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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米黄色的墙纸上,飞溅着大片大片的血点;床单被割得七零八落,几块碎木板横挡在过道上,一张椅子翻倒在角落里……
谁会住在这个房间里?
当林三酒回身飞扑到门口,使劲拉房门的时候,果然房门已经打不开了。
连她也不知道自己透支的身体里,居然还能挤出力气,一下下砸在房门上;但不知道是她力气太弱,还是对方已经用什么东西把门封死了,那门板竟连晃都不晃一下。脑子里的思绪都一阵一阵地不清楚了,她使劲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前依旧是一片金星。
静静地原地坐了一会儿,她轻声问道:“……你想拿我怎么样?”
刚才她一直没有听见宇子离去的脚步声,应该是在外头观察情况。
门外静了一会儿,果然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似乎有点诧异:“你很冷静嘛。”
林三酒没吭声,试着砸了几下门锁,发现门锁其实早已坏得差不多了,但房门仍旧牢固得好像一面墙一样,纹丝不动。只砸了这么几下,她已经开始呼哧呼哧地气喘,胸口像有火烧过一样痛。
宇子在门外等了几秒,见她的反抗无力继续了,说了一句“白费劲”,接着一阵脚步声就下了楼。
听着他走远了,林三酒颓然地爬到床边,躺倒了。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有人用石锤敲打她的大脑。
一阵晕眩涌了上来,她立即掐了一把自己火烧火燎的皮肤,才没有昏睡过去。她一边积蓄着体力,一边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就这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窗外的深蓝色天幕上挂起了星光,她才又一次听见宇子的声音。
他似乎在和另一人对话。
“……品质是很好的,这个你大可以放心。”他说话间,脚步声正朝楼上来了,听声音果然不止一人。“我看见过她的脸,长得不错,脸上还画了不少花纹……”
“花纹?不会是纹身吧?”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啧啧”了两声,“要是面积太大,把脸都遮住了,可就不值钱了。”
“那没有!”宇子慌忙解释了一句,房间门应声而开。“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房门里投进来了一个高高壮壮的影子;那男人笑了一声,问道:“怎么,你不敢先进去?”
宇子低下头:“以防万一嘛。你也知道,我身手不如你……”
慢慢的脚步声,带进来了一个光头壮汉。他一边走,一边在腰间按了一下,周身忽然亮起了一阵微光,随即光芒又收了,仿佛从没有亮过一样。
他目光一转,顿时皱起了眉头。
稍有点见识的人都看得出,刚才做的防备,其实都多余——因为站在屋子角落里的女人,看起来已经虚弱得很了。
她戴了一个头盔,模样怎么样一时倒看不见;只是她在二十多度的气温里,仍旧汗如雨下不说,握着一根长长怪东西的手,还不住地微微颤抖着,皮肤一阵白一阵青,由里到外渗着病气。
光头顿时瞪了一眼胖男人。
“就是她?是个生病了的?”他用一种打量商品的目光上下扫了一遍林三酒,看了看她手旁一台老式录音机上,目光又挪开了:“长相都不知道,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
宇子一听立刻急了,说道:“她不是生病了,可能就是潜力值有点低——”
他话音未落,只听房间角落里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正是从录音机中传出来的:“利刃怎么样,可以召唤利……”
电光火石之间,还不等宇子反应过来,光头忽然一脚将他踹倒了,接着手一挥,录音机仿佛长了眼似的拔地而起,一头冲进了他的手掌里。
录音机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林三酒绷带下的皮格马利翁项圈还没来得及发热,就平息了下去。
光头壮汉这才一脸惊异地看看录音机,又看了看林三酒,凝重的语气中透出了一丝诧异:“看不出来,手段可以啊,竟然都叫醒我的危机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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