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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楝猜得出大概率是郑汀雨人好,怕她一个人过除夕孤单,才说他们邀请她们一起的。毕竟,那些人里面,沈楝认识的只有中餐厅老板夏云他们一家人。
她说:“我都可以的,其实除夕对我来说,不是很特别的节日。”
“往年在国内,我最讨厌的节日就是除夕和春节。因为每年都要回我爸的老家和他的整个家族一起过,随便一个不认识的七大姑八大婆都可以对我妈和我指指点点,颐气指使。我很烦。”
说“我很烦”的时候,她微微皱眉,难得不面瘫,露出了一点孩子气的可爱。
应该是真的很烦。
郑汀雨笑意加深:“其实我也差不多,那我们都不去吧?”
“嗯?”
郑汀雨说:“我们都不去凑这个热闹了,下班了就回家好好地、舒舒服服地睡一个大觉吧。最多,我们自己带点烧烤回去,喝一点小酒,意思性地跨个年?”
沈楝眼底露出期待的神采,答应:“好。”
“等等,”郑汀雨逗她:“你可以喝酒的吧?”
沈楝沉声:“我成年了,可以的。”
郑汀雨轻轻笑出声。
那一年的除夕夜,她们一起如常地上班,如常地下班。
没有带烧烤回家,她们备好了食材,准备回去吃一个简单的寿喜烧。
路上路过一家便利店,她们进去买了一瓶酱汁。出来的时候,沈楝抬头望见东京塔的一角,忽然一愣,停住了脚步。
郑汀雨发现了,问她:“怎么了?”
沈楝望着远处的东京塔,说:“今天的颜色不一样。”
郑汀雨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望见了夜幕下正缀着红色灯光的东京塔。
“是一年一度的限定中国红,只有今天除夕这一天,东京塔的灯是这个颜色。”郑汀雨解释。
沈楝问:“每年都这样吗?”
郑汀雨回:“嗯。”
“还挺特别的。”
“好看吗?”
“还好吧。”沈楝淡声。也许是因为郑汀雨见过她最狼狈的模样,接纳过她最隐秘的心事,也或许是因为她们彼此交换过痛处、知道彼此人生的脉搏曾经以同一频率阵痛过,她可以很自然地向郑汀雨提起:“我刚来日本的时候,有段时间,常常在路过这里时,望着这座塔发呆。”
“嗯?”郑汀雨露出倾听的神色。
沈楝说:“那个时候,我吃不好、睡不好,出门找兼职,连地铁口都找不到,坐车都坐不明白,好像什么都在和我作对。”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怀疑过很多次,是不是太天真了,把离乡背井想得太简单了。多少日本本国的人,追逐着梦想来到东京都生存不下来,我一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外国人,凭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能够在这里立足下来。”
她垂着眸,灯光在她睫下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郑汀雨注视着她的眼波微微漾动,晕出柔软的光亮。
“我刚来的时候,也这样想过。”她轻声说。
沈楝问:“现在呢?”
“现在我不想了。”
“沈楝。”她忽然叫她,扬起笑脸。
沈楝侧目:“嗯?”
郑汀雨说:“明天晚上,我们去展望台看东京夜景吧。”
沈楝怔住。
郑汀雨说:“不用总是仰望它,我们和东京所有人一样,拥有俯瞰它的资格的。”
“只要你想,你努力,这片风景也可以成为我们路过的、想看就看的寻常风景的。”第二天晚上,在六本木的展望台上俯瞰时,郑汀雨如是说。
那一天是2月14号,情人节。
玻璃幕墙外,钢铁森林里,霓虹流彩、浮光跃金。
城市繁华的灯火闪烁在郑汀雨的眼底。
沈楝望着她灵动坚定的双眼,无法不信服、无法不振奋、无法不重新燃起一点对生活、对人生的向往与期待。
那一年的春节,是沈楝19年的人生中过得最好的一个春节。虽然什么都没有,没有烟花没有爆竹也没有团圆饭。
但是有郑汀雨。
异国的长冬和他乡的寒夜都显得不孤冷了。
那也是她往后人生中,开始喜欢除夕和春节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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