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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啊...”
说完我重重摔上车门,没再回头,任由田强、李廷不停呼喊,我知道,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再没有回头的余地。
怀揣着满腔怒火,我顺着步梯一步一步往上爬,水泥台阶硌得脚底板生疼,可是胸腔里的愤怒并未随着这缓慢的节奏一点点压下去。
之所以没坐电梯,就是想借着这爬楼的力气,把脸上的戾气磨掉些,老毕和二盼还有其他兄弟们此时已经够焦虑了,不能再让他们看见我这副要吃人似的样子。
每爬一层,我就深吸一口气,停顿了三两分钟。
脑海中想象着病房里可能的情景,二盼说不定还在抹眼泪,老毕大概率正靠着床头抽烟,其他人的眉梢估计全都皱得像打了结。
此时此刻,大家需要的是个能稳住心神的人,不是一个满身火气的愣头青。
爬到病房所在的楼层时,我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额角沁出了薄汗。
我在楼梯口站了片刻,抬手抹了把脸,又扯了扯皱巴巴的衣角,对着安全出口的玻璃照了照,还好,眼神里的狠劲淡了些,只是脸色还有点沉。
推开病房门时,果然看见二盼坐在床边掉眼泪,老毕正笨拙地给他递纸巾。
两人听见动静同时抬头,二盼立刻红着眼问:“怎么样了?安姐说李廷找你,是打算替咱们讨要公道了吗?”
我挤出个还算自然的笑容,走过去拍了拍老毕的肩膀:“没事,案子交到大案组了,田强他们说会抓紧时间查的。”
我的话头故意略过了彭海涛,也没提刚才在车里跟李廷、田强的争执。
“你们别多想,安心等着三狗子他们的消息就行。”
老毕看了我一眼,没多问,只是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嗯,等着。”
或许他已经看出了我眼底没散干净的疲惫,却没点破,只是往旁边挪了挪,给我让出个位置。
我在床边坐下,后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压抑的邪火还在心里猛窜,但看着眼前这两个同样煎熬兄弟,忽然觉得刚才爬的这几十级台阶没白走,有些火气得自己扛着,有些担子,总得有人先稳住。
“我出去打点水。”
沉寂几秒,二盼提溜着暖瓶走出病房,屋里顿时只剩下我和老毕。
他从床头柜摸出烟盒,递给我一支,自己也叼了一根,抬着还打着石膏的手臂去够打火机,动作有点笨拙,脸上却挂着憨笑:“安安姐让大家先回去了,她和夏夏在隔壁病房休息,说轮流守着方便。”
我接过烟点上,尼古丁的辛辣滑过喉咙,心头的那点憋屈稍稍见缓。
老毕吸了口烟,吐出来的白雾模糊了他的眉眼:“我受伤这事,已经跟安安姐嘱咐过了,别让晓芳知道,那丫头心思细,知道了又得哭哭啼啼的,添乱。”
他停顿一下,看我的眼神带着点担忧:“哥,你也千万别多嘴昂。”
我狠狠吸了口烟,应声:“我知道,不能让她操心。”
晓芳是老毕的媳妇,虽然年龄比我们大一些,但很多时候真跟小女孩似的怯懦,这事要是让她知道了,怕是整夜都得睡不着。
老毕点点头,用没打石膏的手捶了捶腰:“多亏了安安姐和夏夏忙前忙后,不然咱们是真得抓瞎。”
他仰头望向窗外,忽然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咱还有没有机会再跟三狗子和虾米一块吃肉喝酒了,每次划拳掷骰子我都整不赢三狗子,还没..”
烟圈在空气中慢慢散开,我看着老毕打着石膏的手臂,这是为了护着我,被人用钢管砸折的。
这几个兄弟,个个都挂着伤,却还在替别人着想。
我掐灭烟蒂,把剩下的火气一股脑全都咽进肚子里,点头保证:“会的,一定会的!”
就在这时,二盼端着水回来,趿拉趿拉的脚步声打破了沉默。
老毕立刻换了副轻松的语气:“水来了?给我也倒点,刚抽烟抽渴了。”
说着话,他晃了晃打着石膏的胳膊,笑得像个没事人:“傻二盼,你别看老子这幅屌样,等特么拆了石膏,照样能喝趴下你狗日的,赌不赌?”
盯着他强装的轻松,心里忽然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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