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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司方行在自己秘密养的一个姘头那里,日子酒色生香,倒也过得滋润,只是时常听得下面的下人和厨娘抱怨,这些日子集市上的肉和菜价格涨得离谱!
也不是过年和节日怎么突然涨价了,天气也是好好的,不似冬天有霜冻之类的灾害。
据说想买几刀猪肉都买不到,只能买牛羊肉!
他司方行哪里会去管牛羊肉的价格与猪肉价格的差距,这点小钱他还不放在心上,他只想把女人玩够了,给点钱打发了就是了。
钱?现在是多得几辈子也花不完,只盼着这些女人能帮他多造一点,把钱花掉省得看着心烦!
差不了几文钱而已,有甚好多操心的?
他却没有那个心,去猜测背后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了这种波动!
现在想想可算是知道了!
定是有人疯生地采购各种物资,市面上的粮食还有肉全部被采购完毕,所以价格才会疯狂地上涨上去!
罪魁竟然是梁川!
司方行底下的丘八给他死命掐了半天的人中,司方行方才悠悠转醒,第一件事就是紧紧地抱住梁川的大腿,当着底下人的面也怕丢尽面,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就哭诉了起来。
“三郎你给老方我一条活路成不,哪怕是看在我高堂老母还有家小的面子上,咱们有事好商量成不?”
底下人看得傻眼了,这是碰上了什么事搞得这么大动静,也没听说段大人要这司将军去打什么仗才是,怎么跟决别一般似的。
梁川手一摆,把底下人驱散,然后才道:“别介啊,我说老方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要做什么难不成你知道?”
司方行顿了一下,紧紧抱着梁川的大腿不放。
“别人不知道你三郎的本事,我司方行还不清楚吗?你是做大事的料,谁都知道这小地方容不下你,你难道不是想带着这帮人造反闹事吗?”
梁川一听就急了,一把推开司方行,红着脸指着他的鼻子道:“我说老方有你这样做人的吗,我好歹好把你当兄弟,你就这样在背后造我的谣?东西可以乱吃,话能讲吗?什么叫造反,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要造反?传出去你嫌我活得太久了?”
不造反你拉这么大一支队伍走街穿巷?还往军营里钻,活腻歪了不成?
“真不做那傻事,你现在是享得齐人之福,家中美姬无数,手头金山银山,哪个不羡慕你的本事,可不能跟自己的好日子过不去!”
梁川见司方行是得了道行怕被打回原形,如今这神仙般的日子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胡作非为然后舍弃掉,他只好给司方行一颗定心丸道:“前几天夏德海去海上行船,发现了一伙海盗,这帮人在海上胡作非为,许多的商船都着他们的道!”
一听这话司方行心里马上就有底了,马上从地上屁颠屁颠地站了起来:“嗨我当什么事呢,老弟你怎么不早说,把你哥哥我给吓的!”
司方行的钱从哪里来,就是港口的收入,为什么他手底下这些兵这么卖力地帮梁川看家护院,他们的钱饷就是港口给发的,每年逢年过节还有米油发,利钱也有不少。
更不用提司方行的黑钱,清一色全部是梁川给输送过去的,两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些天杀的海盗竟然打起商船的主意,要是把清源港的生意给断了,那他们以后还去哪里收商人的手续费,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司方行表情变得比唱戏的还快,刚刚还跟死了亲生老爹一样,这一刻脸上就浮起一丝厉色,对着梁川道:“借,要什么装备随便你挑!千万要把那些杀千刀的海贼一网打尽!”
只要不是造反,司方行才不管那么多,这里可是泉州府,威远楼治下除了前几年兴化发生一起山民的反事,千百年来可是太平地界,梁川手头也有兵,只要他一回来,谁敢说三道四,谁敢有异心?
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梁川不禁多高看了司方行两眼,调笑道:“刚刚还哭天抢地,现在怎么变脸这么快,老方你在担心什么?”
“现在段大人可不比原来的赵大人,赵大人那一尊大菩萨压着,谁敢造次,想干嘛只要他老人家不发话就没人敢啰嗦第二句,现在不一样,咱们小心方能使得万年船,万一我这条小破船出了一点纰漏,到时候咱们可都不好办!”
梁川嘴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心道你这厮不光怕死,嘴巴还能扯的!
“带我去看看都有什么家伙!”
威远楼有自己的武器作坊,原来凌虎所在的炮药司就是一个重要的部门,只是这些当权的人有眼无珠,把炮药司这么好的一处兵工厂,生生变成了烟花炮竹生产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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