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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送到了。霍一听到门铃,迟疑片刻,打开了门,服务员端着的托盘里,除了一杯冒热气的牛奶,还有一小碟曲奇饼干。
霍一沉默地接过,道了谢,关上门,她将牛奶放在桌上,看着乳白色的液体表面缓缓凝结出一层薄薄的膜,空气里弥漫着奶香,混合着酒店标准化清洁剂的味道,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宁的气息。
她最终还是没有喝,只是坐在桌前,对着电脑屏幕,密密麻麻的文字似乎变成了跳跃的无意义符号,无法进入大脑,方欣的影子无处不在,那种温柔的、坚持的、不容拒绝的渗透,让她似乎无路可逃。
手机安静着,方欣没有再发信息过来,仿佛那条关于牛奶的信息就是今晚的句点,恰到好处,留有余地,这种分寸感,既不像叶正源一样冷,又远远不至于像从小到大其他试图靠近霍一的人一样热切,她宁愿对方穷追猛打。
意识到人生中第一次,拿其他人和妈妈相提并论,霍一更加心烦意乱。
接下来的几天,霍一有意让自己更忙碌,她花更多时间在后期剪辑房看粗剪,与导演讨论叙事节奏,甚至开始提前细化后续剧本,她减少去现场的次数,即使去了,也尽量待在监控室最角落,避免与方欣有直接的眼神接触。
但剧组就这么大,有的时候避无可避。
方欣似乎并未因这种拒绝而气馁,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被冷待的委屈,她依旧敬业,每场戏都全力以赴,她看着霍一的眼神依旧带着笑意和那种让人心慌意乱的了然,只是不再像之前那样频繁地主动地靠近。她像是在耐心地等待,或者更准确地说,在给霍一空间,让她自己消化和适应。
这种“以退为进”的策略,效果显着。霍一发现自己反而更加注意方欣,她会透过监控屏仔细观察她的表演,留意她跟别人说话时的神态,发饰沉重,她不经意揉捏肩膀时下意识皱紧的眉头。
一种无声的拉锯在两人之间蔓延。空气里那种潮湿的、黏腻的张力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因为刻意的回避和压抑而愈发浓重。片场的工作人员似乎也隐约察觉到了什么,眼神里多了些探究,但没人敢议论什么。
转机发生在一场夜戏之后。那是一场昭阳公主淋雨奔走的戏,为了效果真实,用的是消防车提供的少量人工雨。虽是初秋,但夜晚气温已低,冷水浇在身上,滋味可想而知。
方欣一条过,表现堪称完美。导演喊“Cut之后,她立刻被助理用厚厚的浴巾裹住,但整个人还是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嘴唇都有些发白。
霍一站在不远处,看着方欣被簇拥着走向临时搭建的保暖棚,脚步像是被钉在原地。她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理性告诉她,这是演员的工作,方欣是专业的,她知道如何照顾自己。但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攫住了她一一一种看到珍贵之物被损伤的心疼,和一种想要亲自去确认她是否安好的冲动。
她几乎是无意识地跟了过去。
保暖棚里很拥挤,工作人员忙着给方欣递热水、换干衣服。方欣坐在椅子上,依旧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卸去了平日的精致妆容,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脆弱。她看到霍一出现在门口,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眼里迅速漾开一丝真实的笑意,带着点疲惫的柔软。
“霍一?”她声音有些哑,带着鼻音,“你怎么过来了?外面冷。”
霍一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看着方欣那副难得一见的、卸下所有防御的脆弱模样,所有事先想好的、关于剧本的借口都卡在了喉咙里。她张了张嘴,最后只干巴巴地挤出一句:“来看看。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冷。”方欣摇摇头,接过助理递来的姜茶,小口喝着,目光却一直落在霍一身上,带着一种专注的暖意,“戏过了就好。“
旁边的工作人员识趣地稍微让开一点空间。霍一犹豫了一下,还是迈步走了进去。棚内空间狭小,她一站定,就几乎能感受到方欣身上散发出的湿冷气息和姜茶辛辣的甜香。
“赶紧把头发擦干。”霍一看着她还在滴水的发梢,眉头不自觉地蹙紧,“容易感冒。“
“嗯,等一下就擦。”方欣应着,却没什么动作,只是捧着杯子暖手,看着霍一,忽然轻声问,“你是在担心我吗?”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被棚外的嘈杂淹没,但霍一听得清清楚楚。那语气里没有调侃,没有试探,只有一种单纯的、带着点不确定的询问。
霍一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攥紧了。她看着方欣被水汽浸润得格外明亮的眼睛,那里面清晰地映出自己的身影,带着一丝罕见的无措。所有试图划清界限的决心,所有关于后果的理智考量,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几乎是认命般点了头。动作轻微到几乎不存在,但紧绷的下颌线和微微闪避的眼神,却泄露了最真实的答案。
方欣没有再追问,只是低下头,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形成一个极其温柔又满足的弧度。她低声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这时,助理拿着干毛巾过来要帮她擦头发。霍一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给我吧。”
助理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把毛巾递过去,霍一接下毛巾,绕到方欣身后,动作有些僵硬地、小心翼翼地开始帮她擦拭还在滴水的长发。她自小没有照顾过谁,动作并不熟练,甚至带着点笨拙。
方欣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随即彻底放松下来,顺从地低下头,任由霍一的服务。棚里其他工作人员交换了一下眼神,都默契地低下头或转过身,假装忙碌,留给她们一个短暂的、心照不宣的私密空间。
毛巾吸饱了水汽,变得沉甸甸的。霍一的指尖隔着毛巾,偶尔会触碰到方欣温热的头皮和颈侧细腻的皮肤。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像细小的电流,窜过她的指尖,直达心脏。她能闻到方欣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混合着水汽和姜茶的暖甜,形成一种极其私密又诱人的气息。
方欣闭着眼睛,感受着身后那人有些笨拙却异常温柔的动作。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和悸动同时席卷了她。霍一的沉默,她动作里的小心翼翼,都像是一种无声的告白,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力量。她能感觉到霍一的手指偶尔的颤抖,能听到她似乎比平时稍显急促的呼吸声。
这一刻,所有的算计、权衡、不确定,都变得微不足道,方欣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这个人认真地、珍重地对待着。这种感受,对于在人情冷暖中浮沉多年的她来说,太过珍贵,也太过致命。
“霍一。”她忽然极轻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嗯?”霍一的动作顿住,声音有些低哑。
“没什么,”方欣的声音带着笑意,软绵绵的,“就是......想叫叫你。”
霍一没有再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了几分。一种无声的、巨大的暖流在两人之间悄然涌动,冲垮了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防线。
那天晚上之后,有些事情彻底改变了。
霍一不再刻意回避。她会自然地出现在方欣的休息区,讨论剧本,或者只是安静地坐一会儿。她会留意方欣的日程,提前让助理准备好润喉的茶饮或缓解疲劳的膏药。她甚至开始习惯方欣那种软糯的、带着粤语尾音的普通话,偶尔在她撒娇或抱怨时,嘴角会忍不住泛起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纵容笑意。
方欣则开始更频繁地使用“霍一”这个称呼,语气里的亲昵不再加以掩饰。她会自然地分享自己带来的小零食,虽然霍一依旧坚持不吃别人碰过的东西,但她会接过,然后放在一边。她会跟霍一讲一些香港的趣事,抱怨一下天气,或者分享一些过去拍戏时的糗事。她的靠近不再带有明显的目的性,而更像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想要分享和靠近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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