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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凌阑夜夜不归,寝舍也每天陷在极其沉重的氛围里,度日如年。
时间则一天天往前走。
很快,梧桐大比终赛的日子重新定下来了。
只剩最后一场,是苍凌阑对战徐扶。
但宋劝行的突然陨落,让整个王都都笼罩在淡淡的哀伤之中,再也没有了最初热血沸腾的气氛。
何况,知道点内情的人都开始怀疑:就苍凌阑这个精神状态,她还会来参赛吗?
青龙的实力有目共睹,顶着各种一言难尽的“霉运”,还能靠硬本事一路杀到决赛。
许多人都觉得,只要苍凌阑能振奋精神,认真参赛,今年梧桐大比的魁首非她莫属。
可她颓废如此,还能不能登上指挥塔?
终赛前一日,王都下了很大的雨。
苍凌阑摇摇晃晃从酒肆里出来,看着眼前哗哗斜飞的雨帘,才意识到自己没带伞。
她正发愣,突然背后有人猛地撞来:“让开,死废物!”
苍凌阑本来就醉得厉害,又在走神,被推得一个没站稳,竟跌倒在地,哗啦溅起大片泥水。
那推人的是一个秃毛和一个胖子,看打扮都是富家子弟。见她摔倒,顿时放肆地大笑起来。
苍凌阑看都不看那罪魁祸首一眼,她居然不爬起来,就闭眼躺在雨中的污水间,像一条被晒干的鱼。
她瘦了太多,苍白的脸上浮着酗酒过度后的病态潮红,蓬头垢面地倒在街口的样子,和任何一个酒鬼都没有两样。
“那是苍凌阑吧?”有人震惊,“她怎么变成这样儿了?”
“是啊,我还记得她在梧桐大比上赢了樊登临,当时那么意气风发的样子……这不才过去半个月吗?”
“别提了,她如今天天喝了酒招摇过市,醉倒在街头巷尾,也不嫌丢人……”
人们议论纷纷,又惊又嫌,也没谁来拉她一把。直到某一刻,雨中的长街那头,一道倩影丢了伞狂奔过来。
“阑阑!”燕语推开围观的人群,把苍凌阑扶起来抱在怀里,颤声道,“我的天,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来,快起来,咱们回寝舍再睡啊。”
“唔,
”苍凌阑睁眼,模糊地看了半天,好像终于认出燕语来,“回……回去,不用你管我的事……”
燕语急得不行,“是不是走不动啊,那咱不走了,我背着你。来。”
她跪在泥水里,将满身酒气的苍凌阑背了起来。后者醉得不太知道事了,迷离地垂着眼,还在轻哼道:“别管我……”
燕语:“嗯嗯嗯,不管你,不管你的啊。阑阑再忍一下,咱回去喝点醒酒汤就不难受了……”
酒肆的房檐下,响起一点窸窸窣窣的爬动声。
“沙……”
有一团阴影淋着暴雨,趴在那里不知道看了多久,这时候悄悄溜走了。
……
暴雨来得突然,沿途已叫不到车子,自家战兽又都是小型。燕语只能背着苍凌阑,沿着最近的街,顶着冷风和大雨往学府的方向走。
苍凌阑体重并不算轻。她自幼练武,瞧着体态轻盈修长,其实骨肉很紧实,再加上习惯性穿甲衣,一般人没点力气真扛不动她。哪怕这几日迅速消瘦,掉了不少重量,燕语背久了还是有点吃力。
“唉,快看。”
“这是燕语和……苍凌阑吗?”
倾盆大雨抽打着她的眼皮,燕语不得不眯着眼看路。许多避雨的路人瞅着她们俩指指点点,仿佛围观两只相依为命的落汤鸡。
突然有个人窜出来,喊道:“苍凌阑!你自号什么青龙,现在却如此颓废,连累你的朋友都被雨中耻笑,你还是不是个御兽师!”
“滚!”燕语一瞪眼,张嘴骂回去,“腿长在我身上,姑奶奶我乐意淋雨!嘴长在你们脸上,是你们乐意笑!干她什么事!?”
另有声音喊:“苍凌阑,明天的梧桐大比,你去是不去?”
燕语就骂:“她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倒是你,怎么不去梧桐大比终赛,是不想去吗!?”
她一路走,一路骂,谁惹苍凌阑她就骂谁。狼狈不堪地走了大半段路,才遇上个好心的学府师姐,用自己的战兽驮她俩到了东舍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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