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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地兔这一搞,还真是给民团的人打开了思路。
郑狗子等人,也赶紧抓起定装的炸药包,插上火绳就点,烧到一半,就向着河滩边上乱扔,只听到轰隆隆的爆炸声连绵不断响起,河滩上的贼军被炸得哭爹喊娘。
那爆炸的伤害并不大,但它起到的震撼作用却足够大,贼兵的船只居然一时半会不敢靠岸,先前拼命冲上岸的边军就成了孤军了,被又炸又弓箭射的折腾了一会儿,边军也顶不住啊,只好向后退,半个身子泡在了水里,有的人甚至退回水中之后,双手攀住船弦,只有一个脑袋露在水面上,用盾牌护住,别的部位全缩在水里了。
贼兵攻势短暂停滞。
白鸢看到这一幕,心里也不由得暗叹。
平时循规蹈矩的士兵,是不会想到把炮弹用的火药拿手扔出去的,也只有趴地兔这种一向喜欢恶搞的人,才有这么灵活的思路。
这家伙总是在这种时候意外的发挥作用。
正想到这里,旁边的家丁将线膛鸟铳递了过来:“老爷,您的火铳装填好了。”
白鸢这火铳兵也是世界上独一份的,别的火铳兵都是自己开火自己装填,但他已经进化到了开火之后把铳交给家丁装填,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嘿嘿一笑,接过火铳来,瞄准泡在水里的一个边军队长脑瓜子,碰,一铳打完,潇洒地将手里的火铳递给家丁:“装上。
家丁:“老爷,刚才那一铳没打中。射这一艺需要划掉吗?”
白鸢翻了翻白眼:“我假装用转身的动作糊弄过去,你还非要给我说出来?”
家丁:“....”
众人刚聊到这里,突然听到站在高高的箭楼上的冯隽大吼:“不好了,看北边,看北边。
白鸢闻声转头看声音又,只见到一群流寇,居然在没有寨墙,也没有民团驻守的河岸边攀上来了。那一段河岸全是陡峭的悬崖峭壁,下面水流又湍急,不宜用来登陆,所以民团也没守,没想到流寇居然登得上来。
原来,白玉柱也不傻,在攻打洽川码头的同时,就派出了一队擅长攀爬的悍匪在北边远处悬崖峭壁的河岸边登陆,然后冒着生命危险,从悬崖边爬了上来。
这样爬上来的悍匪当然不会太多,而且也携带不了什么好用的兵器,身上也不能披甲,全都轻装,提刀,顶多背了一块轻便的小皮盾,或者小锅盖。
用这样的轻装小股部队去绕袭正规明军或者清军的话,根本没有屁用,但对合阳县民团的士气打击却很大!
合阳县民团比起高家村民团的训练度差了十万八千里,仗着码头边已经建好的木制寨墙来防守的话,倒还能像样的打打仗,一旦发现敌人突破了已方的防御工事,从侧面登陆了,内心马上就慌得一匹。
阵形乱了!
许多民团士兵不知道自己的脸该朝向哪一边,是对着河滩,还是对着刚刚爬上岸的这群悍匪呢?
射向河滩的箭矢明显地减少,贼军压力顿时减轻,大量的船只再一次对着岸边冲突了过来,举着盾牌和锅盖的流寇,刷刷刷的又开往河滩上跳。
冯隽大急:“白先生,快想办法。
白鸢嘿嘿一笑,刷地一下甩开了扇子:“冯大人莫急。”
他话音刚落,轰隆隆的马蹄声响了起来,在后方一里左右距离看戏的骑兵营动了。
皂莺一马当先。
现在的皂莺与刚加入高家村时的皂莺,装备也完全不同,她身上披着山文甲,看起来威风赫赫,背着开元弓,手上提着一柄长枪,左手抓缰绳,右手提枪,纵马疾驰的模样,真是帅得不行。
可惜对她使用形容词只能用“帅”,不能用“美”,有辣么一丢丢的遗憾。
“将他们赶回河里去!”皂莺大吼一声,冲向了那群轻装悍匪。
那群悍匪听到马蹄声,转过头来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三百名骑兵对着他们杀过来了,这他娘的……怎么回事?这小小合阳县,又有大炮,又有炸弹,还有骑兵?这什么鬼地方?
骑兵得去如风,悍匪们脑子里也就刚转了这么一个念头,皂莺已经到了面前,挥起长枪,对着最前面一个悍匪就是一捅,噗地一声,透心凉。
她身后的老部下马术精绝,也来得快,跟着就一枪.….
那部下大叫起来:“糟糕,我长枪脱手了。”
原来,他一枪捅在悍匪身上之后,枪身上穿了一个尸体,没来得及抽回,而战马冲锋速度很快,不会给他时间慢慢收枪的,马势向前一带,那人的长枪便脱了手。
皂莺转过头去,怒骂:“怎么搞的?”
部下尴尬地道:“习惯了用刀,这还是第一次用枪实战,一不小心就脱手了。”说完,刷地一声抽出了雪亮的腰刀,他还是更喜欢用刀。
皂莺:“.....”
用上刀,那就和普通的马贼没有区别了,没有了骑兵冲锋用长矛远远地突死对方的威力,皂莺大怒道:“回去给我再练一万遍。”
虽然出了一点点小插曲,但是骑兵对轻装步兵的优势还是太大了,骑兵营仿佛风一样刮过流寇们,长枪腰刀一阵乱捅乱砍,杀得悍匪们哭爹喊娘。
这群爬上崖的悍匪本来就不多,人数还不如骑兵多,真的是连一点翻盘机会都看不到。
残余的悍匪怪叫一声,又向着山崖下面跳了下去。
下面是滚滚黄河,落下水哗啦一声,溅起一个黄色的水花,好一会儿才从水面上冒出头来,江面上的流寇们赶紧划船过来救援。
皂莺在悬崖边勒马站定,身边一百二十名马贼在悬崖边一字排开,跃马横枪,对着崖下的流寇们一阵嗤笑。
笑了几声,她突然感觉不对,人好像有点少?
猛回头,后面数丈还站着一百八十名骑兵,不是皂莺的马贼老部下,而是到了高家村之后新招募的新兵蛋子,他们没有凑到悬崖边来,在那里畏畏缩缩,想过来又不敢过来。
皂莺质问道:“你们在干嘛?打了胜仗,过来一起嘲笑贼军啊。”
那群人一脸尴尬地道:“我们的马术还不太好,有点怕离悬崖太近,万一战马不听话,带着咱们跳下去了怎么办?
皂莺怒:“废物,回去之后吃睡都给我在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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