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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基地的清晨总带着一种兵荒马乱的秩序感。天色未彻底亮透,灰蓝色的天光勉强渗透着稀薄的雾气,巨大的灯架和布景轮廓在昏昧中甦醒。工作人员早已忙碌开来,搬运器材、铺设轨道、调试灯光的声响混杂着零星的指令,构成拍摄日特有的背景音。
霍一醒得比闹钟早。
酒店房间的遮光帘隔绝了大部分外界光线,只有边缘缝隙漏进一线清冷的天色。她躺在黑暗中,睁着眼,视线没有焦点,耳畔却异常清晰地回响着昨夜那声简短的“晚安”,以及更早之前,糖水铺里方欣柔软带笑的语调,和那句“被人好好保护住的感觉”。
她很少失眠,睡眠于她而言更像是每日必需的高效充电,躺下,清空思绪,然后入睡。但昨夜,某种陌生的、黏稠的思绪如同蛛网,细细密密地缠绕上来,让她在黑暗中保持了过久的清醒。
那种感觉并非全然不适,甚至夹杂着一丝隐秘的、跃动的兴奋,但更多的是一种失控边缘的悬浮感。她习惯了一切尽在掌握,无论是剧本的走向,还是人际关系的距离。但方欣像一股温吞却执着的暖流,无声无息地浸透了她精心构筑的防线。
手机屏幕在枕边亮了一下,是助理发来的今日拍摄日程提醒。霍一深吸一口气,将那点残余的、不合时宜的纷乱情绪压下去,掀开被子起身。冷水扑面,刺激着皮肤,也让她的大脑迅速冷却下来,重新切换到工作模式。
到达片场时,各部门已基本准备就绪。导演正和摄影指导低声讨论着第一个镜头的调度,演员们也在做最后的妆发调整。霍一依旧是那身低调的黑色休闲装,长发束在脑后,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扫过现场,迅速评估着进度和状态。
然后,她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方欣身上。
她已经换上了昭阳公主的常服,妆容精致,长发绾起,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此刻她正微微仰着头,由化妆师进行最后的定妆。似乎是感应到了霍一的注视,她原本闭着的眼睛倏地睁开,视线精准地捕捉到了站在监视器旁的霍一。
隔着一段距离,霍一似乎能看到她眼底迅速漾开的笑意,那笑容比窗外渐亮的天光更先一步抵达霍一所在的位置,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暖意。方欣甚至极快地、几不可察地对霍一眨了下眼,嘴角弯起的弧度加深了些许。
霍一的心脏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节奏漏了一拍。她下意识地想要移开目光,维持一贯的冷淡,但某种力量却让她停顿了那零点几秒,甚至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被察觉地颔首回应了一下。
做完这个动作,她才略显仓促地转向导演那边,语气平静地开口:“李导,第一场戏的光线差不多了,可以开始试光。”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听不出任何波澜。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那一瞬间,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拍摄进行得还算顺利。上午是方欣和几位老戏骨的朝堂群戏,台词量大,情绪转折多,极其考验演员的功底和体力。方欣显然做足了准备,表演流畅而富有张力,将一个在权力夹缝中谨慎周旋的公主塑造得入木三分。
霍一站在监视器后,目光专注地落在屏幕上。大部分时候,她只是沉默地看着,偶尔会在导演喊“卡”之后,走上前去,用极简的语言提出一两点关于台词节奏或情绪层次的意见。她的点评总是精准而客观,从不带个人情绪。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注意力有多少是真正纯粹地放在“表演”本身上。她会注意到方欣因为长时间站立而微微变换重心的小动作,会注意到她说完一大段台词后喉间细微的吞咽,会注意到她听取意见时望向自己那专注而温软的眼神……这些细节像细小的钩子,时不时地撩拨一下她试图完全封闭的感官。
中场休息时,现场立刻变得喧闹起来。助理们纷纷上前给演员递水、补妆。霍一退到相对安静的角落,拿起保温杯喝了口水,目光却不自觉地追寻着方欣的身影。
方欣正坐在休息椅上,微微仰着头让化妆师补粉。她的戏服领口有些高,似乎不太舒服,她下意识地用手指轻轻勾了一下领缘。这个细微的动作落入霍一眼中,让她想起昨夜方欣说“年纪大啦,不抗冻了”时那略带自嘲又柔软的语气。
几乎没经过思考,霍一已经走了过去。她停在方欣面前,挡住了些许光线。
方欣察觉到,睁开眼,看到是她,眼中立刻浮现笑意:“霍编剧?”
