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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让他一个江西解元担任社学教谕,确实有些屈才,可他自己不愿意参加科举,参加会试,怪得了谁?
到现在,他不过只有个举人身份,做官也只能是教谕这个级别。
干得好了,才有机会成为知县。
不过何心隐显然志不在此,并没有做官的想法。
而在魏广德为何心隐头疼的时候,张居正在值房已经给湖广巡抚王之垣去信,要求他立即着手逮捕何心隐。
张居正自认为已经给了机会,几个月时间让魏广德活动,但是这何心隐依旧我行我素,不仅在民间大肆攻讦他这个首辅,贬低他禁书院的政策,实在让他忍无可忍。
魏广德管不了,那就别管了,让他来管。
这次回乡葬父,张居正听到最多就是说这个人,在湖广各地讲学,大肆宣扬他不忠不孝之举,理由就是因为不愿意回乡守制,贪恋权位,不愿意让出首辅宝座。
别的地方说了也就说了,可他是在湖广这么说,就在他的家乡。
张居正的势力,除了本身湖广乡党,还有就是徐阶交给他的那些人,还有就是杨博当初留下的山西一众官员。
当然,这些年,张居正自己也挑选了不少得力之人,也手下许多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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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夺情”一事,张居正和自己那些门生多少已经有了割裂。
何心隐在湖广那么说他,这是要断他的根儿。
没看到魏广德都对江西士子非常重视,就连一个无心官场的何心隐都这么照拂。
他张居正也一样,这就是他的基本盘,可是何心隐的所作所为,是他完全不接受的。
“刘台可恶,这何心隐更可恨。”
看着写好的书信,张居正嘴里喃喃念道。
他倒没怀疑何心隐是不是受魏广德指使,何心隐的情况他在湖广就打听清楚了。
或许,他根本就不是做官的料,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做法对张居正的危害。
讲学的影响之厉害,其实和后世传销大会一样,蛊惑力非常强大。
何心隐在湖广士子面前讲他的不是,这不是影响几个人,而是一代,甚至是几代湖广士子对他张居正的看法。
他可以容忍一些老乡反对他,但不能接受几代人也反对他。
当初严嵩名声那么臭,江西公然反对他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他张居正因为刘台已经留下恶名,更是被人说成比之严嵩还不如,而何心隐的举动,真要成了那种结果,可不就坐实了他张居正比之严嵩更坏。
这是一向以天下为己任的张居正绝对不能接受的,这也是何心隐最终难逃杀身之祸的根源。
张居正其实在魏广德面前,也是在尽量压制对何心隐的杀心,现在几乎都不想和他说起这个人。
别人都要名声,难道他张居正就不要了吗?
时光匆匆,转眼就进了十月,京城气温开始明显下降,冬天要来了。
生活在北方的百姓,这个时候也要开始做一件大事儿,这就是准备过冬的煤炭和柴火。
“之前要各县采购的煤可曾备妥?”
魏广德在内阁值房里会见张学颜,他是来报告换帖银征收之事。
之前,张居正禁毁书院由北向南推进,伴随的就是在北方各地建立社学,为此民间对禁书院的反应倒是不大。
北直隶书院大都已经改为社学,不愿改的则直接被拆毁。
社学建立,其经费来源就成了重点,总不能建立社学官府却拿不出钱来操办吧。
换帖银的征收,也在魏广德的推动下加速进行。
为此,张居正倒是没对魏广德插手户部有什么不满,而是让张学颜全力配合。
只是说完换帖银的事儿,魏广德又问起京城煤炭。
好吧,这还是魏广德意外想起后世课本里那篇《卖炭翁》才想到的。
北方的冬天,稍不注意那是要冻死人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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