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幸好,林宇身上的金光在维持了没多久之后便收敛下去,整个人恢复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当然,这只是外人看来,林宇自己非常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修为:神魔】
【元能:2700000源石】
“神魔,原来成为神魔后,是这样的感受!”
林宇心中暗暗点头,仔细体会着身体里的变化。
光从感觉上来说,自己现在的身体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既没有什么不适,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感觉。
唯一能感受到的区别是,自己的丹田出现了重大变化。
曾经自己的丹田是用来储备真元的,是力量的源泉,但现在的丹田中已经完全没了真元,反而在其中出现了一方世界。
“好像是曾经在神通空间中的洞天世界,只不过现在出现在了丹田之中……”
“不对,和洞天世界不一样。”
“神通空间中的洞天世界会随着我的死亡而毁灭,但是丹田中的这个世界,即便我死了也依然存在。”
“这已经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就像我现在身处的大世界一样。”
“不对,还是不对!”
林宇用意念内视,仔细观察着丹田中的那个世界。
这样他才发现,那个世界的结构和自己所在的这个大世界并不一样。
自己所在的大世界其实是一个椭球型的气泡,漂浮在虚空之中,而人们则生活在这个气泡之内,靠着世界晶壁和虚空隔绝。
而自己丹田中的世界,则是一个宇宙。
这宇宙之中有各种天体,人们生活在类似地球一样的行星表面,一切都和自己穿越前所在的世界一模一样。
“丹田宇宙?!”
林宇暗自皱眉,想到了这个名词。
“算了,回头再琢磨这事,先摆脱眼前的困境再说。”
不再多想,林宇朝不远处的阳九河看去。
此时的他已经能完全看清阳九河背后的那道魔神投影。
这道投影只有上半身,从腹部开始整个身体不断收束,最后在腰间部位汇聚成粗细如绳子一般的长条形,和阳九河的身体联结在一起。
单从上半身来看的话,这魔神和常人无异,最多就是显得比较魁梧,不知道其本来面目就是如此,还是其在这个大世界的投影故意呈现出如此的面貌。
林宇的视线朝下移,看了眼阳九河。
此时的阳九河静静悬浮在那,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
见状林宇又朝周围的神选之人扫了一眼,发现这些神选之人各自带着复杂的脸色在看他。
“这些人包括阳九河在内,都已经不是我的对手。”
“唯一能阻碍我的,也就只有那道魔神投影。”
心中这么想着,林宇缓缓移动身体,开始挣脱魔神投影对他的束缚。
而由于他的实力暴涨,因此很快便挣脱了出来。
不过刚挣脱魔神投影的束缚他就发现,依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压迫自己,令自己的实力无法完全发挥出来。
“我知道了,是这个世界的世界之力在阻碍我!”
林宇很快就搞明白了原因。
现在的自己已经成了神魔,是和神灵亦或是魔神同一层次的存在,自然会被这个大世界的自我防御机制所敌视。
雷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的狗血虐文又名寸骨殇高岭之花深情攻身世凄惨坚韧受所有人都想不通池律为什么会喜欢上唐松灵,包括唐松灵自己。毕竟高岭之花和乡间野草放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协调。因此,当得知池律被甩时,所有人都觉得唐松灵是不是疯了,给脸不要。七年之后,再次相逢。池律还是人人仰望的矜贵公子。唐松灵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落魄潦倒。池律用指尖挑了挑他沾了泥的黄色马甲,促狭道这就是你说的回归正常生活?他看着在唐松灵怀里撒娇叫爸爸的小孩,只觉得这么多年的撕心裂肺,夜不能寐,都是一场笑话。然而就在他真正准备放下执念时,一句无心之语,真相初显端倪,他穷追不舍,抽丝剥茧,痛不欲生。七年之前,我去奔赴与你的约定,也许是上天注定,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头。救命之恩,不得不报,亡人之子,终生相托,这其中苦涩,说不清,道不尽。你我之间,隔了多少阴谋算计,多年之后见你的么每一眼,都是上天的恩赐一寸伤骨,一幕夜色,都成了池律心底愈合不了的疤痕。预收CP1424379高冷攻VS美人受一句话简介美人报错仇的酸爽故事~...
洛辰意外来到斗罗大陆,获得气运掠夺系统,开始称霸大陆。开局在武魂殿觉醒超神级武魂九彩神杖(蕴含九种至高之力),从此踏上无敌之路。恭喜宿主霸占冰火两仪眼,掠夺气运点18747,额外获得两块神级魂骨。恭喜宿主改变武魂殿命运,掠夺气运点63858,额外获得生命神花。恭喜宿主抢夺海神传承,掠夺气运点99999,...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
我想要挨一顿毒打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捍卫者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某一天,穷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
开局穿越到鬼怪横行的世界?...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