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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二盼努了努嘴,眼睛却没离开床上的任朗。
他的脸色此时还是白得吓人,但呼吸比刚才平稳多了,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总算不像在半路上那样随时要断气的样子。
“辛苦您了大夫,深更半夜的还麻烦您跑一趟。”
黑市医生收拾好医药箱,二盼赶紧上前接过,嘴里不停道谢。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院子里,屋里只剩下我和躺在床上的任朗。
我仰头松了口气,脖子都僵了。
刚才一路给这家伙背回来,现在我的后背还在隐隐作痛。
我顺手抓起手边桌上的几张纸,是回来前特意让初夏帮我上大街上撕下来的通缉令。
通缉令上,任朗的面颊虽然比现在年轻些,眼神里的狠劲却一模一样。
照片里,这家伙的身上套着囚服,眉眼间还带着股桀骜不驯,下面的文字密密麻麻写着他的罪名。
任朗,男,28岁,籍贯东北冰城,涉嫌拦路抢劫、故意杀人...
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后面那个括弧,里面清清楚楚写着“致八人死亡”。
“操!”
我忍不住低骂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八个人?这他妈妥妥的亡命徒啊!难怪刚才背着他的时候都觉得这家伙身上有股子煞气,原来是手上沾了这么多条人命的主儿。
我侧头看向躺在床上的任朗,他眉头紧锁,像是在做什么噩梦,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就是这么个现在安安静静躺着的人,居然是个杀了八个人的通缉犯?
我怎么也没办法把他跟杀人如麻的刽子手联想到一起。
想起几个小时前,他寸步不让的将彭海涛叔侄俩护在身后的模样,想起他挨了一刀还死死咬住对手脖颈的凶狠,那明明是江湖义气最鲜活的样子啊,怎么看都不像个杀人如麻的畜生。
尤其是倒下时候,眼里的决绝和保护欲,那可不是装出来的。
一个能为了偿还恩情就豁出小命的人,真的会对素不相识的同类下死手吗?
我捏着通缉令的手指有些发颤,哗啦哗啦又翻了几页,想看看有没有更详细的说明,可上面除了干巴巴的罪名,什么都没写,既没说抢劫的缘由,也没说杀人的经过,就这么简单粗暴地给人定了性。
“会不会是搞错了?”
我忍不住嘀咕。
又想起刚才医生临走时候说的话:“这小子身体好,底子特别不错。”
能在监狱那样的地方把身体养得如此结实,要么是够狠能镇住场子,要么就是人缘好有人照应。
瞅任朗方才护着彭海涛的样子,倒像是后者。
可通缉令上的白纸黑字又做不得假,那鲜红的印章和严肃的措辞,都在提醒我这不是玩笑。
我盯着任朗的脸,越看越觉得矛盾。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背负八条人命的凶徒,还是重情重义的汉子?
院子里传来二盼返回的脚步声,我赶紧把通缉令给攥成一团,随手揣进了裤兜里。
这种事现在不能声张,哥几个要是知道自己屋里躺了个杀了八个人的通缉犯,指不定得吓成什么样。
“哥,大夫送走了。”
二盼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个保温杯,朝任朗努努嘴道:“我给他倒了点热水,等他醒了能喝点。”
“放那儿吧。”
我指了指床头,心里还在翻江倒海。
“嗯,今儿太晚了,等明天一早我再去抓药吧。”
二盼挠了挠头,目光投向任朗:“哥,这家伙到底是啥来头啊?看着就不像一般人。”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的回答:“他是跟你哥一块逃出来的其中之一,具体的情况我也没来及问呢,先好好照顾着就行。”
“我哥..”
二盼瞬间提高嗓门,望着任朗的眼神也不由变得狂热了起来。
“先不要打扰他,也不要多跟他交流,这个人的身份有点复杂,等明天我跟你们细细说。”
我点点脑袋,不放心的又叮嘱一句。
二盼对他哥的感情有多深厚,即便是我没亲眼见过,可平常听他的碎碎念,多少也有几分了解,而这任朗跟彭海涛走得又很近,而且还特么认识刘恒,绝对不能随随便便就跟他透底子、交心相处,总得把一切全调查明白了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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