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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去,不想当。这话还没从楚括嘴里说出来,门口招徕客人的小倌儿已经迎上前,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几位姐姐怎么光在门口站着?是第一次来吗?”小倌涂脂抹粉,身上香风阵阵,走起路来脖颈手腕上环佩叮当作响,楚括第一次在男人身上看到了什么叫妩媚多情。
顾悬环下意识用鞭柄挡了一下,没让他靠近,小倌儿便识趣地绕过她,贴在了白烟尘身边,年轻的男孩媚眼如丝,身上好像没长骨头:“姐姐,来玩玩嘛。”
楚括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这种地方他上辈子都不屑于去,想必白烟尘这种潜心修炼的人,更是不会……
“好啊。”没想到她一口答应。
无视了楚括直勾勾瞪视的目光,白烟尘挽住顾悬环的手,兴致勃勃道:“听说这花楼男子最是柔美多娇,今夜我们姐妹二人也来潇洒潇洒,如何?”
“姐姐真是好眼光!”那小倌儿做成了生意,喜笑颜开,跟上去夸赞,“我就说嘛,几位姐姐都是芝兰玉树、风采翩翩的佳人,怎会是那不解风情之人呢?”
他体贴地转过头去,绢帕捂住嘴角,看着楚括羞赧道:“这位体弱的姐姐也不必多虑,本店的相公花样多多,您无需受累,他们会服侍您的。”
楚括被挡在面纱下的嘴角都快要抽烂了,然而他开口说话怕是要露陷,只得又狠狠瞪了白烟尘一眼。
这白烟尘打得什么算盘?
楚括根本不想走进花楼里,他一到这就想起刚刚穿来时的情景,那种从未有过的、深陷泥潭任人摆布的无力感让他不由得有些惧怕,然而,他现在更怕小命不保。
看着白烟尘和顾悬环都没有停下的意思,楚括也只能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谁叫他雇人当保镖都没有酬劳,就算白烟尘丝毫不顾及他也只能忍了。
几人步入花楼,入眼便是骄奢淫逸的荒唐场面,这座花楼是个环形设计,正中留有一片宽敞的戏台,除了花魁大选,平日里也会安排一些助兴的节目,今日是个说书的。
然而说书的是正经人,下面的听众瞧着可就不怎么正经了。每一桌端坐的女人,身边都有至少一个东倒西歪的小郎君伺候着,这些人衣着暴露,有的只穿了薄纱,连里衣都没有一件、有的干脆用绫罗遮系于胯上,赤裸上身披挂着珠玉玛瑙……
真是……民风开放。
楚括觉得有点想吐,却被拉着落座,刚刚那殷勤的小倌儿又去门口招揽新的客人了。顾悬环端端正正地坐着,目不斜视,白烟尘倒是不拘束,拿过面前桌上的酒壶,斟了一杯清酒。
终于,她好像总算察觉了楚括充满怨气的目光,抬眼看向他,将手中酒杯往他面前一递:“来点?”
“我可是千杯不醉。”楚括忍不住回想自己从前的酒场风姿,不过很快又想起在这花楼吃过的亏,遂转过头去,“但今天就算了。”
周遭的男人都捏着嗓子说话,夹得要命,一口一个“姐姐。”楚括忍着不适问她:“你到底为什么非要进来?”
白烟尘品了一口酒,又微微皱眉,把酒杯推远,笑道:“这腌臜之地着实委屈了楚二公子,不过我要进来还真是为了你好。”
“什么?”
楚括还待再问,白烟尘已与顾悬环交换了眼色,两人一同起身。
又是什么秘密通话。楚括心底不满,见她们要走,却下意识拉住白烟尘的衣角:“去哪?”
