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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胭也看着他,瞪着一双含水的杏眼,两人谁也没说话。
就在霍铭征紧绷的嘴角稍微松动了一刹那,付胭抓准机会,终于捧住了霍铭征的脸。
她往他的面前凑了凑,目光从他的眉眼往下,凝了一眼他的薄唇,轻咬着自己下唇,视线再次往上,看着他的眼睛,“我喝的酒度数不高。”
她哄人的意味太过明显。
“什么酒?”霍铭征声线发紧。
“你要不要尝尝看?”
男人凝了一下她的红唇,声音更低了几分,“你没带出来,我怎么尝?”
她一寸寸地贴近他的唇,柔软的红唇贴在他微凉的唇瓣上,一字一句,“你尝尝?”
霍铭征掐紧她的细腰,气笑了。
然而就在付胭以为他不吃这一套时,他像一只猛兽一般,用力封住她的红唇,将她到嘴边的骂骂咧咧给堵了回去。
付胭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掠夺一空,呼吸不上来时,霍铭征朝她渡了一口气,轻咬她的下唇,“谁说度数不高的?”
“你醉了吗?”
霍铭征低沉地嗯了一声,“今晚是回不去铭玉府了。”
付胭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他快速推开车门下车,坐进驾驶室,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付胭听不到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开一间房,五分钟后到。”
不等电话那头的人回答,霍铭征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手丢在一边。
车子开出停车位的瞬间,霍铭征的嗓音哑到了极点,“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喝酒!”
直到车子开进希尔顿酒店的车库,付胭彻底反应过来,觉得霍铭征真是太疯狂了。
他连回铭玉府的这段时间都等不及了。
希尔顿总统套房内,女士的白色衬衣和男士的黑色衬衣交叠在一起,凌乱地散落在门口的地上,撕扯得变形了的墨绿色半杯bra掉在玄关镜下。
房间内的喘息声相互交融,付胭几乎要招架不住,身体被霍铭征撞到床边,又被他用力扯了回去,按在枕头上,“到底喝了几杯?”
“十......十杯......唔!”
“一次顶你一杯,嗯?”
“一次......什......么?”付胭的声音被他撞得破碎。
霍铭征贴着她的耳廓,哑声说了两个字。
付胭只听清楚第一字是高,后面那个字直接被他撞碎了,在一阵阵的浪潮后,她终于拼凑出了完整的两个字。
霍铭征太过凶猛,他带她共赴的云雨是直击灵魂的,这种浪潮一次就足够她小死一回,十次......
“不要了......”
她哭着求饶。
霍铭征将她揽进怀里,吻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还敢不敢?”
付胭一阵阵地颤抖着,喘着气的嘴根本说不出话来,她浑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像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她这样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霍铭征又起了反应,但最终还是忍了又忍。
他一点一点地吻掉她的眼泪,如获至宝般地将她搂紧在怀里,望着她的眼睛,眼神里有炙热的火焰般。
付胭忽仿佛能看穿他眼底的火热和未消融的醋意,搂住他的脖子往她压过来,贴着他的耳朵说:“二哥,你是我的,我仅有的。”
墨玉色的眼瞳深处有什么东西骤然龟裂开,砰的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霍铭征哑声一笑,“永远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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