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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疏将今日见闻悉数告知。
燕王以手擦拭箭袖,待听到最后,手微微一顿:“她同意了?”
“是,二小姐并未有太大反应,几乎立刻应下,也属实出乎属下的意料。”
萧洛之本好了应对痴缠的万全之策,谁想对方竟是这样一个反应,剑眉轻蹙,问道:“她便只说了让你寻药?有没有说其他的,那病是何病?”
“只让属下寻药。二小姐是幼时留下的旧疾未愈,来洛阳后,水土不服,更是病体缠绵,故而今日未能现身。属下也查实过,自二小姐入京一月以来,便时常出入各家药铺求医问药。”
萧洛之倒是有些神色不自在,策马缓行于宫墙甬道间,问道:“那你可曾看到她样貌?”
叶疏摇头:“并未,当时天色将暮,二小姐立于屏风之后,属下仅隐约见得一道纤影。其人身量修长,言谈举止从容有度,倒不似殿下所忧那般粗俗无礼。”
“但……”叶疏话锋一转。
“但什么?”
“二小姐所住,乃元府东南一处狭小院落,低洼潮湿,窗棂朽坏,身边仅一婢女随侍,似乎并不为元府人重视。”
燕王蹙眉抬头,望着宫墙内渐次亮起的灯火,“竟是这样吗……她若与元家提过与我婚事,必不至于如此……”
夜色沉沉,马蹄扣在驰道上,在寂静中格外清脆。
“对了!”燕王似想到什么,勒住缰绳停下,“那信你转交给她了吗?”
叶疏见他这样焦急,忙道:“自然不曾呈上,属下了解王爷,信还在属下的袖中。”
燕王长舒一口气,道:“那便好。”
叶疏笑了笑,却道:“但有句话,小人不知是否该言,今日王爷派小人前去元府退亲,并未请示圣意,此事不能不报,若陛下知道,怕是会不悦。”
他压低声音:“再者此婚约,乃先帝所留呀,王爷……”
燕王道:“我自己的终身大事,自是我做主,又怎可能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
他说这话时,剑眉飞扬,那股子少年锐气,也自眉眼间尽数涌出。
“就算是三哥,也当理解我。”
所以,他才会在这桩婚事才入耳中时,当即遣人前往元府拜访那二小姐。
叶疏道:“可眼下时局微妙,陛下正在物色储君人选,殿下虽隆宠在身,但在储君之位定下前,一举一动都要谨慎,何况,陛下处事冷断,公私分明,前些日子陛下秘行陇西,那校尉大人是您二人表亲,也被陛下按军法处置。几日前陛下方才归京,便立刻提起您与元家婚约,可见陛下的重视……”
萧洛之略一沉吟:“天色已晚,宫门也已落匙,今夜我会宿在禁中,待晚些时候,我便找合适时机与三哥说。”
叶疏如释重负:“殿下想明白就好,待等会入殿,就主动与陛下提及此事,如何?”
萧洛之低声道:“无妨,三哥向来待兄弟姊妹温和宽厚,想必能体谅我,何况他登基三载,后宫也未曾有一女子,满朝臣子劝了他那般久,他自己不娶,又怎的偏偏要求我娶那元家女......”
话虽如此,萧洛之心中也无十分把握。
马蹄声止,已至禁宫深处。
萧洛之翻身下马,整了整衣冠。
恰是掌灯时分,羊角宫灯在廊间点亮,照得精巧的宫室灯火煌丽。
新朝的殿宇壮美至极,背靠山陵,廊腰缦回,重重叠叠,状似海潮起伏,而每当入夜时,月色播撒,似有轻纱缭绕宫墙间,远远看去,一片的金碧辉煌。
今夜,萧洛之却觉宫灯格外刺眼。
或许是想到接下来要开口的事,又或是想到兄长越发严峻冷肃的行事作风,他尚未入内,已觉心焦,抬起手,按了按眉骨。
章德殿前,有内侍躬身:“燕王殿下,陛下已等候您多时,宣您即刻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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