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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脸色通红,磕磕绊绊道:“阿萤是我的女儿,退的是二房的婚事,纵有什么错处,也该我来管教,兄嫂再占理,也不能动手打人,万一将人打坏了……”
“正是你的宽纵,才教她闯下这大祸!”
蔡氏上前去拉赵氏,赵氏攀在从萤身边不肯让,气得蔡氏说道:“你信不信我将你儿子拖出来一起打?”
赵氏的手下意识一松,被两个婆子趁机拉开,木杖随之落下,“啪”地一声打在从萤的脊背上。
疼……从萤脸色瞬间褪白,深蹙起眉,因听见了阿禾撕心裂肺的哭声,死死咬住了牙关。
赵氏在一苦苦哀求:“轻一些,莫将人打坏了,莫将人打坏了!”
从萤听着,只觉得疼得可笑,荒唐得可笑。
眼见着又一杖要落下,府中管事寻了过来,对姜家大爷道:“爷,杜御史登门求见,说是来祭拜老太爷。”
姜家大爷一愣:“杜御史?”
旋即想起来,姜老御史去世后不久,有位杜御史从鹿州写信来,说收到朝廷的调令升任他做侍御史,待他回京后一定登门拜望老师。
那时他以为是老师被擢升,才将侍御史的职位空出,入京后才知道竟是因为老师病逝。
“这位杜御史年纪虽轻,手腕却狠,在鹿州三年,扳倒了两任出身世族的州官,如此腥风血雨,皇上却力排众议将他调回,此人前途无量,炙手可热啊。”
姜大爷想了想说:“我得去会客,这里先别闹了,把人关起来,客人走了再说。”
长房夫妻走后,从萤被反锁进屋里,就连阿禾也不许探视。
她趴在床榻上,忍着后背的麻木疼痛,隔着窗好声劝阿禾:“乖,你到娘院子里去。”
赵氏也劝她走,阿禾却攀着门柱不肯撒手,哭着喊道:“姐姐疼,我要陪着姐姐,给姐姐吹吹……”
从萤叹息了一声,心里又酸又软。
幸好还有小妹,让她觉得自己还被爱护着,所做的一切都算值得。
从萤疼得几乎昏睡过去,朦胧间,想起祖父尚在时的场景。
那天祖父病情转好,外出访友归来,忽然起了兴致找她下棋。
从萤正琢磨落子,忽听祖父笑道:“你的棋风与我一位学生很像,温厚内敛、不争一时之锋,若你们有机会切磋,定能引为知己。”
从萤说:“棋风相似,观人如观己,对弈如自弈,反倒没什么意思。”
祖父问她:“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对手?”
从萤想起自己托季裁冰辗转得来的那卷棋谱,心头浮现起一抹明朱色。
她说:“我喜欢……险中求胜,宁折不退。”
祖父闻言,抚须摇头:“此非君子之风,近来云京庸人逐此风者众,都怪谢家那位三公子太爱出风头……从萤,你这样的造诣,不该受他所惑。”
从萤笑而不答,心里琢磨着那卷棋谱,下手落了一枚险子,是与她平日棋风完全不同的阴招。
成败在此数步,偶尔刀尖上走一回,也是新奇有趣。
“你啊你,”须臾,祖父将抓在掌心的棋子抛回棋篓中,无奈笑道,“算你赢了。”
从萤眼睛弯弯,如两汪水月:“多谢祖父承让。”
她一边收子,听见祖父说:“虽然你对他的棋风不感兴趣,但我这位门生,你还是该见见。”
说罢从身后取出一卷画轴交给从萤。
从萤展开画轴,见画中是个年轻男子,相貌周正俊秀,目光温润而坚毅。
“他是凤启二十九年进士,杜如磐,字不移。”
“去年他因弹劾谢氏族人,被贬往鹿州做长史。他家境贫寒,行至今日全靠自己苦读,这一去,一辈子的仕途就断送了,好在从此清净无争,可以乐心山水,专一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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