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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盼刚开始时候还有点拘谨,倒茶时手都微微发颤,被我用眼神示意了两回,渐渐也放开了,递烟、剥瓜子、收拾桌上的空酒瓶,手脚麻利得很,脸上始终挂着笑,哪怕温平几次故意把瓜子壳吐到他脚边,他也二话不说蹲下去捡,连声“没事”都带着点憨气。
我要的效果就是让屋里的所有人觉得我们是俩没见过世面的小马仔,唯唯诺诺,任人拿捏。
可我心里头却明白的很,在座的哪一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杜昂的深沉,温平的圆滑,齐恒的笑里藏刀,就连看着最粗线条的宗庆,其中也是脏中带狠!
跟这些人打交道,就得先把姿态放低,低到尘埃里去。
我们得让他们觉得没威胁,觉得听话,觉得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就像是给老虎顺毛,力道得轻,角度得准,不能让它觉得你在挑衅,又得让它舒坦。
所谓的与狼共舞,关键从不是舞技有多好,而是狼愿不愿意带着你玩耍。
狼高兴了,你才能踩着它的步子转圈圈,狼要是不耐烦了,一口就能把人给撕成碎片。
所以我给他们倒茶时,手腕弯得恰到好处。
给他们点烟时,腰弯得不多不少。
他们说笑时,我笑得最响,但从不多嘴接话,当他们提到某个名字时,我立刻装作没听懂,眼里只剩茫然。
二盼大概也琢磨过味儿来,后来递烟时,连手指都微微蜷着,像是怕碰着对方似的。
我俩就像两块海绵,把他们的话、他们的神色、他们偶尔流露出的情绪,都悄悄吸进去,藏在心里。
夜深了,杜昂打了个哈欠说困了,这场聚会才总算到了头。
杜昂起身时,我赶紧上前扶了一把,他拍了拍我的手背,没说话,但那眼神里的满意,我看得分明。
直至送走所有人,走出会所的大门。
夜风一吹,二盼才长长舒了口气,低声说:“哥,我刚才自己都有点嫌弃自己的低眉顺眼..”
“记住这种感觉。现在咱们是给狼顺毛的,等哪天毛顺得差不多了,就能摸到狼的骨头了。”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盼似懂非懂地点了点脑袋。
“龙哥,咱俩是找地方再整口宵夜,还是直接回去睡?跟这帮人在一块儿,我吃没敢吃,喝没敢喝,肚子早就空得直叫唤,老他妈委屈了。”
坐进皮卡车里,二盼揉了揉干瘪的肚子,一脸憋屈地嘟囔。
“那就吃..”
我刚要应下来,眼角余光突然扫到青瓦会所的大门,一团似曾相识的黑影缩着脖子钻了出来。
那身影佝偻着,走路有点外八字,哪怕隔着十几米,我也一眼就认得出那股子阴鸷劲儿。
黑影左右瞟了瞟,脚步匆匆地直奔路边一辆红色本田,拉开车门“嗖”地钻了进去,驾驶座上的人一拧钥匙,引擎“嗡”地启动,车灯没开,就那么借着路灯的光,悄没声地往路口挪。
“咋了哥?”
二盼顺着我的目光瞅了一眼,见我半天没动静,满脸迷惑地发问。
“嘘!”
我抬手按住他的胳膊,朝那辆红色本田努了努嘴。
“我操,那不马老孬嘛?庞疯子的大哥!?”
二盼眯起眼睛,借着会所门口晃眼的灯光仔细瞅了瞅,突然低呼一声,差点拍响了方向盘上。
我没说话,依旧死死盯着那辆缓缓蠕动的红色本田车。
二盼的注意力在马老孬身上,而我则是盯着钻进车里的那团黑影瞅个不停。
那家伙不是旁人,正是中午刚刚跟我打过照面的怪人,郭启煌,也是宫建军的合伙人之一。
眼瞅着红色本田拐过路口,尾灯很快融进夜色里,我沉声道:“宵夜先别吃了,跟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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