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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也站起来道:“多谢将军今日替我将镖局中的祸害除掉,他日将军有任何物品要捎回汴京,镖局将分文不取!”
呼延爽听得心头大喜,这可就方便他许多事了!在汴京城他就听说顺风镖局,镖局的服务好,收费也贵啊,光他一个月武将的俸禄根本不足以跑一趟镖!
梁川把气氛推进了一下道:“大哥前途不可限量,以后这一方土地还得靠将军,我等几位家中多有产业,平时难免得罪些个小人,打击报复在所难免,还望大哥多多照应!”
“贤弟说这话便是见外了不是,某在这里跟诸位保证,某在一日贼人便不可能在此地胡作非为,谁都不行!”
“好!”众人连连喝彩,高纯道:“可惜了老方不在这里,不然咱们哥几个叫上梁造凌虎一起痛痛快快地喝一场!”
梁川道:“过去的事就不提了,今天诸位高兴,咱们一定得不醉不归!”
呼延爽的酒量已是相当自信,可是当他碰上梁川,才知道什么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市面上的这些酒梁咱喝起来都跟啤酒似的,怎么喝也不醉,石头几杯下肚脸早就红了,然后是孙厚朴,高纯还能撑一阵子,也败下阵来。
一群人喝了半晌,呼延爽腹中饱涨,梁川脸上竟面不改色,看得呼延爽心中叫苦不迭!他见过不少好汉海量,可是这般喝酒跟喝水似的还是头一遭,以前听说梁川能打虎他不信,现在是彻底服了,练武的人都知道一个道理,酒能喝得越多而不醉,证明这人的身体就越好!
“不行老弟,你太能喝了,哥哥实在灌不下去了!”呼延爽纵横酒场十数年,这可是第一次缴械投降。
本以为想在酒桌上找回一点存在感,没想到梁川这般生猛,酒竟然。。
“这怎么能行,大哥今天是第一次与我们几个一起喝酒,肯定得不醉不归!”
“贤弟我问你,你酒量多少,这酒一次能喝多少下去?”
梁川身子往后一扬,轻飘飘地举起了一根手指,眼中带着一点玩味看着呼延爽,呼延爽是吧,今天就让你喝个爽!
呼延看了一眼那手指道:“肯定不是一瓶酒,这都喝了多少了?”
梁川嗯了一声,还是举着一根指头。
呼延想了想道:“一坛酒?”
梁川还是摇摇头,在座的孙厚朴与石头都有些吃惊,呼延大惊道:“难不成是一百杯酒?”
梁川凑近了嘿嘿一笑道:“还是不对!”
“一百坛?天呐不可能吧!这一根手指还有其他的意思?”
梁川说道:“当然是其他的意思,我这呢,代表一直喝!”
夏雪喝的不多,听梁川在戏耍呼延爽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呼延爽不觉得被冒犯到,他只是觉得不可思议,梁川敢这么讲话肯定有底气,一直喝,奶奶的,天下还有这样的人!
“不行了,今天不能再喝了,贤弟你这酒量天下仅有,老哥我在军中十数年没见过你这么能喝的,想当初贤弟定是在西军磨练出来的,西军出人才的地方,那自是一点都不意外,罢了罢了,晚上我得先撤了,否则明天一身酒气,也不好跟段大人交差!”
“那行,晚上就到这里,我送大哥回去!”
梁川把呼延爽与高纯送走,一回来只听孙厚朴带着一丝醉意道:“三哥,我准备下南洋了!”
梁川看了一眼夏雪,对着孙厚朴说道:“你想通了,事情都安顿好了吗?”
梁川搞不懂孙厚朴,做生意真的那么重要,他都把宰相的女儿娶到手了,还要这么拼,现在还要把老婆留在家里,自己出去赚钱,图的什么?
“有你在雪儿她不会有事,现在又来了一个呼延爽,衙门里还有校场里都是我岳父的人,雪儿在这里不会受委屈。要入冬了,北风刮起来的时候我得趁着这风南下,否则明天开春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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