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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并不是为了迎合他人,你只要做原本的你就好。
做你想做的事,拒绝你不愿做的事;去你想去的地方,远离你无意前往之处;与愿意接受最真实的你的人作伴,疏远那些执意让你成为他们想要的模样的人。
被指摘不合群也无妨,被当作异已亦无碍。
你只要保持你原来的样子就好,不必刻意改变自己以配合谁、讨好谁。
因为,那样的你才是最耀眼的。
因为,那样的你,闪闪发亮,令人移不开目光。」
自从那天心不在焉地看完开场表演和园游会的第一场游行,并中途脱队、独自抱着那本意外得到的学生会会刊回到宿舍后,至今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期末考在比期中考时更凝重、更把人压得喘不过气的气氛之中结束。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即将迎来终结。
虽然当日说希望她们有空时可以看看她朋友写的作品,可在那次之后,葛子盈便没再提起此事。即便后来又与她传过几次讯息、吃过几次饭,她也没有询问学妹对于她朋友写的故事的感想,甚至不曾确认韦嘉恩有否好好读完那篇文章。
那天,听到葛子盈说特意拜託学姐在校庆会刊里加设短篇小说专栏时,韦嘉恩一心以为她是为了她口中那位朋友才这样做,但现在看来,这说不定只是韦嘉恩自己一厢情愿的想像。
毕竟她就这样对这件事不闻不问,冷漠得让人不禁纳闷她当初到底为什么要费心推动这个小说专栏的企划。
但反正葛子盈没问,韦嘉恩也就没有多加深究。
就算因为自小喜欢阅读而对葛子盈那位会写小说的朋友有点兴趣,此时的她也着实分不出多馀心思去看那位陌生人写的故事。
倒不如说,除了那篇着名「纸船」的投稿外,她根本没看过会刊里的任何一篇文章。
从第一次打开这本会刊、翻到短篇小说专栏的最后一页的那天算起,韦嘉恩已经数不清自己读过这篇文章几次。
每当稍有间暇时,她总会不自禁翻开书页──后来乾脆将那一页拍成照片,保存在手机相册里,以便随时翻看──,一再细味那些温柔的字句。
「纸船」的文字一如既往,说不上优美,甚至可说是有点生涩,但字里行间总透出一丝温柔,让看的人能够產生共呜,感觉彷彿自己那于埋在心底的苦恼全都被这位陌生人所理解、接纳,如同那个名字一样,承载着迷失的人,让他们在充满懊恼或痛苦的波涛上不至孤身一人。
第一次看见「纸船」的文章是在韦嘉恩国三的时候。那时的她正处于至今为止的人生之中最迷茫的时期,满腹都是不论是对家人抑或是朋友都说不出口的烦恼。
指尖抚过冰冷的书页,韦嘉恩心里升起淡淡的暖意。
「嘉恩你真的很喜欢这篇文章誒。」
突然的搭话让失神地坐在书桌前发呆的韦嘉恩回过神。瞧了从她肩膀探头的张炘蕊一眼,她顺手闔上面前摊开的会刊,转身面向约会回来的室友。
与其说是喜欢这篇文章,不如说她是因为文章的作者是那个人,所以才会一再翻看。
不过,这样说的话大概会勾起张炘蕊的好奇心,于是韦嘉恩只是不置可否地回答︰「因为感觉蛮有意思的。」
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让更多人认识她」的想法──说不定只是受世界对性别的刻板印象所致,但总之韦嘉恩直觉写出这么温柔的文字的「纸船」一定是个温柔细腻的女性──,不过就算已经喜欢「纸船」的作品好几年──不如说正因为已经追踪她的作品超过三年──,韦嘉恩很清楚对方的作品离人们口中的「好作品」有一段距离︰以文学性来说略嫌粗糙,以娱乐性而言则仍有所欠缺。
放在大眾眼光下,绝对是认为她的作品不值一提的人佔大多数。然而就算明知道这人的作品尚有不少不足之处,韦嘉恩也不希望看到有人批评这位她喜欢的作者,因此现在肯定还是不要引起张炘蕊的兴趣比较好。
在张炘蕊再次开口之前,她将话题带离自己身上。
「你不是说今晚要跟男友去山上看夜景吗?怎么这么早回来?」
「别提了。」注意力一下被勾走,张炘蕊夸张地叹了口气,把小废包随手丢床上。「他打工的地方有人临时请假,老闆说要是他愿意回去替班的话可以每小时多给他50,结果他马上就衝过去了。说是为了他的吉他资金,要我忍耐一下。」
「那就没办法了。」韦嘉恩沉吟半晌,「毕竟他是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努力。我记得你说过他想要组乐团?」
「对,而且居然是乡村摇滚乐团。」张炘蕊双手抱胸,蹙起眉头,重重坐到她的椅子上。「这个年代还有人会玩乡村摇滚吗?说来乡村摇滚到底是什么啊?」
「这个嘛……」韦嘉恩露出苦笑,斟酌着措辞,小心避免刺激到明显不悦的室友。「虽然现在喜欢的人的确比较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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