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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老夫姓乔,在燕京也算是小有名气,以后你去燕京游玩,可以直接来燕京乔家,应该很容易找到。”唐装老者笑呵呵地说道,显然很是高兴。
“好,以后如有必要,我会去燕京的。”陈天阳随口应了一声,听唐装老者,也就是乔老爷子的话,好像他在燕京很有权势一样。
乔老爷子更加开心,拍拍陈天阳的肩膀,爽朗地笑道:“那就一言为定,我等着陈先生的大驾光临。”
说完后,乔老爷子带着小王就离开了。
陈天阳转身,看向许青山,说道:“现在,咱们是不是该履行赌约了。”
许青山一愣,刚刚只顾着兴奋和震撼了,忘了和陈天阳还有赌约在身,现在被陈天阳一句话拉回现实,徐青山心里便是一阵肉疼,苦笑道:“罢了罢了,谁让许家技不如人呢。”
陈天阳暗中点头,许青山输了就大方承认,就算是拿出珍贵的火精草也无二话,从这一点看,许青山的气度与胸襟都是上上之选。
很快,陈天阳、许青山,还有许飞扬父女,便一起离开,返回许家了。
会议室中,众多的医生与患者,依旧处于兴奋的情绪之中,他们隐隐有种感觉,今天的比试,说不定会载入中医复兴的历史当中。
回到许家大院后,许飞扬神色难看,数次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许青山皱皱眉视而不见,径直带着陈天阳向许家药房而去。
“陈先生,火精草就在这里面。”
跟着许青山来到药材仓库里后,陈天阳迎面闻倒一股浓郁的药香味,精神为之一振。
“按照赌约规定,许家既然输了,包括火精草在内,这里的药材,你只要相中了,都可以带走,我绝无二话,”许青山说完后便离开了。
陈天阳独自立于药材仓库之中,内心兴奋不已,他隐隐感觉得到,这里面有不少年份久远,药力强劲的药材。
真不愧是百年的中医世家,底蕴果然深厚!
陈天阳定定神,先去找火精草了。
许青山叹了口气,想去庭院中散散心,没走两步,只见许飞扬迎面走了过来,他脸色阴郁,欲言又止。
“飞扬,你有话想对我说?”许青山皱眉问道。
“是。”许飞扬快步来到许青山的身前,说道:“爸,火精草对咱们许家来说,实在是太过珍贵了,陈天阳就算医术比试赢了咱们,但是他毕竟孤身一人无权无势,而咱们许家在光华市深耕多年,早已经家大业大,就算咱们不让他带走火精草,他也只能吃下哑巴亏。”
“你这是店大欺客,想以势压人?”许青山不喜道。
许飞扬深吸一口气,直视着老爷子,说道:“是。”
许青山顿时脸色铁青,怒道:“咱们许家技不如人,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坦坦荡荡,何其快哉?你怎么能做出违反赌约的事情?更何况,就算咱们许家暂时以势压人,让陈天阳吃个哑巴亏,但是以他的医术,名动华夏是迟早的事情,你敢保证,到那个时候,他不会来报复咱们许家吗?甚至,咱们许家的百年清誉,都有可能毁于一旦。
你身为中医院的院长,本就应该谨言慎行,怎么能够这么糊涂?我看你是在院长的位置上坐的太久了,听惯了溜须拍马,所以飘飘然忘乎所以。飞扬,你太让我失望了。”
许飞扬心里一阵后怕,额头冷汗滚滚而下,说道:“是,爸教训的对。”
许青山阴沉着脸,背负双手,闭着双眼说道:“你要时刻记得,咱们是医生,医之为道,续人之命,救人之苦,人命死生之系,无德者,不可以作医。回去翻看三遍《省心录·论医》,以后再如此糊涂,这中医院院长的职位,你就干脆辞去,专心行医积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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