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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晚上十点正。
霍一靠在床头,眼神放空,看秒针缓缓划过表盘顶端。
她刚结束与齐雁声一场酣畅淋漓的“剧本讨论”,身体还残留着兴奋后的微颤与黏腻,精神因为紧绷后骤然放松,感觉恍惚又虚幻。
手机屏幕亮起来,显示着与方欣的视频通话界面。霍一低头,把慵懒的表情收回去,努力放缓神色,露出一副将要休息的样子。
屏幕那头的方欣似乎刚下戏,还带着妆,眉眼间有细微的疲惫,但看到霍一,笑容便甜了起来。
“今天拍得顺利吗?”霍一开口,嗓音带着一丝事后的微哑,语气却极软,是独独对方欣才有的耐心与温和。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睡袍领口拢起来,那抹红痕消失在衣襟遮盖下。
“还好啦,就是武指要求好高,吊威亚吊到腰酸。”方欣轻轻抱怨,“你呢?在酒店改剧本?看你好像很累哦。”她注意到霍一略显慵懒的神态和比平日更沙哑几分的声线。
霍一唇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眼神透过屏幕落在方欣脸上,专注得仿佛世间只此一人。“对啊,刚刚和老师对完最后一场重头戏的台词,她理解真的很深刻,聊得太多,有点忘了时间。”她语气自然,甚至带着一点对工作伙伴的专业赞赏,指尖却无意识地划过自己锁骨下的痕迹。
“辛苦啦,”方欣不疑有他,反而心疼起来,“你要记得食宵夜,唔好饿亲。”
“知道。”霍一应着,语气愈发温柔,“对了,明天那边片场,我订了餐车过去,是你喜欢的那家港式茶餐厅,菠萝油同奶茶都会有的,辛苦大家照顾我的欣姐。”
屏幕里,方欣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惊喜又感动:“真噶?阿一你真好!成日记得我!”她隔着屏幕送了一个飞吻,“剧组D人实羡慕死我啦!”
霍一低笑一声,接受了她虚拟的亲昵,目光缱绻:“你开心就好。拍戏辛苦,这不算什么。”她看着方欣雀跃的样子,心底某处柔软被轻轻触碰,泛起真实的怜惜与满足。这种轻而易举就能让对方快乐的感觉,很好。
又温存地聊了几句,方欣那边助理来催卸妆,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视频通话结束的提示音响起,屏幕暗下去,映出霍一此刻的模样——眼底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情潮与一种冷静的掌控感。
浴室的水声停了。齐雁声围着浴巾走出来,身上带着湿润的热气和沐浴露的清香,发梢滴着水。她瞥了一眼霍一放下手机的动作,嘴角噙着一丝了然又玩味的笑意,语调轻松:“霍大编剧真系忙,夜麻麻都要遥控送温暖。”
霍一抬眼看她,脸上方才面对屏幕时的温柔笑意尚未完全收敛,却又糅合了一种近乎坦然的慵懒与放肆。
她的指尖还残留着手机的温度,心里装着方才哄慰方欣时的软语,而此刻,所有的注意力与欲望,又重新聚焦于眼前这具成熟而富有魅力的躯体上。
那种在不同情感与欲望间无缝切换、游刃有余,甚至从中汲取更多能量的冷静与恣意,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
...
齐雁声的目光平静地落在霍一背影上。霍一的长发松散地披着,几缕挑染的发丝在屏幕光线下泛着冷调的光泽。她的肩背线条流畅而挺拔,即使是在这样私密的、事后的时刻,也并未彻底松弛下来,仿佛总有一根无形的弦绷着。
但齐雁声熟悉这具身体彻底放松乃至失控时的样子。就在不久之前,这具年轻的身体还覆在她之上,汗湿的皮肤相贴,压抑的喘息交织,那双总是显得冷静甚至有些疏离的眼睛里,燃烧着足以将人灼伤的迷恋和近乎野蛮的占有欲。
然而此刻,她在用另一种语言,另一种神态,哄着电话那头的人。
方欣。
齐雁声知道她,霍一和方欣的关系,在圈内已经是心照不宣的常识。在片场,方欣打来的视频电话,霍一从不避开人,但总会走到稍远的角落,就像现在这样。通常是方欣在说,普通话和粤语交替,霍一则一直用普通话回应。
那种生硬又和谐交杂的感觉,连齐雁声这个普通话水平仅限于问候语的人都能听出来,是方欣一种小心翼翼的迁就。
但霍一从未试图用粤语去回应方欣。一次都没有。这和她对所有公事交际的傲慢态度惊人的一致。
更与对待自己的方式,截然不同。
齐雁声还记得霍一第一次来拜访她谈剧本时,那磕磕绊绊、发音古怪却异常坚持的粤语。她听得有些费力,反而觉得有趣。年轻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眉毛却经常无意识皱起,仿佛在攻克某个技术难题。
那时谁也没有想到,她们之间,局面会发展至此。
这是一种尊重?还是一种特殊的对待?
齐雁声不是没有察觉其中的微妙。她在这个圈子里沉浮数十年,见识过太多人,早已练就一副透过表象看实质的本事。霍一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特权感,那种将资源和人脉视作空气般理所当然的态度,在她处理剧组事务、面对投资方时表现得淋漓尽致。
但面对她齐雁声时,特权者的傲慢被收敛得极好。霍一会耐心等待她的剧团排练结束,会认真询问她对剧本、对角色的理解,甚至会因为她一句“这个典故似乎这样处理更妥帖”而熬夜修改大纲。三顾茅庐是诚意,之后的种种,则更像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重视。
她的时间表,似乎总是优先为齐雁声空出。齐雁声知道霍一很忙,年轻的当红编剧,自己的项目,各方面的应酬,还有那位远在内地拍戏、需要安抚的恋人。
有几次,她约霍一讨论剧本或只是单纯吃顿饭,时间撞上了方欣显然希望霍一去探班的请求。她无意中听到过霍一讲电话,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地推迟了飞往横店的行程,理由永远是“香港这边有紧要事处理”。
“紧要事”——往往只是陪她看一场新出的艺术电影,或者在她家客厅里,对着粤剧录像带讨论某个身段眼神。
这种优先级的排序,霍一自己或许都未曾清晰意识到,或者说,她下意识地不愿深究。但齐雁声感受到了。
还有那几乎无法完全掩饰的身体迷恋。
霍一很年轻,但大多数时候,她表现得冷静自持,仿佛床笫之间的狂热只是程序化的生理反应。随着“剧本讨论”次数增多,齐雁声能察觉到,那双在她皮肤上游走的手,偶尔会难以自制地停留、用力,指腹按压的力度泄露着渴望;双唇在吮吸亲吻时,会有一瞬间的停顿和深埋,像是在汲取某种气息。
每一次,霍一都会迅速找回那副游刃有余的面具,仿佛之前的失态只是错觉。但这种掩饰本身,就是一种不寻常。齐雁声见过太多爱慕的、欲望的眼神,她清楚爱慕的形状,然而或许是霍一自己也有着某种惶惑,她的表现,往往冷淡和狂热交替,判断于是悬而未决。
视频通话终于结束了。霍一放下手机,停顿了几秒,这才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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