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片云仰着头有着说不出的骄傲。
“你已经死了,哈斯尔,你看啊,那就是你的尸体。”尉迟文说着话还踢了一脚那个悬挂在横杠上的东西,一缕白色的头发被踢得乱飞,一片云的面容也变得狰狞起来。
“我不会死,我不会死,我不会死!即便是死,我也要穿上黄金做的衣衫,戴上黄金做的王冠,躺在珠宝堆里慢慢的腐朽,绝对不会就这样屈辱的死在这里。”
尉迟文深深地叹息一声道:“哈斯尔,你已经死了,跟我回地狱吧……”
尉迟文手一抬就抽掉了卷轴上的丝线,一卷高大的画卷就顺着架子滑落下来铺满了一片云的眼帘。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画面在一片云的眼中似乎活过来了……狰狞的狱卒,凄惨的囚犯,燃烧的火焰,白日里消失的惨叫,囚犯受刑时失禁的屎尿味道将一片云彻底的带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时间过得很奇怪,对一片云还是对尉迟文来说都是如此,不知道是一瞬间还是过了很久。
“我还没有死……我还在呼吸,我还有心跳……我只是感觉不到痛。”
尉迟文躲在画卷后面无力地摇摇头,这个该死的老马贼心智之坚强,真是出人预料。
今天只好这样了,大王说过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能求快,那样迟早会路出马脚。
这是一个让一片云自己欺骗自己的过程,中间不能出任何的纰漏。
躲在外面的侍卫听到了铃声,就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先是熄灭远处的火把,然后是近处的,最后熄灭了所有的火把,地牢里面重新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只有一盏如同鬼火一般的油灯在继续摇曳着细微的火苗。
随着尉迟文离去,山魈从地牢深处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轻轻地触碰一下依旧站立的一片云,一片云的身体就软软的倒在麦草上……
很晚了,铁心源还是没有休息,依旧坐在书房里处理永远都处理不完的本章。
刚刚批复了黄元寿送来得关于菖蒲海芦苇种植进度的本章,铁心源喝了一口茶水抬头四顾,发现尉迟灼灼靠在软凳上已经睡着了。
哈密的白日里不论多么炽热,到了半夜就会变得寒露深重。
轻轻地拍醒了尉迟灼灼让她去睡觉,尉迟灼灼瞅瞅沙漏,乖巧的回去睡觉了,她知道铁心源在等尉迟文的消息,这些事她不适合听,也不适合知道。
等了不到半个时辰,尉迟文没有清洗身上的墨汁就匆匆的来了,铁心源远远看着黑漆漆的尉迟文,不由得笑了起来,自己好像没有在说明书里规定要把他弄成鬼卒这一条。
尉迟文没有进来,依旧穿着短裤站在窗外对铁心源道:“一片云不相信他已经死了。”
铁心源笑道:“原本就该如此,大奸大恶之徒亦是智勇双全之辈,没有一颗如同铁石一般坚硬的心,如何称得起马贼王这个名头。
不用着急,地狱有十八层,这才是第一层拔舌狱,他吃了药粉,脑子想要彻底变清明,至少需要一天。
明天加重药量,你的时间会更多。”
尉迟文犹豫一下道:“我担心这样不停地给他喂六天的药物,他会不会发疯?”
铁心源摇摇头道:“放心吧,不会的,十八层地狱虽然是一个惩罚恶人的过程,同时他也是一个自我救赎的过程,经历了十八层地狱之后要嘛大彻大悟,要嘛彻底沉沦,没有第三条路好走。
一片云穷凶极恶至极,心中从无善念,我们在地牢里关押了五年多让他受尽了折磨,他还经历了去势这样的沉重打击,我以为他心中已经如同死灰就看在胡鲁努尔的份上放了他。
没想到这家伙遇到穆辛之后竟然在第一时间就重新变得野心勃勃。
可见这家伙从来都没有悔悟过,大彻大悟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那就让他彻底的沉沦成为我们的战奴。”
尉迟文眼睛一亮连忙道:“以后我们能不能多制造一些这样的战奴?帝国疆场争雄总会有死伤的,与其让我们自己信得过的兄弟去拼命,不如……”
铁心源哑然失笑,点点尉迟文黑乎乎的脑瓜子道:“你想多了。
帝国创立初期,无所不用其极乃是被时事所迫,这种事情只可一不可二,否则夜路走多了迟早会碰到鬼。
想要我们的军队战无不胜,又不想让自己爱兄弟伤亡惨重,唯一的法子就是好好地训练他们,好好地装备他们,让他们以强有力的体魄和强大的武器去对付敌人。
除此,别无他途。”
自幼被一个神秘老头当成超级医生培养的孤儿叶修,为了躲避神秘势力的追杀,积蓄力量复仇,回到华夏国,进入燕京城郊区一个小医院成为了一个普通医生,想要低调平静地过日子,却接连遇到各式美女,令到生活陷入一个又一个艳遇和艳遇带来的漩涡之中...
资深码农郑文桐重生到2014年,决定换个活法世界杯买德国7比1战胜巴西,中奖个一亿回国创建斜坡资本,成为资本大佬互联网行业中最年轻的百亿富豪他的女友是白小鹿,冉冉升起的超新星商业娱乐,单女主。...
从前我以为,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不会出轨,那个男人一定是我老公。直到那一天,我撞见他与另一个女人缠绵,面对重重背叛,我最终走上了复仇之路...
先校园后都市破镜重圆1夏鸢蝶走出大山那年,刚满17岁。她提着破旧的行李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扎着土丑土丑的双蝎尾辫,迈进了资助人那个像公主城堡一样的家里。富贵迷人眼。但夏鸢蝶不看。她只想考个...
五年前,为救病重的母亲,余星染余星染墨靳渊最新鼎力大作,2017年度必看玄幻小说。...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