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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下班回来的时候,见棒梗又跑出去野了,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后院。
许大茂刚做好菜准备端上桌呢,见贾张氏回来,连忙擦了擦手走过来道:“回来了?准备吃饭吧。”
贾张氏点了点头,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来问道:“棒梗呢?你知道他干啥去了不?”
许大茂摇了摇头,从屋里走出去把痰盂拿进了卧室道:“我中午回来就没见着棒梗,咱俩先吃,把饭给他俩留出来就行了,对了,你要是撒尿的话就往痰盂里尿啊。”
贾张氏皱眉道:“用不着,天现在还亮着呢,我出去尿就行。”
许大茂赶忙把今天闫埠贵和三大妈晒太阳的事儿说了一遍。
“他俩都快脱相了,之前他过来拿着痰盂看了老半天,我估计他是不好意思说,应该是找了个偏方需要孕妇尿,反正你也不费事,给他尿点吧,凑一罐子就给他送去。”
贾张氏冷笑一声:“就他家吃饭的那个吃法,早晚不等的事儿,行吧,都是老邻居了,我也别心疼我这点尿了,给他吧。”
说完就进屋脱了裤子就开始尿了起来。
许大茂则是无语的耸了耸肩,要你点尿你还心疼上了,真特么能装!
这时,闫解放敲了敲门喊道:“许大茂!晚上7点开全院大会!”
许大茂连忙推开门问道:“开大会?啥事啊?”
闫解放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啊,我爸就让我通知开会,别的没说。”
许大茂摆了摆手就让他走了,转身回屋,贾张氏提着裤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晚上开大会?啥事啊?”
“不知道,先吃饭吧。”
吃完饭,闫埠贵和刘海中来到了易中海的家里,易中海脸色难看的看着闫埠贵手里的罐头瓶。
“老闫,你进屋拿这玩意过来干啥?赶紧拿出去,太味儿了!”
闫埠贵点了点头,起身把罐子放在了门外的墙角,这才进屋把今天上午的遭遇说了一遍。
“老易啊,我还以为我家那咸鱼是让我腌腌坏了,哪成想是让人抹了屎,我跟我媳妇差点没拉死,你看我现在还有个人样了么?”
易中海闻言凝神打量起闫埠贵,经过一下午的休养,闫埠贵的脸色已经好了不少,但脱水的相貌却是没那么容易恢复的。
易中海点了点头:“确实是难为你了,你拿着这个罐子要开大会,是找到捉弄你的人了?”
“嗯,找到了,不过我想咱们几个想商量一下怎么赔偿我的事情。”
易中海皱了皱眉,“赔偿的事儿咱们商量啥,你是苦主,跟坏你那人商量怎么赔偿就去行了呗,我就负责给你撑场面,别的就不管了。”
说完,就看到闫埠贵嘴角出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忽然心头一凛,连忙问道:“对了,这事儿是谁弄的你还没说呢。”
闫埠贵见易中海反应过来了,不过易中海已经说了让自己跟人商量赔偿的事了,告诉他也无所谓了。
“这个瓶子是在棒梗家发现的。”
易中海刚想替棒梗说两句,就听闫埠贵继续说道:“我是跟老刘一起找的,他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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