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寇娄敦率部过白马渠之后,沿着泒水东岸一路北行。诸部马队行了两百里,寇娄敦找到浮桥,又渡过了泒水,来到了西岸。因为他们没粮了,准备去河对岸的高阳县索要补给。马兵到了河北,需要大量谷物豆类为粮秣,劫掠那些村庄太慢了、还得分散兵力。最好的法子,还是找幽州军的官员要粮。此时驻在高阳县的人是乐浪郡守刘茂,乃寇娄敦认识的人。以前征公孙渊、高句丽的时候,寇娄敦与刘茂曾在一起并肩作战,交情不错,。刘茂这次没有参战,带着人马南下后、就负责督运粮秣,有权调用各地的粮草。一群骑兵来到了高阳县城下,却见城门紧闭。寇娄敦遂派人向城上喊话,讨要粮秣。这时一个官员来到城楼上,向城下喊道:“乌丸军为何会出现在高阳县?”寇娄敦听罢,转头随口道:“这里的人还什么都不知道。”部将点头称是。前面懂汉话的乌丸人仰起头,对着城楼上大声道:“毋丘将军已经战败了,诸军都在后撤,毋丘将军令我等先回幽州。快把粮草送出城!留着也是给贼军。”寇娄敦在后面等待,此时他也隐约认出了城上的官儿、正是之前投降的高阳县令。不过寇娄敦一时想不起、那人叫什么名字,看着倒是面熟。县令道:“可有毋丘将军的调粮军令?”寇娄敦听到这里,用乌丸话道:“告诉他,把刘茂叫来!”城楼上下一番叫喊交流,过了一会,城门果然打开了,随即护城河上的吊桥也放了下来。刘茂带着一行人亲自迎出了城池。寇娄敦松了一口气,笑道:“还是熟人管用,不认识的人总会问你、要这要那。”寇娄敦也从马上跳下来。刘茂上前揖拜,寇娄敦则鞠躬还礼,两人寒暄了几句,刘茂问了一番前线的境况,脸上又是惊讶、又是失落感慨。刘茂叹息一声,接着回过神来,恍然道:“请单于的人到城中修整,我会叫人备好粮草,送到军中。”寇娄敦笑道:“不要毋丘俭将军的军令了?”刘茂淡然道:“使君令我督运粮秣,此事并不违令,请。”旧友二人相视一笑,寇娄敦遂招呼部下,一起入城。寇娄敦与刘茂带着各自的随从,走在最前面,两次一边说话、一边牵着马步行。寇娄敦谈起以前在辽东征讨公孙渊、高句丽的胜利,以及肆意屠戮当地百姓的快意,再瞧如今、只能狼狈后撤,寇娄敦一时间也颇有些感慨。一众人交谈着过了浮桥,进了城门。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嚷嚷声,寇娄敦转头看时、便见吊桥忽然被拉起来了!“嘶……”地一声马叫,还在桥上的一起乌丸兵在桥面倾斜时、人马已站不稳,径直从桥上滑了下去。寇娄敦顿时大惊失色,正还有点纳闷,城门也发出了“嘎吱”沉重的声音。接着城门两侧的持刀甲兵就冲了过来,径直向城门位置包抄!“刘将军,何意?”寇娄敦一边问,一边从腰间拔出了刀。刘茂已躲到了随从的身后,一群人随从“唰唰……”拔出了环首刀。此时城楼上的县令,就是先前那个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阻挠寇娄敦入城的官,也带着人披甲持械,从斜坡上冲了下来。刘茂骂道:“背信弃义之徒,人人得而诛之,杀!”寇娄敦又惧又怒,转头看城门那边的甲士很多,只有眼前的刘茂身边人最少。寇娄敦立刻挥起刀、带着部下向刘茂杀过去。刘茂是个地方官,却也经常带兵作战,他会武艺、此时身上也披着甲。但刘茂并不与寇娄敦拼杀,只让身边的随从顶着,这么躲着、更让寇娄敦怒不可遏!“叮叮哐哐”一阵拼杀,城墙斜坡上的甲兵也冲过来了。寇娄敦接连砍倒两人,盯着刘茂正待要冲过去,忽然腰间一阵剧痛传来!“啊!”寇娄敦大叫一声,转头一看,侧腰正被一个端着长矛的幽州兵刺中,那地方的甲胄薄弱,铁甲也被刺穿了!