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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阳光很好,尚书府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之后最后面的官邸稍微安静一点。
行走在院子里,赵诚和周元这爷俩也开始了关于国家命运的讨论。
赵诚缓缓道:“最近这些年,我们都在被推着走。”
“天灾,吏治,内乱,外敌,桩桩件件的事都往国家的心窝子里捅,都是最致命的位置。”
“这种情况下,只有拼死一搏,才有复苏之机。”
他走到了凉亭,坐了下来,笑道:“所以你之前选择拼命,是完全正确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周元道:“岳父大人认为,有一些仗打得没有必要?”
赵诚摆手道:“那不是,我又不是顽固不化的传统派,我显然是革新派,我对最近这几战有清楚的认知。”
“你看啊子易,两年多前的濠镜和东番岛大战,包括驱逐岛寇之战,该不该打?毫无疑问是该的。若是不打,东南沿海将永无宁日。”
“那么高丽呢?高丽之战该不该打?”
“你说的是,谋全局而观未来,高丽位置特殊,关乎着东海的安全,关乎着辽东的格局,所以该打。”
“那时侯人们是认通这个说法的,虽然很多人认为,大晋百废待兴,就算打,也该先忍一忍,恢复生产、恢复名声,国库了有了钱,再去打,才有成效和胜率。”
“但你要立刻打。”
说到这里,赵诚看向他,笑道:“那时侯我依旧支持你,因为缓两年再打,于国有利,却也给了岛寇喘息之机,这是一个抉择问题,你有打胜仗的能力,那么就算打,也无可厚非,更何况你打得这么漂亮。”
周元点了点头,道:“那岳父是在说,辽东之战不该打?”
赵诚道:“辽东之战当然该打,沙皇国野心勃勃,对我们的威胁极大,更何况辽东也本就是我们的土地,我们有责任保护。”
“我说的其实是西域,西域不该打。”
他招呼着周元坐下,叹息道:“西域的情况太特殊了,随着沙皇国的失败,随着宋武成功守住了甘肃镇,西域就翻不起风浪来了。”
“而大晋经过多次大战,损失惨重,兵员骤减,加之内部新法铺设,步伐太大,矛盾丛生,正是该休养生息之时。”
“等个两三年,大晋缓过来了,再打西域那是轻轻松松,这才是正确的谋略。”
“但你想打,估计是想一口气处理内陆之事,也想为大晋边关的百姓报仇。”
说到这里,赵诚笑道:“这可以理解,毕竟你并未调兵遣将,而是利用内部政变去完成的统一,所以我也是支持你的。”
“当然,也包括这次海战,打得好,打得漂亮。”
周元苦笑道:“所以岳父大人要说正题了,接下来不想我打了。”
赵诚道:“我们先说该不该打的问题,你看我说的是否有道理。”
周元道:“好,我听岳父细说。”
赵诚感慨道:“大晋这些年,打了太多漂亮仗,都赢了,国威大震,国土尽收,周遭再无强敌,这是军事问题。”
“韩拓、程平、景王、福王、荣亲王、内阁,包括江南的盐务贪腐,你全部都处理得很好,这是政治问题。”
“你岳父我是商部尚书,我要跟你谈的是经济问题。”
“经济是国家的根基,民族的命脉,整个天下,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王公大臣,全部都在为一个‘钱’字发愁。”
“我们杀了中原一大批贵族,撑起了收复中原之战和第一次粤海之战。我们杀了福王及其党羽,撑起了山海关抵御女真之战。”
“我们杀了扬州一大片盐商及相关贪腐官员,撑起了大通守卫战、进攻蒙古战、抵御第二次女真之战,通时填饱了军器局和福州宝船厂。”
“我们把安福记的钱吃了,才填上西南改土归流的窟窿。潮商掏空了家底,又杀了一大批浙商,才撑起了第二次粤海战争,打败了葡萄牙舰队和荷兰舰队。”
“那出征高丽的窟窿、辽东之战的窟窿、守卫甘肃镇的窟窿怎么填的?那是中原地区恢复了生产,税收起来了,加上荣亲王那一大批宗室勋贵的家底,强行撑住了。”
说到这里,赵诚叹声道:“打仗就是打钱,大晋这么多年下来,天下贵族都几乎杀绝了,新法铺设,清丈土地,士绅阶级人心惶惶啊。”
“内部看似欣欣向荣,百废待兴,实际上已经在矛盾爆发的边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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