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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插进去的滋味和江燧在春梦中想象的几乎一样,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滑这么热,他还没想到男生也会痛。时之序穴口的一圈软肉紧紧地箍住他的阴茎,让他进退两难。
时之序皱着眉头,眼角微红,发出极轻的哼声。
可能因为经历了一次高潮,穴道几乎完全放松,准备好了接受江燧,她并不觉得有多痛,只是觉得逼穴被撑开得太胀,强烈的异物感和被侵犯感让她觉得不习惯。
还有……江燧的鸡巴太大了,他好像一下就顶到了很深的地方。她第一次有点害怕他。
江燧却在插进来之后就没有动作。
他凑在她耳边,用沾满情欲的低哑嗓音,很礼貌地问:“对不起……我轻轻的,好吗?”
时之序摇头。她的睫毛轻颤,手却缓慢地伸到他腰侧,指尖顺着尾椎骨向上,像是安抚,又像是引诱。
“不要轻,我要你重重地操我。”
江隧粗重的呼吸贴上她的肩颈,那处肌肤温热而脆弱。他的动作不再犹豫,顶胯往穴中操进操出,动作毫无章法,只是凭感觉往最软最深的逼穴里面去。
时之序被这几下顶得舒服得不行,不自觉收缩着小穴的肉,想要把这硬物挤出去,像是抗拒,又像是喜欢。那一点异物入侵的感觉逐渐消失,转换成从逼穴里面传来的陌生快感。她止不住地小声哼着,时不时叫着江燧的名字。她的手一开始只是搭在他肩上,后来慢慢收紧,指尖几乎要陷进他肩胛骨的肌肉里。
江燧被她这样子刺激到,顶到深处的肉棒又硬了些,每次进到最里面都严丝合缝地被她的子宫口吸一下,爽得他忍不住要射出来。
他们的尺寸很匹配,江燧想。
他伸手摸下去,粘腻的液体糊在两个人的交合处,揉上了时之序的阴蒂,那里正敏感地挺立着。时之序被他弄得呼吸愈发凌乱。
她小小的双乳随着江燧发泄般的撞击上下抖动,粉色的乳尖可怜地颤着。这意料之外的视觉刺激让江燧的下腹一阵收紧,他放慢了一点抽插的节奏,但更用力地,用耻骨撞击时之序的整个阴道口。
她好像喜欢这样整个人被干到要烂掉的撞击。时之序察觉到自己隐秘的性癖。
“就这样……”女孩的语调软糯,眼神充满了依恋,“手拿开,我只要鸡巴。”
骚到没边了。
江燧按她说的照做。扯过床头的纸擦了下手,把她的腿扛到肩膀上。时之序双腿大开,整个人像被折起来,只有吞吐着他肉棒的逼穴大剌剌的敞开,在江燧的视线之中。
他扣住女孩的腰,胯下用力,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穴。肉棒贴着湿滑的穴肉凿着,每进一下都撞到时之序最敏感的深处,舒服得她小声求他,又要亲。
江燧忍不住用手扇了她的乳几下,狠狠地说道:”这么骚,老公射进你逼里面,要吗?“
时之序接不了话。
阴道高潮的感觉和阴蒂高潮完全不同。她被快感冲击着,蜷缩着脚趾,感受着从下体窜到到头顶的电流。时之序白皙的皮肤泛起一层粉红的血色,眉头紧锁,泪光潋滟,紧致的穴肉更是不知羞耻地缠上江燧的肉棒,又小口地吸着龟头。
江燧没坚持多久,插了几下就拔出来,扶着肉棒,把浓白的精液全射在了时之序胸上。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做爱。
江燧没想到自己射得这么快,时之序没想到会这么爽。
那一刻,屋外传来远处雨滴落在铁皮屋檐的声音,细碎而密集。屋里的一切,却安静得近乎旖旎。他们没有说话,身体的温度与呼吸渐渐和雨声缠在一起。
江隧翻过身,拿过纸巾来把时之序身上的精液擦掉,又胡乱擦了下两个人的下体。
他侧头靠着她的肩膀,额前的发有点湿,呼吸还未平稳。时之序正盯着天花板的一角,她睫毛轻翘,鼻梁干净,发尾有点卷,床头那盏暖光灯把她的侧脸照得柔和,又有点倦意。
不知她在想什么。
在后悔、在逃避,还是——不满意。
他舔了舔唇角,哪儿都不敢碰她,哪怕是指尖。
“很糟吗?”他几乎是喉咙发干地想问出口,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他们俩现在算什么?以后又会怎么样?他根本没想清楚就已经走到这一步。
“去洗个澡吧。”他突然开口,嗓音低哑,看到女孩的裸体,有点不自然地别开眼,“我帮你。”
时之序终于转过头来看他一眼,微微笑了下,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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