寇娄敦身边的部将大吼一声,哇哇叫喊着冲了上去,“哐”地一刀砍到那人的头盔上。那甲兵被震得七荤八素,手也放弃了矛杆。但乌丸部将很快就挥舞着单刀,在几杆长兵器的攻击下退了回来,只剩下刀砍在木杆上沉闷的声音。寇娄敦左手握着腰间的矛杆,好像力气从身上消失了似的,人也支撑不住向地上坐了下去。旁边一个随从急忙扶住寇娄敦,伸手稳住了他腰间的长矛。周围的乌丸人越打越少,一群幽州兵围着他们拼命地捅莿,惨叫声不断在耳边震响。接着扶着寇娄敦的人,也惨遭毒手。其中一个幽州兵的长矛上淌了太多血、以至于矛杆湿滑握不住了,他却还不停手,扔了长矛继续拔出环首刀加入砍莿,把最后的那个乌丸兵砍得面部全非、方才罢手。昔日的盟友,此刻竟仿佛有深仇大恨一般!刘茂这才走上前来,夺走了寇娄敦的刀,连插在他腰上的长矛也给拔了扔掉。寇娄敦按住伤口,血立刻从衣甲里、手指间冒了出来。寇娄敦按着侧腰,抬头盯着刘茂恼道:“我就不该出兵帮你们!”刘茂径直拽住了寇娄敦的头发,右手提起环首刀、便对着他的脖子一刀砍下。没一会,刘茂提着寇娄敦的头颅,登上了城墙。城外的大群马兵已是一阵喧哗,在外面来回奔走叫骂。刘茂把头颅提到女墙外、向乌丸人展示,并大声道:“乌丸单于寇娄敦背信弃义,已被我斩杀、以儆效尤!”外面的人群里一阵哗然,叫嚷声震天响,但完全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总算有人用汉话叫喊道:“待我们攻破高阳县,杀光你们所有人!”刘茂道:“尽管放马过来攻城!”县城的城池不大、城墙也不太厚,但这帮乌丸兵没有准备攻城器械,要攻破城池须得时日。南边还有数万官军追赶,乌丸人一时半会想破城、显然不太现实。……从巨鹿郡战场到白马渠、或者呼沱河岸,有两百余里的距离。两军总计超过十万人之众,还在这片平原上追逐,但是双方行进的速度都不快。神奇的是,逃亡的幽州军一方,至今的兵力数量、仍不比官军少。官军似乎并不着急,就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前锋有时候离得太近,还会摆出防御姿态、并在立营的地方修建简单工事。这让王颀等人想起了在辽东捕鱼、围猎的情形,大鱼可能会奋力挣破渔网,渔人常常还得划着船顺着它逃跑的方向走、不能一上去就逼得太狠。但总有收网的时候,那便是等幽州军被白马渠、呼沱河阻挡去路之时,彼时真的没地方走了!数以万计的人马,在浮桥被烧毁、对岸有敌军的情况下,想渡河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办到的事。距离河岸已经不远,王颀甚至觉得、大军根本到不了河边就得崩溃。因为这时毋丘俭兄弟,已经趁夜划着小船过了呼沱河,离开了军中。此事瞒不了多久,很快就会被许多将士察觉,紧接着必定就是流言四起。于是王颀与中军诸将商议,准备去找官军主将、谈谈投降的事。其中有人反对,认为大伙即便投降、也会被治谋反之罪,必被诛三族!左右都是死,不如聚集人马,与敌军拼了!王颀说了一句话,如果能拼得过、毋丘将军会走吗?他环视左右道:“当初使君力主起兵,我多次劝诫,并非想背叛使君,只因不愿意看到幽州军弟兄们送命!事到如今,我还能做的事,只有尽力让将士们免遭屠戮之厄运。”诸将听罢神情黯然,有人仰头长叹。接着王颀又道:“胜负已定,再打下去于事无补。我先前往敌军大营谈,使君就是我劝走的、罪责我担,争取让诸位免罪。”有将领急忙劝阻,叫王颀不要去送死。许多人都纷纷附和,认为秦亮不会放过大伙。