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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就涉及到一些核心秘密了。
祁兴怀尽管逃出了祁家,可让他出卖祁家也是不可能的。
但在看到凌天拔出碧血剑之后,他就老实了,蹲在地上连连叹气,“不是我不行,是敌人太强大。”
“......”
“行吧,你不是囚笼人,也不是永州城和朗月城的人,告诉你也不算背叛。”
说着,祁兴怀在两个圈之外又划了一个圈。
这个圈很大,别说囚笼,就算是永州城和朗月城,在这个圈中也只占据很小的一片地方。
然后他在这个圈里面画了一个十字。
把圈完整地分成了四部分。
尽管如此。
每一部分依旧比凌天画的圈要大得多。
祁兴怀又在这两个小圈所在的大圈添了一个十字。
“这里是祁家。”
他指着大圈的四分之一说道,又指了指囚笼、永州城以及朗月城所在的地方,“这里不过是祁家治下最不重要的部分。”
“如果不是深渊天堑的存在,祁家甚至都不会往这里看一眼。”
凌天看着这一个小小的角落,把手指向深渊天堑之外——这部分不在祁兴怀那个大圈的范围内。
“那这里呢?”
“不知道。”
祁兴怀摇头道:“深渊天堑不止在囚笼内,其长度远超你的想象,曾有人试着丈量过,但走了一年都没走到头。”
“也有人怀疑,深渊天堑的另一侧,和这边一样。”
“都在某个家族的范围内。”
“但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听到这话,凌天不由想到了在刀锋上碰到的那个女人。
自己手里有一块顽土。
对方也有。
顽土到底有几块,他不知道。
但如果只有两块呢?
那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来自于深渊天堑的另一边?
关于深渊天堑的说法很多,有一条基本没人质疑——深渊天堑无法跨越,下去的人没一个能上来的。
为什么上不来,他不知道。
可能存在什么危险,他之所以没碰到,兴许和顽土有关。
而女人有另一块顽土,那么来自对面的可能性就不是没有。
不过这些,他自然不会告诉祁兴怀。
他又看向祁家治下的其他三块区域,“那这三个地方?”
“这三个地方就很重要了,祁家专门派了人驻守,但我没去过,详细情况自然没法告诉你。”
不等凌天继续问,祁兴怀索性和盘托出,“另外三个家族分别是赵家、孙家和侯家。”
“但他们的情况,我更不知道。”
“这么说吧,我在祁家就是个没用的纨绔子弟,唯一的作用就是等待联姻。”
“没错,就是和那三个家族联姻。”
“我不甘心只当一个联姻的工具,于是就跑出来了。”
“你想从我嘴里知道更多信息,无异于痴人说梦。”
祁兴怀很坦然,因为他没说谎,他在祁家,的确就是个小透明。
这辈子唯一做过的可能被重视的事,就是偷了一坛子仙人醉的酒膏出来......
凌天瞥了他一眼,问道:“祁家最强者是什么境界?”
“撼天境。”
祁兴怀回道。
说完又怕凌天不懂,解释道:“入微境之上是入道境,入道境之上是......”
“我知道。”
凌天打断他的话,“之后是融会境、化神境、撼天境,撼天境之上是合一境、从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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