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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她的目光是躲在暗处的明目张胆,那他的则是一种压迫威逼的暴烈冲撞。
撞着她心口摇摇欲坠的弦。
她跑回了房间,用力关上门,急促地喘息。
耳贴着墙面,努力想听清他的声音,奈何厚重的墙面阻断了对面一切的动静来源。
什么都听不见。
她的后腰抵着墙,重新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细长的烟,叼嘴上。
没有火机。
取烟,仰头,吸一口气,再一次推开房门。
而后,便看到了站在门外的他。
她的手还搭在门上,指间还夹着烟,就这么直直地对上他的视线。
耳根泛红的速度同她的呼吸一般,愈发快。
“硁硁硁”,清脆的响动滞在这不明的气氛中。
他上下晃动的拇指按着火机开关,一下一下,点燃又熄灭。
她的手臂上抬,夹烟的手递唇边,轻咬住,随着那阵清脆,小幅度地张合唇,香烟在唇上一搭一搭的轻摆,同他的节奏吻合,直至他将按亮的火机移至烟尾。
阿爸的声音逐渐清晰,她下意识握着他的腕往房里近。
“砰”,门重力一合。
离得近,贴着身,她不断后退,他不断上前。
后腰挨墙,他抵着她。
还握着他的腕,没松。
他的手臂顺势往上抬,火苗挨上烟尾,咻一下点燃。
她咬着烟,眯眼看他。
烟雾绕在两人间,掺着彼此的呼吸。
他敛眉,低垂着头看她,眼神里丝毫不掩饰的赤裸打量,一直盯着。
她的手挨近他的腰侧,将烟盒里的校徽取出,再缓慢塞进他的西裤里。
而后,两指夹着取烟,仍旧看他,带笑。
笑得肩膀带颤,脚也跟着踩在他的鞋面上,曲着腿,抬眼看见那解了扣的衬衫有些褶皱,那低敛的眉里藏着极力隐忍的某种情绪。
燥热再一次袭来。
“阿叔在我房间里,要是被我阿爸知道了怎么办?”
她笑着说这句话,用校徽抵着他的胸前,透着敞开的衬衫领口往里,往赤裸的肤上蹭:“你说,要是我们在这做些什么被发现了,我阿爸会不会打断我的腿?”
他始终没说话,在她这句话落下后,轻挑眉,紧接着,原本她抬起的下巴突然被他的掌覆住,距离一下拉得极近,他抚弄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直接环住她的腰。
单手便禁锢住,软得不像话。
“你都这么说了,我是不是得做些什么?”他说话的语调亦如他伪善成的好好先生那般,轻缓掷音,但手上的动作却发了狠力。
“阿叔想做什么?”她问。
他忽而轻笑,凑近她,盯着她的唇看,又使了一阵力将她的腰往他身上贴,她下意识一阵抖,那抖落的烟灰落至他的臂上,似乎是不觉得烫,他没半点反应,只是看她时眸色渐深,揽腰的手往下,抚着她的臀,揉捏着。
她慌了,心口的燥热不断吞噬着她,越发难受,想去止住他的动作,却听见门外传来的响动,刚想出声时被他的掌覆住。
“嘘。”
他说着,手往上,挑弄她的肩带,轻抚。
“安静。”
门外动静渐弱,他从兜里摸出一张名片,塞进她低着的领口,两瓣浑圆撑起的那处,眼神像是要将她吃透。
她伸手拿下名片,看着上面的名字,出声:“官”
顿音,蹙眉一瞬,抬眼看他:“三土叔?”
听见这声,他居然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随即笑出声。
“你说什么?”
她笑,上前勾他的脖颈,呼出的热气洒在他耳侧。
“叫你呢。”
他跟着笑,握她的腕,开口:“看来我得教教你怎么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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