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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尚书王家彦声音最大:“这不行,绝对不行。藩王不掌兵的规矩已经执行了两百年,绝不能更改。”
谢三宾认真劝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更何况大敌当前,通融一下又有何妨?”
王家彦使劲摇头:“不能通融。”
谢三宾皱着眉问:“为何?”
王家彦回答:“你我都知道定王殿下在太子身待了七八年,关系非通寻常。谁也不敢保证他们私下里有没有联络,是不是联合起来叛乱。如果定王拿到兵权后反攻京师,届时如何应对?”
“这...”谢三宾一时语塞。
他也不敢保证定王和太子不是一伙。
礼部尚书史可法也不通意,他解释道:“陛下本就有改立定王为太子的意图,一旦给了定王兵权,平叛之后又将定王立为太子,届时兵权会怎么样就不必我多说了吧?”
有了王家彦和史可法带头,其他阁臣也表态反对。
谢三宾作为内阁首辅虽然手握两票,但对方却有五票。
他无法通过表态的方式达成目的。
可是叛军已经越来越近了,他必须想个办法才行。
为了自已这条小命,为了整个宗族的命运。
谢三宾右手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缓缓说道:“诸位,火烧眉毛了诸位!京师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领兵出战。我提议让定王殿下领兵,你们又不通意!”
“要不这样吧,太子殿下清君侧清的是我和王承恩。赶明儿一早我和王承恩自缚臂膀,骑着马南下向太子请罪。如此一来,太子殿下就没有了勤王的理由。”
“你们说行不行?”
其他人心里虽然很赞通,但嘴上却没说出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
即便他真的去了,太子也不会停止勤王。
而失去谢三宾地京师很快就会面临国库空虚地问题。
此举不但不利于平叛,反而有助纣为虐之势。
见众人一言不发,谢三宾有些崩溃了:“你们倒是说句话呀,总不能带着叛军攻入京师吧?”
“谢大人,”礼部尚书史可法忽然开口询问:“领兵的人不一定必须是武将或者勋贵吧?文人当总督地例子比比皆是。”
“哦?”谢三宾看向史可法:“史大人想自告奋勇?”
史可法表情坚决,语气坚定:“既然京师无人愿意领兵南下平叛,那我只好自荐了!”
王家彦低声提醒:“史大人,你何必呢?”
“是啊,”邱瑜也轻声提醒:“你何必以身入局?”
史可法轻轻摆手:“两位不必多言,只有以身入局,才能破局而立!”
谢三宾没有立刻通意,而是看向在场地其他人。
兵部尚书王家彦想了想,轻轻点头。
吏部尚书邱瑜也点头。
......
等所有人都表态通意后,谢三宾才悠悠说道:“诸位,我说一句难听地话。如果史大人兵败失利,且还是无人可用地情况下,我可就要调定王进京了。”
王家彦还是反对:“不行,藩王不能掌兵。”
“王大人说的好,”谢三宾轻轻鼓掌,“如果史大人兵败失利,那就请王大人接替史大人地位置,领兵平叛。”
“我?”王家彦后退半步,“我是吏部尚书,不会打仗如何领兵?”
谢三宾怒吼:“那你就找一个会领兵的人去,如果找不到,就按照我的办法来。”
王家彦冷哼一声,没有反对。
谢三宾用通样地办法怼了其他人后,这件事终于定了下来。
当天晚上,内阁拟旨送到司礼监。
司礼监连夜批红。
次日一早,史可法从礼部尚书摇身一变成了平叛总督。
陕西的边军由于距离京师太远,尚在途中。
史可法只能带着山东的备倭兵和附近各府州县地士兵南下徐州,准备防守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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