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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夜还很长（第1页）

玛雅金字塔五层，乳摇夜总会。

不等大升降机停稳，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跳上站台。

却被守卫一脚踹回。

“都老实点。”这一脚几乎将那人踹昏过去。顶层的吸血鬼守卫比地面上黑帮打手的实力高出不是一星半点。而且没有脏话辱骂却更让人畏惧：“排好队。”

拥挤在大升降机上的人群立刻识趣的列队。就连那个被踹倒的倒霉蛋也强撑着爬到队尾。夜总会守卫用手持打码机，挨个在客人的后颈处打上油墨条码。而且是那种很难被洗掉的油墨。

轮到弯刀时，守卫示意他掀开斗篷的兜帽。

“别担心，光学迷彩不会暴露痕迹。”见弯刀略显迟疑，一直借助头盔内置加密成像系统全程观看的九尾队长立刻传语道。

弯刀缓慢的掀开兜帽，露出一张麻木又凶狠的陌生人脸。这张脸，其实是开启了光学迷彩的头盔。

“低头。”守卫举着打码机示意。

弯刀面无表情的缓缓弯腰，露出同样是光学迷彩渲染下的“后颈”。

守卫完全不疑有他，麻利的打上油墨条码：“进去吧。”

弯刀下意识的摸了摸脖颈，手上却没沾一点油墨。

“那是‘电子油墨’。”守卫难得多说一句：“洗不掉。”

电子油墨（E-ink），是一种经印刷涂布在片基材料上的特殊油墨。由带电微粒构成，具有低能耗特性，支持柔性显示，应用于电子书阅读器、显示面板及户外广告牌等领域。而打在客人后颈处的条码，能够凭借人体自带生物电场供电，类似柔性屏一样持续高亮显示。

虽然暂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显然是一种甄别机制。从剧情要素的角度不难推测，“电子油墨”多半是来自漫威宇宙的蜥蜴博士带入的高科技。当然，弯刀身上这套私人定制款动能装甲，同样是完全不输于漫威宇宙科技线的高科技造物。

而且光学迷彩能够将一整套动能装甲，伪装成一个活生生的人。甚至头发、皮肤的质感都能模拟的惟妙惟肖。原理其实就是九尾队长所说的烂大街的“镜子魔法”。当对方的手指触摸到光学迷彩伪装成的人体组织时，光学迷彩会释放出“模拟触摸觉电信号”。让接收到“模拟信号”的大脑误以为是触摸到皮肤或毛发的“错觉”。

所谓“触摸觉”是指通过手部主动探索物体时，动觉与肤觉协同作用产生的复合感觉。这种感知机制依赖于“皮肤感受器（是分布于动物体表及皮下组织的感觉神经末梢结构，主要功能为感知外界机械、温度等物理刺激。其形态多样，包括游离神经末梢、触觉小体等多种类型，通过神经信号传导与中枢神经系统形成互动）”对物体表面属性的捕捉，以及肌肉、关节中动觉感受器对肢体运动状态的反馈。

然而当触摸到光学迷彩的瞬间，原本应该是“陶瓷触感”的电信号，却被更强大的“模拟皮肤触感”的电信号覆盖，并传回大脑。让触摸者误以为摸到的就是人的皮肤，而不会认为是陶瓷装甲外壳。

甚至于，弯刀脱下斗篷，用光学迷彩将身上的动能装甲伪装成一个脱衣舞女郎，来一场血脉喷张的热辣表演，在场的人都不会察觉到异常。

因为你看到的，摸到的、听到的、闻到的、尝到的，所有经由末梢神经传入大脑的都是适配脱衣舞女郎的“模拟信号”。这其实是虚拟现实技术的一种低阶应用。

还是那句话，简单容易才是高科技。

走进被吸血鬼乐队用死亡摇滚引爆的夜总会。所有人都被站在二层阁楼四面橱窗内，随音乐卖力扭动的吸血鬼脱衣舞娘曼妙的身姿吸引住全部的目光。

她们都是“死神的情妇”，远古吸血鬼女王桑塔尼科·潘德莫妮的吸血鬼侍女。

正当新登场的客人用喷火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们的时候，这些一个劲卖弄风情的脱衣舞娘也在垂涎三尺的挑选着今晚的猎物。

同样贪婪的目光在半空交汇，恨不能将对方就地正法，生吞活剥。死亡摇滚添柴加火更加激昂。

只有弯刀木讷的走向吧台，示意酒保给自己来一杯。

“我们是不是见过。”酒保剃刀查理，总觉得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陌生人似乎并不陌生。

“我不记得。”连嘶哑的声音也是模拟。

“也是。”剃刀查理熟练的递出杯垫和酒杯，再满上一杯“特其拉金龙”。

作为号称墨西哥国酒的龙舌兰之一的奥美加，以其传统手工艺制作高品质龙舌兰酒而闻名。酿造所用的蓝色龙舌兰均来源于火山土壤，赋予酒液独特的风味与复杂的层次感。金标与银标龙舌兰酒，是墨西哥进口的经典特其拉酒，常用于调酒作为六大基酒之一。

见弯刀一口干下，剃刀查理又满上一杯。

弯刀想也不想，又一口干下。

一连三杯下肚。剃刀查理麻利的取走子弹杯，重新倒了一大杯便宜的科罗娜冰啤：“悠着点，我的朋友。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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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刀耸了耸肩，端起啤酒走向角落的卡座。

盯着他一路挤撞的身影，酒吧女招待斯派斯摇头笑道：“他不会真就是来喝酒的吧。”

“嗯。”剃刀查理总觉得这背影有些莫名的熟悉：“谁知道呢，宝贝。”

“下次叫‘宝贝’的时候，你至少要看着人家。”酒吧女招待斯派斯撇嘴一笑：“就像你说的，夜还很长。”

“谁说不是呢。”剃刀查理又忙着为吧台的熟客续杯。

从剃刀查理的身上收回目光。靠在角落里的弯刀端着啤酒杯，面无表情的环顾现场。

所有人的面部信息立刻被机载AI捕捉，并传送给九尾队长。

“咦？”对比简易数据库，一个女剧中人的弹框随即出现。

“她是谁？”除波4队成员，也同时收到了弹框。

“蕾切尔。”吴尘一语道破。

蕾切尔（Racquel）是《刀锋战士1》中纽约吸血鬼帮派成员，在为血腥俱乐部工作期间承担了勾引、猎杀人类，贩卖新鲜血液的角色。

现实世界的扮演者是西坞女星奇希·劳尔兹（TraciLords）。未满16岁就离家出走，用假身份证独闯江湖。曾在1984年到1986年间，从事成人影片事业。后被美国电影界认定为不合法的成人影片多到无法统计。据说短短两年间，她大概拍了80~100部左右，但因其未成年（假身份证）导致作品被全下架，如今一片难求。奇希·劳尔兹后来到法国发展成人影片事业，在18岁生日那天，她做了2个决定：拍摄了一部唯一合法的成人影片和开一家制片公司。她都做到了。若干年后，她成功转形上岸，进入好莱坞主流市场。是在好莱坞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空前绝后的传奇成人女星。

吴尘之所以对奇希·劳尔兹，这位成人女星如此熟悉，那是因为在《国产凌凌漆》中，特工凌凌漆因缺乏麻醉药，通过看片转移注意力的着名桥段中，凌凌漆疗伤时看的片子就是由她出演的《春潮烂漫海棠红（EdugMandy）》。

“《刀锋战士》中的女吸血鬼出现在这里，似乎也没问题。”吴尘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