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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排练就顺利得多了,岳恒洋左思右想都挑不出计行之的毛病。
剧本熟读完后就要开始正式排演,综艺工作人员专门搭建出了一个场景,供计行之他们表演,好似将一出电影改编成镜框式的舞台剧。
岳恒洋虽然出场时间没有计行之和苏响那么长,但她却担起了这个片段的情绪爆发的高潮。
作为一个经验不足的初生牛犊,岳恒洋上来就挑战柳玉珠的影片实属有些勇气可嘉。但好在,少年人最不缺的就是一腔孤勇。
岳恒洋时常表现得有些用力过猛,被计行之指出问题所在后,她也不恼,只会默默地调整自己的状态。
相比之下,苏响就执拗了许多,他有着根据多年经验所形成的固定的表演体系,对自己的表演总抱有自负心理。
“苏前辈,这里语气再冷淡一点,会不会更合适?”岳恒洋面对苏响的时候总是用着小心翼翼的语气,计行之觉得她有点怕对方。
苏响琢磨了很久,但还是坚持道:“余重恩秉持着自身的正义感,是一个情感丰富的人,哪怕面对仇人,也不该是单薄的恨意。”
计行之觉得岳恒洋和苏响各有各的道理,于是他说:“不过,在我的理解里,余重恩并非是真正信仰正义本身的。譬如余重恩在电影刚开始的时候,有几个镜头揭露了他每天都会给门口的乞丐一元钱的行为。这种施舍,比起是他乐恩好施,我觉得这更是一种习惯。”
计行之顿了顿,继续分析道:“我认为,余重恩是伪善的。他因作风败坏而被开除警籍,这是余重恩一生中最不能接受的污点。为了摆脱自己失败者的形象,余重恩只能反复地告诉自己,他所做的事情都是正义的。他看起来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然而事实上,余重恩的内心里,可能并不是真的这么认为的。”
“这就是余重恩的矛盾点所在,一个充满了正义感的人,为什么会在就职期间,收下贿赂呢?”
苏响听了计行之的话后沉默了很久,好不容易等到他开口,说的却是别的话题:“电影里没有讲出余重恩受贿的原因。”
“但这就是《执牛耳者》的魅力所在啊,”岳恒洋道,“它用留白的手法,鼓励观众们发挥想象、自由理解。”
“当然,这也是我的一家之辞,”计行之笑道,“我的理解也不一定是对的。”
因此,苏响也没有完全按照计行之的人物理解来进行表演。他所演绎的余重恩依旧爱憎分明,对自己的女儿百般爱护,对张驰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最终演出的那一天,计行之已经将剧本上的每一句台词、每一个动作记得滚瓜烂熟。他早早地到了现场,换上了张驰的演出服装。
舞台布景需要耗费工作人员不少的精力,每个剧组的布景都是事先搭好的,演出的时候再转移到台上。表演时,场景里还会有几位摄影师进行实时拍摄,舞台后方就是一个大屏幕,观众们低头欣赏演员们在片场的演绎,抬头便能看到演员们在镜头里是什么效果。
观众席满满当当地坐着好多人,计行之有打听过,在场的很多观众其实都是他的粉丝,她们花了很大的一笔价钱从黄牛那收来了演播厅的入场券。
想到这,计行之就感到一阵心疼,他既觉得被粉丝们支持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又觉得粉丝们花这笔钱实在有些没必要。
《执牛耳者》剧组表演的顺序挺靠前,它排在情景喜剧和文艺片之后,刚好是第三个展演的节目。计行之在后台看着前面几个剧组的演绎,他发现有不少他已经觉得够好了的表演,都能被三位导演从各个角度狠狠地批评一顿。
看着看着,计行之就愈发地觉得心里没底。要得到三位导师的认可,可真是一件难事。
旁边的岳恒洋更是犯怵,她打着颤道:“我已经开始紧张了,怎么办?”
计行之想了想,说:“紧张的话就唱唱歌,放松一下自己。”
岳恒洋点点头,觉得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于是她小声唱了起来:“我要在悬崖峭壁响彻,我要在风雨之中狂歌。明日什么什么……不如……”
岳恒洋一拍脑袋,“糟糕,忘词了!”
计行之皱着眉头看她,“你还听了我的歌?”
“这不是为了了解一下队友吗?”岳恒洋道,“我还看了苏响前辈的好几部作品呢,哦对了,你出道前的小网剧,我也跳着看完了。”
“你哪来那么多时间看剧啊?”计行之有些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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