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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第2页）

霍胤然下颌紧绷，脸色瞬间就变得冰冷。

他毫无顾忌地道：“我母亲如何，那是我母亲的事。”

“你，休想动她。”

霍胤然吐字很清楚。

霍老爷一下就阴沉道，“你是想为了那个贱人和我做对了？我养育你这么大，你帮着一个没有养过你一天的毒妇来抗衡我？”

“她不是毒妇。”

霍胤然的语气没什么温度。

初韫虽说对他很冷淡，抛下他这么多年。

但是。

他很庆幸，她没有死。

他到底欠她一条命，所以......也不会纵容别人这样羞辱她。

是谁都不可以。

霍老爷的脸色很难看，眼底的怒火仿佛要把霍胤然抽筋剥皮。

他气息粗重，“你这是铁了心要和我做对了？”

霍胤然毫不畏惧。

“你可以当作是的。”

霍老爷狂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倒是好，不愧是初蓉亲自养大的好儿子。若是她知道，你如此帮着你的亲生母亲说话，你觉得她会不会难过？会不会对你失望？这么多年她对你不够好吗？现在你敢为了初韫和我们撕破脸皮，这么多年，她养你，还不如养一条狗。”

“你说是不是？一条狗好歹还会对她摇摇尾巴，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冷血的动物，到头来你还反咬她一口。”

一字一句，都是如同巴掌劈在霍胤然的脸上。

因为沈凝的死，其实他很疲惫了，他不愿意去想这些事。

但是很显然，只要他们一知道初韫回来了。

那所有的问题都是不可避免的。

他是初韫的孩子，却是初蓉养大的。

他不可能不管自己的生母，但也不能伤害自己的养母。

这才是两难。

他必须要选择一个，否则，只会两败俱伤。

可不管选谁，另外一个总会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