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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海有点犹豫,道:“大师兄,走么?”
祭祀马上就要到了,得在客人来之前把东西准备好。段星河打起精神道:“去吧,早去早回。”
赵大海便啪地一挥鞭子,驾着牛车向山下走去。
逍遥观位于巴蜀之中,在修真界中有些历史,却又无足轻重。他们的祖师爷向虺神祈祷,获得了一身神力。作为代价,其子孙要世代镇守此地,不能忘本。
此处没什么香火,日子过的十分清贫,大家一门心思立志修仙。人越穷,就越视金钱如粪土。二十年前,二师叔实在过不下去了,一咬牙一跺脚,出去做了个游方道士,帮人找失物、算命、捉鬼降妖,千辛万苦攒了些钱,自己立了个道观,叫做天心观。
二师叔熬出了头,越发觉得留守在青岩山里的穷亲戚面目可憎。逢年过节,总要带儿子和门下弟子回来瞧瞧他们,嘴上说要帮衬同宗同源的好兄弟,主要还是为了回来气他们的。
师娘清楚小叔的心思,提前去山下给弟子们定了新衣裳和鞋子,就是不想让自家的孩子被外人看轻了。
道观里的人多,没攒下几个钱,师娘给的金簪是自己带来的嫁妆。段星河叹了口气,师父要是在的话,也不至于这样。可他半年前就消失了,连只言片语都没留下,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师父名叫魏清风,四十过半年纪,平日里不怎么说话,一心想着修道成仙。他炼药的本事很高明,每过一阵子都会出去云游一段时间,出去一趟就够养活观里人两三年的。因此山中的日子虽然清贫,大家也不至于担心过不下去。这次魏清风离开,大家觉得跟从前一样,师父应该又出去卖药挣钱了。
段星河把簪子掏出来,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簪子上刻着水波花纹,不是足金,但也值不少钱。他叹了口气,觉得当掉太可惜了。师娘平时都舍不得戴这根簪子,可家里穷,又需要钱招待客人,实在没有办法。
伏顺躺在大车上,头枕着臂弯,看着灰色的天空道:“我觉得吧……师父有点对不起师娘。师娘长得那么好看,还倒贴嫁妆帮他养这么多人。他倒好,一甩手就跑了,连去哪儿都不说一声。”
段星河靠在车边,道:“背后蛐蛐师父,大逆不道。”
伏顺道:“我说的是实话嘛。”
段星河扬了扬眉头,其实心里也这么觉得。师父的容貌生得一般,年纪还比师娘大十多岁。虽然这么说有点不恭敬,但在这些孩子心里,师娘比他好太多了。
伏顺好奇道:“大师兄,师父是怎么娶到师娘的,你知道么?”
段星河想了想道:“好像是师娘的父亲得了一场大病,师父帮忙治好了。师娘感激他,就嫁给他了。”
伏顺喔了一声,嘴角微微一咧,仿佛觉得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师娘名叫乔月柔,是山下教书先生的女儿。她虽然不是修道之人,却知书达理,把观里的事打理的井井有条。师父得了这么个贤内助,对她却总是淡淡的,让师娘有些郁郁寡欢。
过年的时候,师娘在讲经堂里写春联、剪窗花。大家围着她都很高兴,但是一见到师父来了,就都老实拘谨起来了。
段星河把簪子揣回了怀里,心里想:“其实师父失踪了也不是件坏事。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日子过得也挺好。”
老黄牛拖着车,慢吞吞地来到附近的镇子里。街上人来人往的,比山里热闹多了。段星河找了间当铺,把金簪当了二十五两银子。赵大海驾着车来到裁缝店跟前,伙计们抱出了厚厚的好几沓衣裳,热情道:“好几天前就做好了,就等着小道爷你们来取呢!”
段星河和伏顺把做好的道袍和布鞋搬到大车上,又买了几匹大红棉布,放进两个大竹筐里。赵大海道:“大师兄,再去哪儿?”
段星河道:“去骡马市吧。”
赵大海提起鞭子抽了一下地,赶着老黄牛往前走去。他道:“一定要用大三牲吗,小三牲行不行?”
伏顺道:“用鸡鸭鹅祭祀也太掉价了吧,天心观的人本来就看不起咱们,用小三牲他们可不是要笑话咱们一辈子?”
赵大海道:“可是牛很贵啊。”
伏顺道:“这不是有现成的牛么,一把年纪了,杀了祭祀不是正好么。”
赵大海就是心疼这头老黄牛,又耕地又拉车的,舍不得杀了它。他道:“那不是还有步家寨子里的人么,让他们出牲口行不行?”
段星河也觉得花销太大了,叹了口气道:“历来都是逍遥观出三牲的,寨子里出别的供物。祖上流传下来的规矩,谁也改不了。”
一行人来到了骡马市上,太阳的热气一蒸,到处弥漫着牲畜的骚味。来赶集的村民拍一拍路边的牲口,又捏开嘴看看牙齿,看到满意的便把手跟老板握在一起,比比划划地讨价还价。
家里养了几十头羊,祭祀的时候直接抓一头就行了。段星河买了两只大白鹅,一头肥猪,让人用绳子捆了放在大车上。伏顺盘着腿看着笼子里嚎叫的猪,道:“你消停点吧,还不到上供的时候呢。”
忙完了别的,段星河摸了摸老黄牛的脊背,也不忍心杀它,想着要不然就卖了它,买别人的牛回去。家里还有一匹瘦马,拉车够用了,走的还比它快些。
段星河解下了它套着车的挽具,牵着它往前走。老黄牛走了两步,忽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眨了眨黝黑的眼,流下了一大滴眼泪。
养了十多年的牛,跟人待久了,什么都明白。赵大海像要卖了自己似的难受,结结巴巴地恳求道:“大师兄,别、别卖它了,它还能耕田的!”
段星河叹了口气,抬眼四下一望,见前头有个屠宰的摊子,几个硕大的猪头、牛头摆在案板上。他的心思微微一动,过去道:“老板,这牛头怎么卖的?”
屠夫把刀往案板上一放,在抹布上一蹭沾着血迹和油渍的手,道:“都是现宰的,大个的三钱银子,小点的二钱。”
段星河道:“我要这个大的,给我包起来吧。”
三人赶着牛车,满载着东西回了逍遥观。乌云已经散了,天边布满了红色的晚霞,远处是青色的群山,归巢的鸟雀拍着翅膀飞向远方。赵大海停下了车,段星河和伏顺把车上的东西卸了下来。
师娘听说他们回来了,到山门前迎接。段星河把剩下的钱交给了她,道:“集上的牛太贵了,钱不够,我就买了个牛头。放在冰窖里,应该能存个三五天。”
师娘没说什么,仿佛也觉得祭祀就要杀这么多牲口,对这个穷山门来说太奢侈了。她看过了买的东西,道:“你们辛苦了,去歇着吧。”
师弟妹们听说大师兄去了集市上,十分雀跃,远远地看着大车,又不敢过来聒噪。段星河见他们眼睛亮晶晶的,道:“我先把衣裳发了吧,要不然他们今天晚上都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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