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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息听到有人敲门,但趴在地上起不来,她头晕,分不清上下左右,不知道撞到哪里,酒瓶碎了,可能扎进了手里,或许还有别的地方,她现在哪里都疼。
她再次尝试爬起来,手里的玻璃又往里扎深了些,疼得她失力趴回地上,脚踢得一酒瓶哐当滚远。
疼痛让她清醒了些,她想回应外面敲门的人,开口却是哑音,她喝了太多酒了,她不该喝这么多,但她没办法不喝这么多。
敲门声停了,门外的人走了,她借着电脑屏幕的光,仔细辨别地上的液体是红酒还是血,但实在是看不清。
她盯着液体走了神,脑子里的漩涡乱转,她看到寧擎在战场上挥着尖枪,十几个人都衝着他去,他就那么一个人,死扛着杀了一个又一个人,不远处两人拉开弓对准他,她哑着嗓子喊:「寧擎,躲开!」
不知道寧擎是不是听到了她的声音,手一挥挡开飞来的箭,她刚松一口气,下一秒就看到寧擎身子一僵,她双眼失神,就这么看着他栽倒在一片血泊中。
她张大嘴,痛苦地发不出声音,她想叫他,却徒劳无功,她往前挪身体,她的寧擎不能就这么死了,说好打完仗回来就成亲的,他不能就这么死了,他不可以就这么死了。
她嚎啕大哭,他就这么死了,丢下她死了。
她哭得快昏倒,还固执地想爬过去,但有人在后面拉她,她抠着地往前,却还是眼睁睁看着寧擎离她越来越远,他就这么孤零零地躺在那,「别拉……我。」
她不知道是谁在拉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对谁说话,只想让那个带她走的人放开她,她眼前兀地一黑,温热的大手覆在她背上,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她看不到寧擎了,寧擎不在了,她就这么倚在不知道谁的怀里,眼睛失了焦。
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她,她听不太清,却觉得这声音熟悉,是寧擎吗?
她脸上一湿,她又哭了,不对,她没有哭,是他在哭。
她睁开眼,电脑屏幕亮得刺眼,她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脸,她哭太久了,眼睛看不清,她伸手抚上他的脸,确认是他在哭。
他是谁,为什么在哭,为什么她知道他哭心里很难受,她抹掉他的眼泪,张嘴告诉他不要哭,不然她的心也会痛。
他靠过来,侧头吻住她,松息皱眉,想推开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回应他,这个男人她不认识,可这个吻又似曾相识,是寧擎吗?
不是,寧擎的动作更轻,她细细感受,脑子转了半天,嘴边呜咽出一个名字,「寧雨行。」
搂着她的人一顿,又猛地紧贴过来深吻,她被堵得喘不过气,脑子的那个想法却更加具体,好像寧雨行的吻,只有他会这么用力,会这样贴着她的舌头涌动。
他每次亲她,她都会觉得他好像很想她,就像是等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才吻到她那样迫切。
寒风裹挟着雪花吹进房间里,她恢復些神志,她在日本,寧雨行在国内,她用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你不是寧雨行。」
可压在她身上的人似乎更加兴奋,埋进她脖间想侵占她,她推他,但推不动,她急地哭喊,「你别碰我。」
男人不理,她打他咬他,咬得狠,要是寧雨行在就好了,她就不该一声不吭跑去瑞士又跑来日本,如果是寧雨行,他一个眼神就能把那些想靠近她的男人吓跑,她嘴里下意识喊出寧雨行的名字,让他救她。
压她身上的男人停下,最终还是收了手,她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累了,脑子昏沉得再也撑不下去,也管不了那人会不会回来对她再做什么,她眼一闭,没了意识,沉睡过去。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射进来,在床上墙上留下一道光束,她睁眼,先感受到掌心传来的疼痛,接着是脑门传来的。
她缓了半天,坐起来,盯着被绷带包扎好的右手,又看向地面,没有碎玻璃,没有血跡,甚至连空酒瓶也没了,屋里的一切都整洁得诡异。
她衣服还算整洁,除了手痛头痛身体也没有不舒服,她回想半天,确定昨晚混乱记忆里的那个男人不是幻觉,有人进来过她的房间,还帮她把房间收拾乾净了。
那她被强吻的记忆真实吗?
她起来,推开落地窗走到阳台,隔壁的阳台不过一米远,要翻过来轻而易举。她出门遇到管理员,问了问这两天住进来的旅客,好巧不巧,其中一位就在她隔壁。
她赶着去雪场做今天的测试,暂把这事放在了一边,测试到下午五点结束,她本想回民宿跟管理员确认下监控,却被俱乐部的运动员们盛情邀请去聚餐。
有人在身后拍了拍她肩,是诺尔。
诺尔是华裔,在义大利出生长大,虽然长了张东方脸,却是典型的意式帅哥,嘴甜会撩,很会哄女生,她好几次见到雪场有女生跟他搭訕。
「kie,你要一起去吗?」
他的普通话不太熟练,有股异域风情,但他总是跟她说中文,几天下来成了俱乐部里松息最熟悉的人,她心里有事,不太有心情,婉拒道:「我还有点工作要做,得把今天的数据处理一下。」
「需要花很多时间吗?」
「一个小时左
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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