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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的入口被机关碎石半掩着,雪儿指尖运劲拨开断裂的齿轮,一股带着硫磺味的潮湿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
密道石壁上,凌乱的血手印触目惊心,一路蜿蜒向下延伸,却在百步开外突然中断——
战青河的尸体仰倒在血泊中,心口插着半截碧玉簪,簪尾的火焰纹饰已被血污浸透。
他枯枝般的手指保持着向前抓挠的姿势,指甲缝里嵌着几缕玄色锦缎的丝线,断裂处还带着新鲜的织物毛边——显然是刚跌落不久便被灭口。
“油布包不见了。”红旭单膝跪地在他怀中一阵摸索,突然瞳孔骤缩,剑鞘猛地杵地,“咽喉剑伤......是六扇门‘无影剑’的手法。”
他抬头看向雪儿,眼中带着询问,“任捕头一直藏在暗处?”
雪儿尚未答话,甬道深处突然传来“咔嗒”轻响——是靴底碾碎碎石的声响。
几人猛地抬头,恰见一道玄色身影掠过转角,衣服下摆的银线云纹在火把下一闪而逝。那柄寒鸦剑的轮廓,她闭着眼都能描摹出来。
“朝廷鹰犬......”倪可笑咬牙切齿地拔剑在手,“果然是他杀人夺物!”
雪儿却盯着战青河大张的嘴——他僵硬的舌根下,隐约露出一点金属冷光。
“当年老教主......咳咳......是被六扇门的刀架在脖子上......逼着炼这‘还魂方’......”战青河的话语在她脑海中炸响。
她突然拔出鱼骨剑,刀尖挑开尸体齿关——
一枚鎏金铜哨卡在喉骨间,哨尾的九瓣莲纹在火光下泛着冷光。雪儿瞳孔骤缩:这纹样与任冰当年赠予柳破军的铜哨一模一样,但细看之下,莲心处少了一道暗刻的“任”字标记。
“拙劣的栽赃。”她冷笑收剑,剑尖轻点咽喉处那道浅痕,“任冰若真要灭口,这伤应该再深三分。”
倪可笑的剑尖微挑,那枚鎏金铜哨凌空飞入掌心,“是与不是,追上当面问个清楚!”话音未落,他绛紫衣袍已化作一道残影,瞬息间没入幽暗的密道深处。
众人紧随其后,在曲折的甬道中疾行。潮湿的岩壁上不时有水滴落下,在火折子映照下如血珠般刺目。
约莫五里之后,暗道陡然向上,尽头处一块松动石板被掀开在侧。
钻出地面,扑面而来的一股清冷。晨雾弥漫的树林中,唯有惊起的雀鸟扑棱棱飞向天际,哪里还有半点儿人影?
倪可笑剑锋扫过杂草丛,斩落一地露珠,“好个任冰,溜得倒快。”他眼神明灭不定,忽然冷笑一声,“这暗哨分明是六扇门传递密令的物件,除了他还有谁能......”
“大哥且看。”雪儿突然截住话头,鱼骨剑挑开铜哨尾端的暗格,“真正的六扇门密哨,内壁会刻鹰隼纹,而这枚......太干净了。”
红旭突然蹲身,从泥地里拾起一片莹白玉佩,“这不是三妹之物么,我记得当年在金府......”
话音戛然而止,倪可笑脸色瞬间阴沉如墨,“你来过此处?”
雪儿指尖微颤,这玉佩是她在桃花岭时就送给表弟了,怎会出现在此处?表弟难道已遭遇不测?
“怎么会......”她一把夺过玉佩,指腹摩挲着温润玉面,心头骤然紧缩。这绝非表弟平日佩戴的那块!可入手的分量、玉质的纹理,却又分明是真品无疑。
玉佩背面残留的几丝青灰色粉末,雪儿突然想起战青河指甲缝里同样的色泽,喉间顿时发紧——表弟向来将此玉贴身佩戴,若连这都被夺走......
“三妹?”红旭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脸色怎的这般难看?”
不等雪儿回答,他突然“啊”了一声,“瞧我这记性!去年在无极帮总坛,分明见那柳破军腰间悬着此物。那小子当时趾高气扬,说什么‘少主令信,万人敬仰’......”
“柳破军?”倪可笑突然从鼻中迸出一声冷哼,目光如淬毒的银针直刺雪儿心窝,“不正是任冰麾下那条忠犬?三妹,你扪心自问,若今日持剑的是旁人,你还会这般笃定他不是凶手?”
“铿!”
韩铁手的铁钩突然劈断身旁树干,惊起漫天鸦雀,“好个一石二鸟之计!既能让任冰背杀人之罪,又能把欧阳姑娘拖下水......”
话音未落,三道利箭般的目光已齐齐钉在他身上。雪儿纤指按上剑柄,霜刃映着月色泛起寒芒,“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
韩铁手见状不慌不忙地摘下斗笠,露出一张布满刀疤的脸。他咧嘴一笑,“在下不过是个看戏的闲人罢了。只是这戏码太过拙劣,实在叫人看不下去。”
雪儿的剑尖寒光一闪,已抵在韩铁手咽喉处,锋刃在他粗糙的皮肤上压出一道血痕,“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她故意提高声调,眼角余光却时刻留意着林中深处的动静。
韩铁手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竟不躲不闪,反而仰头大笑,“哈哈哈......”他笑声中透着几分癫狂与不屑,“姑娘倒不必这般吓唬我。老韩我闯荡江湖三十余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说着,他故意向前挺了挺脖子,让剑锋更深地陷入皮肉,“不过这一剑下去,只怕姑娘要后悔的,可不是老韩我这条贱命。”
他话音未落,林中突然传来一声轻喝,“欧阳姑娘,住手。”
任冰的身影从树后缓步走出,抬手抱拳,声音像是淬了冰,每个字砸在地上都能结出霜花,“这位韩捕快,确实是我的人。还请欧阳姑娘高抬贵手。”
雪儿握剑的指尖蓦地发凉。他分明是在同自己说话,那双总是噙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却死死盯着韩铁手,连眼风都不曾扫过她分毫。
就像那日他在沐恩居石阶上说的最后一句话。
剑刃上的阳光忽然碎成了万千银屑。雪儿这才惊觉,原是自己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手中鱼骨剑突然垂下,剑尖在青石上划出一道凄冷的弧光。只得假借仰头望天,将喉间涌上的苦涩生生咽下。
任冰却视若无睹,径直走到韩铁手面前,“老韩,把东西拿出来吧。”
韩铁手——不,韩冲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信上火漆印着九王爷府的徽记,双手捧到任冰面前,“老大,这是九王爷欲借青州通判之手夺取战青河还魂方的证据,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将他逼入绝地。”
他说着声音突然压低,“那方子事关天日神教两代教主......”
“够了!”倪可笑突然厉声打断,“你二人演得好双簧!”他剑尖直指任冰,“方才密道之内,我们八双眼睛看得真切——是你任冰杀人后潜逃!如今战前辈尸骨未寒,你们倒要栽赃给九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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