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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向晚目光里,有无数寒光闪过,她的话语,化成无数把尖刀,刺入龚大利那颗苍老惜命的心。
“如果你一直贫穷,当钱财散去,你的伤心不会那么强烈。”
“如果你一直艰苦,当自由失去,你的难过不会那么深刻。”
“可是,你享受过荣华富贵,你感受过世间特权,你的野心不断膨胀,你想向天再借五百年……这个时候,把你的所有全部拿走!”
赵向晚忽然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龚大利。
“龚大利,失去所有,面对绝望,无比恐惧——这才叫冤魂索命!”
龚大利紧紧抱着自己,喉咙里发出呜咽:“别,别说了。”
别说了?怎么可能现在不说了?
死算什么?一了百了,万事不知。
赵向晚要做的,就是当着祝康的面,诛龚大利的心!
只有这样,才能让死者安心,让祝康那颗愤怒不甘的心,稍稍平静下来。
“你原本可以坦然地活着,哪怕穷一点,但你家里孩子多,咬咬牙,等孩子大了,等村庄拆迁了,你家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龚四喜脑子活,会读书,哪怕晚一年等你手头宽松一点,也会送他读书。他一样可以读警校,当警察,但他是个好警察,他一步步上升,当领导,身边的人没一个不夸你有个好儿子。”
“你三儿三女,这在农村里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他们孝顺、懂事、勤快,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等到你七十岁大寿的时候,全村人都为你贺寿。哪怕将来闭眼离开,你躺在**也是坦然,是愉快的。”
“可是,这一切都被毁了!”
龚大利听到这里,悔恨的泪水不断往下流淌。
【四儿啊,你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恶事,让冤魂久久不散?】
【你把你哥带着一起做违法的事情,警察现在一抓,就完了!】
【我三个儿子,都要送进牢里,我老了靠谁啊?】
赵向晚的声音轻柔似风:“龚大利,老实交代吧。”
龚大利抬起头,怔怔地看着赵向晚,嘴唇上下颤抖了半天,才说出几个字:“我要是说了,冤魂就能散掉,我死后就能不下十八层地狱,下辈子还能投胎做人吗?”
赵向晚没有说话,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里,寒光散去,剩下的是对这世人的悲悯。
谁说人性本善?
自私、贪婪——这才是人类的本性。
面对这样的眼神,龚大利的内心升起浓浓的愧疚与酸楚。
龚大利扶着椅子站起身,冲着祝康深深鞠了一个躬,透过祝康那张脸,他仿佛看到龚大壮憨厚一笑:哥,我有儿子了!
龚大壮的儿子已经长大,而他的儿子,却被冤鬼缠上了身。
祝康站直身体,受了他这一躬。
龚大利声音颤抖,却带着坦诚:“警察同志,我说,我说。”
拿着签好字的笔录走出来,祝康的眼里多了一份释然。
朱飞鹏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兄弟,没事。以后,你好好活着,活得漂漂亮亮的,你爸妈、爷奶、姐姐都会开心的。”
赵向晚看了他一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现在么……”
三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时辰到了!”
今日第三审,孙友敏。
孙友敏和龚大利不同。
第一,孙友敏与龚大壮不是一个村,对他家的灭门惨案没有同情之心;
第二,孙友敏寡居多年,儿子就是她的命。
和她打交道,必须另辟蹊径。
赵向晚找高广强要到他与卢辉交流得来的信息,又与李副县长通了电话,了解到更多关于卢辉在官场的贪腐细节。
做了充足的准备之后,赵向晚才进入审讯室。
孙友敏头发重新梳理过,斜襟的盘扣扣得整整齐齐,哪怕是第一次被带进公安局的审讯室,她依然一丝不苟,看得出来,是个活得很精致的农村老太太。
赵向晚问她:“卢辉就是卢尚武,这一点没有错吧?”
儿子是当官的人,履历、档案没办法造假,孙友敏自知无从抵赖,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赵向晚微笑:“行,确定了这一点之后,我们聊点别的吧?”
孙友敏翻了个白眼,不理不睬。
【聊什么?想让我揭儿子的短?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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