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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安却欲言又止,一双盈满水光的眸子怯生生地扫过室内侍立的众人。
柳清雅当即会意,广袖轻挥:
“都退下。”
侍女小厮们垂首鱼贯而出。
翠莺低头整理药箱,默默屈膝行礼后悄然退至门外。
始终静立角落的李毓抬起清亮的眸子,在兄长与嫡母之间轻轻一转,亦随着众人默默离去。
待最后一道身影消失在门廊外,柳清雅方将爱子往怀里又搂紧几分,声音愈发轻柔:
“现在可以告诉母亲了?”
待最后一道身影消失在雕花门扉之外,李念安倏地攥紧柳清雅的衣袖,稚声里带着压抑的哭腔:
“母亲,孩儿梦见...梦见自己成了尊者座下的药材了……”
他仰起苍白的小脸,眼中水光潋滟,继续道:
“母亲,孩儿害怕,孩儿不想要提灵了……
母亲,您另寻他人供奉尊者可好?”
这话如同惊雷炸响在柳清雅耳畔。
她精心谋划多时,不惜沾染血腥才换来的机缘,这孽障竟敢轻言放弃!怒火瞬间焚尽理智,她扬手便是一记凌厉的掌掴。
“啪”的脆响在寂静的内室回荡,李念安白嫩的面颊顿时浮起五道鲜红指印。
柳清雅指尖微颤,强压下心头掠过的一丝抽痛,厉声斥道:
“混账东西!这等糊涂话也敢妄言!”
李念安怔怔抚着火辣辣的面颊,望着母亲因怒意而扭曲的容颜,只觉心头温热渐渐冷却。
原来在母亲心中,那尊邪异的石像,竟比亲生骨肉的性命还要重要。
方才父亲将他唤醒,嘱他配合演这场戏时,李念安心底早已有了自己的盘算。
他何尝不知父亲与李毓绝不会放过母亲,可那终究是生养他的至亲,纵使她犯下滔天罪孽,血脉深处仍存着割舍不断的牵绊。
他愿以这残存的母子情分作赌,为母亲搏一线生机。
他不是没想过向母亲坦白,道出父亲已窥破石像玄机。
可这个念头刚起便被他按了下去——以母亲如今的心性,若知晓真相,怕是会铤而走险对父亲下手,甚至妄想借那石像之力对抗三家修士。
可她从未想过,若那石像当真神通广大,又怎会落得重伤隐匿的下场?
何必靠吞噬血食苟延残喘?又何须藏身在这小小的长亭县?
烛影在少年苍白的脸上摇曳。
此前他总以为母亲是被邪物蛊惑蒙蔽,才会行差踏错。
而今抚着灼痛的面颊,他终于看清——真正蒙蔽母亲心神的,分明是那虚幻的权势迷障,是那份不甘屈于人下的妄念。
从前父亲总说母亲见识短浅、行事愚钝,李念安那时只当是父亲不了解母亲,从未真正放在心上。
直到这几日亲眼目睹母亲为虚妄权势癫狂至此,方才惊觉父亲字字珠玑。
可这顿悟来得太迟——母亲早已在邪路上愈行愈远,而自己这些年的愚孝顺从母亲,也彻底寒了父亲的心。
烛泪缓缓垂落在鎏金烛台上,映得他眼底一片凄惶。
若当初刚来长亭县时,自己能谨记父亲教诲,不被外物所惑;若在察觉石像异常时,能及时向父亲禀明实情……
可这世间从无如果。
如今大错已然铸成,纵使肝肠寸断,也再难挽回分毫。
他抬手轻抚火辣辣的面颊,指尖触及那片红肿时,忽然攥紧了拳头。
既然往事不可追,那便竭力把握当下——眼下最要紧的,是劝得母亲迷途知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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