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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承笑了笑,解开大衣扣子把人裹住,强行将他往卧室架。旺仔想跟进去,谭承一脚把它扒开,让它赶紧滚远点:“别来打扰你爸爸我,当心我抽你。”
旺仔吓得夹着尾巴跑了。
躺回床上,李识宜身体转向里面。谭承把被子给他盖好,出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体温计跟降温药,又从冰箱里拿了瓶冰矿泉水来,还煞有介事地包了条毛巾。
谭大少爷从小到大哪照顾过谁,做起这些事来心情却无比舒畅,甚至想哼个小曲。李识宜闭着眼,谭承摸了摸他的脸,他做了个躲避的动作,但没完全躲开,最终还是让谭承摸了。
谭承得意地哼笑,收回手指还在回味那柔软温暖的触感,感觉五脏六腑像是做了个按摩,美滋滋的。
又过了一小会,李识宜才低哑地发出声音:“你怎么来了。”
说话过程中他眼睛还是闭着的,脖子有些僵硬,但睫毛随之轻颤。
谭承双手从被子底下钻进去,掀开那质地舒适的磨毛睡衣,找到他的腰,狎昵地揉了揉。李识宜抿紧唇深深地转开脸,谭承盯着他满意地微笑。
“我不来谁照顾你?一下午连个电话都打不通,存心让我着急上火是吧。”
“不需要——”
不等他说完谭承就衔住他的唇,用力蹂躏了几下,然后微微地气喘道:“老子在担心你,知道吗,别说那些不好听的,我不想听。”
邢天羽的事不光让他担心自己的安危,顺带还担心起了自己的枕边人。万一要是有人朝李识宜下手,他简直不能想象自己的反应,把天掀了都说不定。
这一整天又是怒又是惊的,折腾得没完没了,见到李识宜这刻才算是彻底消停,心里边跟着踏实了。谭承脱了外套钻进被窝里,不顾李识宜的抵抗抱住了他,埋在他背后深呼吸,“下回快点儿开门,刚才我他妈都想把你家砸了。”
李识宜面无表情地僵硬着,身后的热源却极霸道地侵占过来,掠夺本就不多的氧气。
谭承又深深地吸了口气。
李识宜缓慢睁开眼:“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谭承懒洋洋地说:“是有事,不过你不知道也行。”
李识宜皱起眉,试图拿开搁在自己腰间的手掌。谭承埋头咬他一口,低低地笑道:“这就又生气了?恃宠而骄啊你。行行行,告诉你,不过你听了别害怕。”
顿了顿,才道,“天羽的手指头被人剁了三根。”
李识宜没什么反应,嗓音平淡:“人怎么样。”
“人倒没什么,不过等他醒了估计难免崩溃一阵,毕竟他以后都不可能再碰方向盘了。”
“谁干的?”
“不好说,有可能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等他们查完就知道了。”
“他们?”
李识宜并不意外他们不报警,只是说,“不是你查?”
谭承鼻腔哼笑:“你男人再能干也没有三头六臂,这件事自有邢家处理,我不掺和,除非他们办不了来求我,那另当别论。”
“查到是谁,以后呢。”
谭承轻描淡写:“用邢老爷子的话说,把他碎尸万段。”
怀中的人长久静寂,谭承以为他觉得这话太厉害,凑到耳边安抚:“别怕,宝贝儿,也就是这么一说,我估计顶多把人抓起来打死,碎尸万段不至于。”
“我怕什么,你们这帮人多行不义必自毙,关我什么事。”
谭承低头在他颈侧咬了一口,轻佻地威吓道:“老实交待,你是不是盼着我死呢。”
李识宜皱眉往前挪了挪,避开身后那不安分的大腿。谭承拿腿夹住他:“安分点儿,再动两下有你苦头吃,我可不是什么经得起考验的人。”
李识宜立刻不动了。
谭承微微一笑,啃了口他的锁骨,含糊不清地说:“把心放肚子里吧,你男人没那么容易死。”
然后才抱着他打起了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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