“安心。”白烟尘按住他的手,微微弯腰,压低了声音,“你带着面纱,又作女装打扮,应该不会被认出来,你就在这坐着,有危险我会回来救你。”
远水解不了近渴!楚括心底对这保镖的服务态度强烈谴责,抓着她衣角的手几乎捏得泛白。
忽然手心一凉,是白烟尘将腰间佩戴的匕首解下,塞进他的手中:“楚括,你胆子变小了。”
白烟尘随口说着,手指收拢,帮他握紧匕首:“你拿着这个,有坏人来你就拼了命地捅她,也能招架一二,死不了的。”
刀柄的纹路硌着掌心,肩头被轻轻拍了两下,然后,白烟尘和顾悬环就如同两条游鱼一样隐匿在了人群之中。
楚括保持着姿势半晌没动,直到手心都攥出了冷汗,他没有那个时刻像现在这般,希望白烟尘快点回来。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好像周遭那些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自己身上,他觉得自己好像正在被审视、被揭穿,他明明穿着衣服、遮挡着脸,但感觉自己和那些衣不蔽体的男孩没什么两样。
直到说书人的字眼落入他的耳朵,他才稍稍分了些心神。
“说东海蓬莱仙岛,白氏一族世代修仙,守护着我们云姹古国,今天我们不说开山立派的大师祖,也不说辅佐圣上的大国师,”啪地一声,惊堂木拍下,说书小姐抑扬顿挫朗声道:“我们说一说那蓬莱高天第一剑,剑尊白缨!”
“好!”观众倒是很给面子,楚括在一众喝彩声中听到了熟悉的人名——蓬莱高天第一剑,那不是白烟尘的师尊吗?
白氏一族?白烟尘也是这个家族的一员?那白家跟楚家又是什么关系?
然而,说书人并不会解释这些,她讲起了白缨一力斩蛩兽的故事,高潮迭起,听得观众都忘了与小郎君调情。
一个段落讲完,更有打赏者无数。
那说书小姐得意地喝了一口茶,又道:“虽然剑尊大人如今已经隐居岛上,潜心修道,不再露面,但是,听说她的座下首徒已经到了出岛历练的年纪,传闻这位高徒擅使水木双系法术,是世间难得一遇的天才,不知能否重现剑尊当年风姿啊。”
“哼,她?”
一个不屑的声音自人群中传来,楚括如众人一样循声看去,见一头戴斗笠、作江湖人打扮的少女,抱臂轻蔑道:“白烟尘不过是自幼在楚家长大,学了楚家密而不传的御木之术,又师从白氏,学了人家的御水术,如果别人也能接触这些术法,岂不是个个都成天才了?”
“要是不比法术,只看身法,那家伙未必打得过我呢,不过是仗着老师名气大,实则绣花枕头一包草!”
这少女说得起劲,满座客中有人顺着话题问:“这剑尊首徒,跟近日正在我们北疆选夫的大皇女相比,谁更厉害?”
“肯定是皇女更厉害啊,”另一人接口道:“什么天才首徒,除了名号之外没听说过任何事迹,但是大皇女出自姜氏一脉,从前我们北境就是由姜氏镇守,御木之术也是由姜氏传下,定是使用得更加炉火纯青。这不,皇女选夫,镇北王都亲自去护送,足见对她的尊敬呢。”
楚括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中拼凑着这个世界——所谓云姹古国,除了皇家,四境皆由四大家族镇守,每个家族有自的秘术,而不知用什么方式,从前镇守北疆的姜氏成了当今圣上,于是,御木之术也传给了继任镇北王的楚氏。
话说,这什么御木之术他怎么不会?连这都要搞性别歧视,传女不传男?
楚括暗自吐槽着,经过刚刚这一番八卦,他已经放松许多了,周围仍旧闹哄哄一片,大家争论着当今的天下第一,白烟尘还没回来。
然而,变故就在此时发生。
一道黑色人影突然自人群中闪出,疾步接近楚括!
楚括回头,只看到对方黑色面罩覆盖下,一双凌厉的眼睛。
紧接着,寒光四溢,剑气袭来,那柄剑在楚括眼中化作钢针一点,直冲面门!
来人动作很快,身上杀意更重,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快到楚括根本来不及举起——紧握在手中的——白烟尘的那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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