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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预感:弑君者的命运注定属于伟大的六重道途。”
“虽然她同样是被五位王座关注的候选人之一,但属于她的王座还远不到苏醒的时候:只是当灵魂锻炉的造物者飞升了,接下来才会轮到属于弑君者的领域。”
“那会很久,很久,数百个千年在其面前,不过尔尔。”
“但这并不影响黑暗王子将祂的爱侣迎娶回六重道途。”
“当然,不是现在,而是受膏者点起狼烟的时刻。”
“这一次,我们只需要在这些追随者的文明废墟上,为她的军团种下第一颗启迪的种子:这些黑暗王子的追随者,它们的文明和历史就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的。”
“现在,它们心甘情愿的为了银宫的伟大愿景而拥抱狂喜。”
“一半的生命已经这么做了。”
扎拉卡涅尔点了点头:作为色孽最完美的造物之一,它身上的职责自然要比专心于杀伐的大守秘者要重的多,在魔灾率领大军抵达拉尔兰的影子之前,折虐使者就已经先行一步了。
它身上的担子格外沉重:它要通过预言、梦境和集体性的臆想来向剌人展示神明的祈愿,告知它们种族的最终使命:这是一项劳累却并不怎么困难的任务。
即便放眼全银河,也很少有像剌人这般狂热的色孽信徒,它们就像是当初困住了安格隆的那颗努凯里亚世界一样,是神明专门为了某个目的而准备的道具。
诸如此类的【道具】对于享乐王子来说并不算珍贵:诸神的力量和本质远远超过了现实宇宙中贫瘠的想象力,对于色孽来讲,祂可以在理所当然的在数以亿计的位面投射出属于自己的碎片,每一块碎片的降临都足以导致一个兴旺的星际文明瞬间倒向堕落。
在纷争纪元的黑暗中,如剌人这样的色孽狂信徒文明,在银河中即使没有数十万,也会多如夜晚中的群星,即便经历了大远征永无休止的灭绝和杀戮,现在的色孽信徒们依旧不算少数。
对于它们来说,神明的一瞥便足以令整个文明甘愿倾覆。
所以,当扎拉卡涅尔这位使者带来了色孽的讯息后,剌人的末日便随之而来:所有不能战斗的老弱妇孺自愿在供奉享乐王子的祭坛奉献自己的血肉和生命,年轻的战士们则是研磨着武器,等待着种族注定失败的灭亡之战。
伴随着魔灾和越来越多的色孽大军加入到它们的队伍中,剌人的力量空前壮大了:它们中的不少人便是亚空间中的恶魔幻化成了四臂异形的模样,与它们的战斗将导致难以想象的后果。
“但这些只是开胃菜。”
“想要腐蚀那些凡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
“重点是弑君者的子嗣们。”
“腐蚀他们,很难。”
“没错。”
扎拉卡涅尔点了点头。
“就像我说的那样:就连黑暗王子本尊都没有完全成功。”
“不可思议……”
守密者再一次低语着。
“他如此坚定么?”
“与其说是坚定,倒不如说是幸运的无知。”
色孽的宠儿笑了一下。
“他一头扎进了黑暗王子专门为他准备的猎场中,在那里等待着他的是整整六重考验:从现实宇宙到亚空间的幻像,那个叫拉纳的凡人对此居然毫无察觉。”
“但他竟也屹立不倒。”
“他本该在目睹那些破碎的人类雕像时便受到腐蚀的。”
“他本该在抚摸那具战死的人类尸骸时便受到影响的。”
“极乐的理念本应对他抓紧剑柄的那一刻便扎进去的。”
“但它们都失败了。”
“他本应在意识到黑暗王子的存在时便疯癫且跪拜的。”
“他本应在与无暇之刃的第一轮战斗中受到影响和蛊惑的。”
“他本应在亲手砍下战斗兄弟的头颅是便迎来内心崩溃的。”
“但它们也失败了。”
“黑暗王子亲自为他布下了一场精妙且安静的骗局,为的就是让他无声无息地堕入其中,为的就是让他发觉到暗藏幕后的隐秘,主动的去思考和探索:但谁能想到他那副蠢脑子竟然完全不开窍!”
“作为弑君者的子嗣:他的灵能敏感度简直低到发质!”
“他根本没读懂那些空气,他根本没领悟到那些暗示,他根本没进行那些复杂的思考,他像是头野猪似的莽了过去,根本没意识到那些潜藏于幕后的深邃秘密:他甚至不愿意多去想一下。”
“他没有脆弱的心灵,他的神经粗糙到令人发指。”
“他没有敏感的思维,他的脑海枯燥且毫无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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