霍一的视线落在她的领口,语气平淡无波:“领子不舒服?”
方欣微微一怔,随即笑起来,带着点无奈:“系啊,好像有点紧,勒得脖子不太舒服。”
霍一没说什么,只是转头对旁边的服装组负责人招了下手。负责人立刻小跑过来。
“方老师这件戏服的领口,调整一下,太紧了影响状态。”霍一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负责人连忙点头:“好的好的,马上处理。”说着便上前仔细查看方欣的领口,嘴里连连道歉。
方欣仰着头配合检查,目光却一直落在霍一脸上,那眼神里的笑意和某种更深的东西,让霍一觉得脸颊有些微微发烫。她发现自己又一次越界了。这种细微的、关乎演员个人舒适度的问题,本该由演员自己或其助理提出,她作为编剧,尤其是一贯话不多的她,主动过问显得异常突兀。
她移开目光,语气重新变得公事公办:“下午还有重头戏,保持好状态。”
说完,不等方欣回应,她便转身走回监视器旁,拿起剧本,仿佛刚才只是进行了一次再寻常不过的工作沟通。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跳的速度有些过快。
方欣看着霍一略显僵硬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慢慢沉淀下来,化为一种更深沉的、带着探究和一丝了然的温柔。她配合着服装师的调整,轻声说:“麻烦你们了。”
调整很快完成。拍摄继续。
到了中午放饭时间,剧组人员三三两两地领了盒饭,各自找地方休息。霍一通常会在自己的休息室或者找个安静的角落快速解决,然后处理邮件或者看下午的剧本。
今天,她刚拿起盒饭,方欣就端着她的那份,自然而然地走了过来。
“霍一,”她声音软软地叫着她的名字,经过昨晚,这个称呼似乎被她叫得越发顺口和亲昵,“一个人吃饭好闷,不介意我过来一起吧?”
周围还有其他工作人员,方欣的姿态大方自然,像是同剧组伙伴再正常不过的交流。霍一甚至能感觉到有几道好奇的目光投了过来。她无法拒绝,至少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冷硬地拒绝。
她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旁边的空位。
方欣欣然坐下,打开自己的饭盒。她的菜色看起来比标准盒饭要精致些,似乎是助理单独准备的。“今天的虾仁看起来不错,你尝尝?”她很自然地用干净的勺子舀了一勺,作势要放到霍一的饭盒里。
霍一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共享食物,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习惯的安全距离。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不用,谢谢。”
方欣的动作顿住,勺子悬在半空。她看着霍一,眼神里掠过一丝极淡的失落,但很快又被笑意掩盖。她从善如流地收回手,将那勺虾仁放进自己嘴里,语气依旧轻松:“系喔,我忘了你有洁癖。不好意思啊。”
她这话说得声音不大,恰好能让霍一听清,又不会让远处的人觉得异常。既化解了尴尬,又subtly地点出了霍一的禁忌,仿佛她们之间早已熟悉到知晓彼此的习惯。
霍一的心绪却被这小小的插曲搅得更乱。她确实有轻微的洁癖,不喜与人共用餐具,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方欣那种自然而然的亲近姿态,以及自己那过于迅速和明显的拒绝反应。她看到方欣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失落,心里竟生出一点莫名的歉意。
她低下头,扒了一口饭,食不知味。
“下午那场情绪爆发的戏,我有点紧张。”方欣一边小口吃着饭,一边很自然地将话题引向工作,仿佛刚才的尴尬从未发生,“昭阳在这里第一次真正意识到盟友是不可信任的,那种愤怒……我怕我拿捏不好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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