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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阿尔莎娜开始主持仪式,林间的气氛逐渐变得肃穆起来。
时钟转动过十二个刻度,精灵公主手中圣剑的光芒忽然变得明亮,古树之门上符文开始一一苏醒。
阿尔莎娜的银发间游动着古铜的光泽——暮霭尚未散尽,林间所有的阴影都在啃食最后的光阴。
而夕阳割裂荆棘丛,精灵公主的银眸之中浸透寒辉。灰土在她脚下沸腾,尖刺撕扯着缀满星纹的斗篷,灰枝攀附而上。少女张开口,从喉咙之中涌出一连串古老的语调——
古语刺穿夜幕,每个音节都像从血肉里剜出的碎骨。
爱丽莎皱起眉头看着那个方向。
“别担心……,”阿尔莎娜的声音像是虚弱的夜莺,“神圣的独角兽未向我垂下圣血,未得到白树必要的认可,这是必须的手段。”
而随她话语。
灰白的藤蔓正应声枯萎,露出白树晶莹的树芯,根须抖抖索索落在地上,化作一片飞灰。
独角兽形状的光斑在根支之上流淌,编织出星月交缠的图案,那一刻洞开的大门之上出现了一个魔力的涡旋。
精灵公主回过头来,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我支持不了多久,艾德先生,请不要辜负它。”
方鸻点点头,他早就和弥雅、希尔薇德核对过计划,此刻伸出手去,搭在海之魔女弥雅的手上。
而另一只手,则牵住了自己的舰务官小姐。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一齐向前踏出一步,在暮色之中化作一道流光,卷入那片魔力的漩涡之中。
禁地的广场之中顿时失去三人的踪影,莉莉瑟尔看着这一幕不由上前一步,但艾林多尔拦住她:
“不用担心,艾林大师已经在那个仪式当中留下了完备的应对方式,相信他们。”
莉莉瑟尔看了看这位日影地的领主,轻轻点了点头。
一个世界正迎来日出,一个世界正沉入黑暗,而对于这个世界上的诸多生灵来说,他们或正沉入梦乡,或从梦乡之中醒来。
也有人推开房门,迎来一日的奔波;而匆匆的信使,正将灰灾的消息从一地传递至另一地。
女人们等待自己的男人从前线胜利的凯旋,带来灰灾已逝的消息;议员们从大厅之中鱼贯而出,回头正看向这一天最后的日落,沉入港口的云层之下。
但少有人知晓,有人正为这个世界的命运而踏上征程。
黑暗之中两扇包裹铜皮的木门洞开,身穿祭袍的侍僧正在大厅之中列队,代表金焰的火种在铁盆之中燃烧,在白树的枝丫上投下诡异的影子。
那推开门之人仰头看向那三条种下的灰枝之一,一条在圣树林,一条在尼尼梅尔,而剩下一条在这里。
“议长大人,”下首的官员们看向来者,“同盟已经同意启动最后的计划了。”
“塞丽娜那个女人还没回来,”议长的声音冷得像冰,“圣物已经准备好了?”
“白树学会将它从奥述带回来为止,那件圣物就一直待在拉文瑞尔,”众官员答道,“只是艾梅雅指定了由那个年轻人看守它,那个年轻人……”
“不用去管他。”
议长摇了摇头,走到火盆边,灰白的指尖在上面刮下一层灰,他轻轻掸了掸那抹灰尘,“待到时机来临,他们会启动那圣物。”
“真正重要的是媒介。”
他走过众人,长袍拖曳在深沉的黑曜石之上,直至停在一个女人面前。
女主教跪坐在祭坛中央,每根淡金色的发丝都连着带血的丝线,另一端没入墙壁的图案之中。
精灵尖耳被削去半截,断口处凝结着褐色的血痂,但最致命的禁锢是颈间那圈荆棘铁环,每当呼吸牵动喉咙,倒刺就会在锁骨上刻下新的血痕。
十二道刻着咒文的铁链从穹顶垂下,末端穿过染血的圣袍,地砖缝隙里渗出的黑水漫过脚踝,水面倒映着她足腕间的计时沙漏——阿图玛斯用苍翠碎片打磨的玻璃器皿。
她知道当新月爬上头顶那个巴掌大的气窗时,自己的心脏与血脉就会成为连接那个恶魔的通道。
“十七年前双子新月的夜晚,银风港诞下一个双魂之胎,”议长开口道,“塞丽娜女士,你和你孪生的妹妹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如果你和她一样,兴许不必吃这么多苦头。”
女主教嘴唇动了动,议长勉强听清了她虚弱的声音,她并没有这样一个妹妹,那只是一位从深渊归来的恶魔。
众圣的爪牙。
议长冷冷一笑,一把扯起她的头发,让女主教抬头看向自己。
女人右眼忽然泛起熔金之色,锁骨处的蚀魂契印开始灼烧,随后她脸上浮起截然不同的表情。与左侧的痛苦不同的是,她右脸正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塞丽娜妩媚地一笑,“你又在折磨我姐姐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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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死了,”议长并不领这个女人的情,他当然清楚这只是对方的表象,她骨肉底下不过只是一片黯影,“你的计划就是在全世界面前出一个丑?”
“至少我证明了那三个女人还有后手,啊,天平的女士果然没那么安分,”塞丽娜道,“那个小家伙会为我们揭开命运枝杈上的最后图景,伊莲留下的最后一手可真是棘手——”
“也有可能成为割开我们咽喉的刀子,”议长冷冷地说道,“你最好认真一些,他破坏了我们的每一个计划,将我们逼到这一步,眼下我们所做的一切并非计划之中的安排,而是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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