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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厌恶的视线消失的时候,温容手上的力道松开,眸底藏着汹涌的欲念,他分明动了情却始终没动,只是低头静静地看着她。
烈九卿被他看久了,她浑身都透着淡淡的红,“药效到了,老皇帝都不看了,你还不松开我?”
听着她的娇嗔,温容仍旧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如果不喜欢这样,就告诉我。”
烈九卿微怔,温容克制着情绪,解开了捆住她双手的纱带,揉着她的手腕。
“没有不喜欢,我很喜欢。”
温容一顿,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才这么说。
“当初是发现老皇帝喜欢这种把戏,做得多了,也分不清是我喜欢还是习惯。所以卿卿,不喜欢就拒绝我,不要因为我忍着,这本就不是你该承受。”
他没说改,有些恶性,已经根深蒂固,难以改变。
他虽痛恨这般无能为力,偏生也默认他本身就是如此卑劣肮脏到令人作呕。
烈九卿抿唇一笑,“我为什么要忍着?这样有什么不好吗?你一定不知道,我多喜欢这个时候。”
发疯后的温容,似乎常常陷进自责的深渊,烈九卿怎么舍得让他为了自己难过。
“你很会招惹我。”
烈九卿清楚知道他的全部软肋,轻易就能左右他的心思,就像现在,他竟觉得喜欢着他就没有错,甚至他还要更恶劣。
温容指腹摸索着她的唇,喉咙翻滚,慢慢从她身上离开,烈九卿偏头,挪到了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腿望着他。
看得久了,温容垂眼,与她对视。
烈九卿看着看着就笑了,温容睫毛颤得厉害,抬手间,整座宫殿的灯都灭了。
黑暗之中,温容的指腹从她眉眼下滑,流连在她唇齿间,“卿卿,好像不止一个人在偷看。”
烈九卿一愣,他在她唇间呢喃道:“你怎么这么招人呢……”
风渐渐大了,烈靳霆站在殿外,手臂的伤口裂开了,血一点点地流出来,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他的力气也随之抽干,脚步踉跄,眼前一阵阵的花白,灵魂好像都在跟着脱离。
原来,她谁都可以。
对她而言,驯服男人或许就是一个游戏。
温容、长生甚至皇帝和他,都只是棋盘一子,需要的时候用上一用,不需要的时候说扔就扔。
“主子,身子为重,您还是快些回去吧。”
身上一重,烈靳霆回头看见许久不见的殷宁,“你回来了。”
殷宁瘦到脱相,一双眼深深地凹陷了进去,看上去苍老了十岁,浑身上下再没有半点生气。
他单膝跪在地上,太久没说话,他嗓音沙哑地变了调,“属下让您失望了。”
“你和倾城也算从小一起长大,你一直私下照顾她,你会怪罪我伤害她,生气也在情理之中。”中信小说
殷宁低着头沉默了很久,他拳头紧了又紧,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底的问题。
“您后悔那样对倾城小姐吗?”
“不后悔。”
烈靳霆脱口而出,殷宁脸色煞白,“您是她亲哥哥。”
“她不该惹七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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