因为此番幽州起兵,抓住了朝廷虚弱的机会,确实对秦、王等家族威胁很大,秦亮以少胜多好不容易赢了,还不得发澥心中的恐惧与愤怒?但王颀决心已定,临走前还告诫同僚,如果他被杀了,接下来大伙也不要冲动、应该继续为将士们争得活路。诸将无不动容,在王颀离开后卫军营时,许多将领都前来送别。王颀带上印信、只叫两个亲随跟着,与大伙揖拜告别后、三骑便沿着大路而去,王颀头也没回。敌军的前锋斥候跟得很近,王颀等人沿着大路过去,没一会就能看到敌骑游兵。前路生死未卜,王颀也暗自叹出了一口气。不过这样也好,王颀至少能在临死前、亲眼见敌军大将一面,看看打败自己这边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出版名暗星,全网有售,系列新文被夺一切后她封神回归已完结1v1双洁塔罗牌团宠神医甜燃爽!昔日大佬嬴子衿一觉醒来,成了嬴家丢了十五年的小女儿,而嬴家果断收养了一个孩子替代她。回到豪门后,人人嘲讽她不如假千金聪明能干,懂事优雅。父母更视她为家族污点,警告她不要妄想大小姐的位置,有一个养女的名头就该识趣,不然就把她送回去。嬴子衿这就走,不用送。在嬴家欢天喜地庆祝,其他人都在坐看真千金笑话的时候,各个领域的大佬们纷纷出动了。粉丝战斗力top的顶流影帝嬴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垄断全球经济的财阀继承人嬴家?什么东西?老大,直接灭了吧?华国第一古武者谁敢欺负师傅?智商高达228的天才少年我姐姐。拥有极致妖孽容颜的男人勾唇一笑,散漫慵懒那好,叫姐夫吧。大佬们???真千金原大佬身份一夕恢复,全网炸了,嬴家疯了,哭着跪着求她回来。国际巨佬家族不好意思,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本家大小姐。王者重生,强势翻盘,绝地反击!神算女王两百年后再回地球,曾经的小弟们都成了大佬...
宝可梦复苏了?不怕!由我这个掌握妖精圣剑的王者,用锐不可当的剑光开辟新的世界。训练家大会上蒜头蛤蟆与光头王八针锋相对,华丽大赛上美纳斯和迷你龙争奇斗艳,大胃王比赛卡比兽和莫鲁贝可互不相让,厨神争霸呆呆兽和大葱鸭走火入魔差点把自己当做食材烹饪宝可梦是最棒哒!最强宝可梦教父夏天...
简介搞笑热血战斗系统正在蹲坑却意外穿越到了多元宇宙。带着一个动不动就要弄死他的系统。为了活下去只能挥动拳头,打碎一个又一个障碍你们好,我叫野原新之助,说起来挺难为情的,请问你们这里谁最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说了多少次,别管我叫大哥!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张均受嫁给富二代的班花邀请参加同学聚会,却在去参加聚会的火车上发现自己能透视,还偶遇了同学校的学姐,随即跟着学姐去参加了赌石节,在赌石节上打脸追求学姐的富二代,赚到两百万,邀请学姐和自己一起参加同学会...
我既没有重生,也没有系统,只有满世界的敌人。真正的重生者还说我以后会成为颠覆大乾叱咤星河的乱世奸雄。不过我觉得问题不大。干掉真的重生者,我就是真的。至于系统,反正外人也看不见,我说有就一定有,谁能证伪?撒一个弥天大谎,让世界为之起舞!全世界的人都认真听我讲,我,青帝,重生了!我言即未来,我行即正义。作为一个拥有系统...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