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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他买豆腐渣干嘛使?
桥北一个外号“瓷公鸡”的小狗烂儿为了揭开谜底,从此盯上了白来。
一来二去,瓷公鸡看出了名堂。
每晚三更一过,白来准会拎着两个装满豆腐渣的木桶到三孔石桥的下面。
瞅瞅四外无人,先是“啰啰啰……”叫几嗓子,然后就把豆腐渣折倒进水里。
瓷公鸡纳闷,他这是干嘛呢?
喂鱼?
喂王八?
喂水猴子?
喂水龙王?
不能问,问他准不说实话。
不急,慢慢盯住了,准能盯出子丑寅卯来。
有天晚上,月亮头挺大,照得地面挺亮堂。
瓷公鸡早早地藏在河边一棵树上,单等白来到河边来。
三更一过,白来拎桶准时来到三孔石桥的下面,像每晚那样“啰啰”几声之后,把豆腐渣依次倒进了水里。
瓷公鸡不眨眼皮地瞧着,恍惚间,有个圆乎乎的东西从水下冒了出来?
呦喂?
那是嘛东西?
黄乎乎的,胖嘟嘟的……
妈哎!
小猪!
小金猪!
瓷公鸡算是开了眼,万万没想到,打河面下面会钻出一只小金猪来。
甭问了,南蛮子准是憋着小金猪呢,要不介也不能一连十几个月每晚都来河边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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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你姥姥,憋走了金牛,还想憋走金猪,没门!”瓷公鸡气不忿,他不能让南蛮子把小金猪憋走,要憋也是他憋。
转天晚上,瓷公鸡不等白来到河边来,先于白来一步到了河边,学着白来那样“啰啰”叫了几声,接着将事先备好的两桶豆腐渣折倒进水里。
也就一泡尿的工夫,小金猪冒了头,大快朵颐,很是开心的样子。
瓷公鸡一见有门,一索子套在小金猪的脖子上,玩命往河岸上拖拽。
令他没想到的是,小金猪看着个头儿不大,劲儿却出奇的大,好赛一头小蛮牛,瓷公鸡愣是拽不动。
就这么一个要往河边拽一个要往河里扯,拉扯之间,绳索崩断,小金猪滋溜一下钻进水里没了影。
这时白来来到,见跑了小金猪,痛心疾首,痛不欲生,要跟瓷公鸡玩命。
瓷公鸡身上带着刀,不含糊白来。
白来怕刀子,不敢再“炸刺儿”。
瓷公鸡问白来,小金猪还会不会出现?
白来说:“只差三天,小金猪就会自己乖乖上岸。让你横插这么一杠子,吓跑了小金猪,我这一年的心血算是白搭了!唉!看来这一趟我是白来了!”
白来,这名字真不吉利。白来一趟,空手来,空手走,多丧气。
白来走了之后,没过几天,又来个宋忠,同样操着一口南方腔调,也是为鳖宝而来。
跟白来不同的是,宋忠不是空着手来的,而是带着家当来的。
一船丝绸,上品货,卖给南丝行,准能换个好价钱。
可是船到三岔河口之时,宋忠让使船的把船停下,探身给河水相起了面。
他影影绰绰看见河底有一样东西闪闪绽光华,像是……像是一口宝剑。
没错,当年大禹爷治水时,为了克制妖龙,在水下插了一把分水剑!
宋忠动了心思,他要憋走这把上古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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