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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我也不记得跟弟兄们究竟喝了多少,只记得酒瓶碰撞声混着嘶吼的划拳声,把屋顶都要掀翻。
“叮铃铃..”
当被清早的电话铃声惊醒时,晨光透过蒙着油垢的窗户斜射进来,我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
厅堂里凌乱一片,十多个兄弟横七竖八瘫在地上,有的抱着酒瓶呼呼大睡,涎水在破旧的沙发上晕开深色痕迹,有的相互抱成一团,呼噜声打的震天。
二盼四仰八叉躺在茶几旁,西装裤不知何时被扯开了拉链,手里还攥着半块啃剩的鸭头;老毕仰面朝天躺在角落里,酒气熏天的嘴里含糊嘟囔着梦话,大华子送他的护身符缠在手腕上,随着微微起伏的胸口晃悠,脚边滚落的烟灰缸里,烟头还在冒着星星点点的余烬。
“叮铃铃..”
宿醉的头痛如钝锤敲击太阳穴,我喉咙干得像塞了团棉花,眼皮仿佛坠着千斤重,我正寻思着找点水喝时候,兜里的手机铃声再次聒噪的响了起来。
“谁呀!”
我不耐烦的接起,沙哑的喉咙里还带着未消的酒气。
“樊龙,你打砸尊爵KTV我能理解,毕竟江湖事江湖了。”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冷得像冰,但却字字清晰地砸进我的耳膜里:“但从昨晚到现在绑着大东不放,又是几个意思?有啥想法咱们可以说道说道,昨晚我就给你打过好几通电话,你都没接!”
这熟悉的声线如同一盆冷水将我兜头浇下,瞬间驱散了我残存的醉意。
竟然是李涛,那个在黑白两道间游走,号称崇市“无冕之王”的狠角色。
我攥着手机的掌心渗出冷汗,黏腻的触感蹭得按键发滑。
尽管我心里头有些许畏惧,可是故意扯高声调,冷笑里带着几分刻意的轻蔑:“涛哥这是没睡醒还是起幻觉了?我啥时候绑过大东?他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留他能下金蛋还是咋地?我费那穷劲图点啥啊?”
“行!”
电话那头的李涛沉默几秒,什么都没说,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远处,老毕蓬头垢面地昂起脑袋,浑浊的眼珠半睁不睁嘟囔:“谁啊龙哥?”
“没事,骚扰电话。”
我晃了晃脑袋回应。
他“哦”了一声,肥厚的嘴唇撇成歪歪扭扭的弧度,下巴上的胡茬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脑袋“咚”地砸回油腻的沙发,转眼又扯起震耳欲聋的鼾声,嘴角溢出的涎水顺着皱纹流进衣领。
老毕的呼噜声澎湃至极,在死寂的清晨格外刺耳。
我瞪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水渍陷入思索,李涛的话绝非空穴来风,也就是说大东那家伙昨晚到现在都还没有归队。
可如果真是在尊爵KTV出了事,以老毕的暴脾气,早该拍着桌子嚷得满院皆知;二盼那碎嘴子,喝酒时更会添油加醋当笑料说。
我抓起桌上皱巴巴的烟盒,打火机点燃的瞬间,我慌忙拿出手机翻找“郑恩东”的号码。
“叮铃铃...”
刚才的那串号码先一步又在我手机屏幕上跳跃,蓝光映得我后颈发凉,我猛地按下接听键,喉间挤出带刺的质问:“没完了呀,涛哥?”
“樊龙,你他妈真是好样的啊!”
李涛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混着电流声格外刺耳。
不等我开口,听筒里传来“嘟”的忙音,狗日的又挂断了。
我盯着黑下去的屏幕,烟卷在指间明明灭灭,烫到指尖才惊觉烟灰已经积了半寸长。
“什么他妈好样的?你要给我颁奖状是咋地!”
我对着空气咒骂,可胸腔里翻涌的不安,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叮铃铃..”
五秒钟不到,手机再次在我掌心里震动,刺耳的铃声划破死寂。
看到屏幕上“李廷”两个字时,我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瞬间压下所有戾气:“喂,李叔!”
“大案组停尸房。”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挂一丝温度,也没半句多余寒暄:“我在这等你。”
我僵在原地,烟卷从指缝滑落,烫得脚背猛地一缩。
“停尸房”三个字在我脑海里炸开,眼前突然闪过大东那壮实如牛的模样,后颈的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黏得衬衫死死贴在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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