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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大华子一声怒吼,两个司机顿时有点傻眼。
“还有你们这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得,瞅叽霸啥瞅啊?咋那么好信儿呢,想看啥热闹?我给裤子脱了,甩牛儿绕你们转一圈瞧不瞧啊?”
熊完俩司机,大华子又回头指向门口看热闹的男男女女们呵斥:“没逼事儿的,给我麻溜滚蛋昂!我脑子不正常,有神经病,待会儿给你们全特么杀了不用负责!”
“走走走..”
“什么人呐。”
立时间,人群开始消散。
“那小娘们,你想看牛儿啊?来来来,我带你涨涨见识。”
大华子猛然指向几个走得慢的,粗鄙的解开运动裤上的腰绳。
“呸,不要脸。”
“这人真有病!”
剩下几个看热闹的也感冒离开,唯恐真祸及到自己。
“虾米,你怎么..”
柜台里,冉文秀表情诧异的望向我,眼神中满满的不可思议,估计她怎么都没想到这种情况下居然会有人替她解围,而且还是我这个熟人。
“姐,晚点我跟您慢慢解释,咱先处理眼下的难题。”
我微微点头,随即指向其中一个司机道:“你刚才说给你留点订金是么?需要多少钱?”
“最起码得是货款的三分之一..”
“老舅,包给我!”
不等对方说完,我直接朝大华子努嘴示意,随即从手提包里摸出从家出来时候拿的存款折道:“我这张折子上一共有六万,你要是同意,明天银行一开门我立马让我老舅陪你取钱,折子先放你手里,你要是嫌弃,现在可以带上你的货滚蛋了!”
“我可以给你们写张欠条。”
盯着我手里的存款折看了几秒钟后,冉文秀迟疑着开口。
“这..”
“行吧。”
这个司机将同伴拽到旁边,叽里咕噜商量片刻,随后点点脑袋。
“你们仁义,我姐也肯定不带差事儿。”
得到对方同意后,我又从裤兜里掏出几张大票递给大华子道:“老舅,待会代表咱姐领这俩哥们吃口饭,然后找家环境差不多点的宾馆。”
“我给你们写欠条。”
冉文秀也快速从柜台里取出笔和纸,低头“刷刷”写了起来。
...
十多分钟后,两个司机在大华子的带领下心满意足的离去,店里只剩下我和冉文秀俩人。
“谢谢啊虾米,我真没料到你会..”
沉默几秒,冉文秀感激的看向我。
“姐,我想跟你发自肺腑的聊几句,其实我不叫虾米,也不是给彭飞干装修的包工头,我真名樊龙...”
犹豫再三后,我表情认真的将事情来龙去脉全跟对方倒了出来。
待我说完,冉文秀并没有马上开腔,而是眼神茫然的盯着对面的墙壁发呆。
“所以,该说抱歉的是我,是我把您坑成这样的,下午走之前无意间听到你打电话说给老公公做手术筹钱,我那张存折本来是准备借你先应急的。”
我掏出烟盒,自顾自的点上一根,全然忘记她之前说过店内不许吸烟的规定。
“给我一根吧。”
冉文秀突然转头盯着我攥在掌心里的烟盒,喉咙在松弛的皮肤下动了动,彼时她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玻璃。
“我给您点上。”
我赶忙递过去一支,同时捂住打火机。
“不用,我有。”
她把香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歪着头在旁边的手包里摸出打火机。
火苗亮起的刹那,她皱着眉眯起眼,两捋白雾从她的鼻孔中飘出。
“你明明可以一直瞒下去,只要我不知道真相,就一定会按照你预料的结果进行,联系赖老八,然后命令他反水彭飞,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又找回来?”
深吸一口烟的瞬间,她肩膀猛地塌下去,像是所有力气都顺着烟缕飘走了,烟灰恰巧簌簌落在柜台上,她浑然不觉,只是盯着我手中的烟盒,眉头皱紧又舒展,舒展再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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