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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提着毛笔,薛昭矩为他研墨。
张赞禹看了两眼,转身检查其他四个皇子的寒假作业,然后分别对每个人展开教导。
夏景觉得挺有意思,这上书房,就像乡下小学,学生不足教师同样不足,一个屋子里坐着好几个年级,老师教完一个年级,再去教另外一个年级。
不同的是,教皇子们的老师是名满天下的大儒,这大儒还有小助手——那些伴读们。
张赞禹教导别人的时候,伴读监督和指导皇子们完成作业。
难怪需要一个伴读。
夏景专注描红,薛昭矩看了会儿,确定没有问题后,听起其他年级的课,听得入神。薛府学堂的老师只是个老举人,讲的远不如张赞禹精深。
清晨的凉意被日光蒸尽,光芒透过纸窗,照在案桌上,投下夏景不停歇的笔的影子,又给熟睡的宁承睿披上一层金色的毯子。
宁承睿的伴读不敢唤醒前任后宫拳王,只能紧张地看看张赞禹,再看看宁承睿,期盼八皇子自己醒来。
宁高祥虽然没睡,但也没专心,想偷偷把玩木雕手串,又怕自己的宝贝被没收,于是摆动毛笔,看着地上的影子发呆。学习的时候,就算身边只有阳光和影子,也能玩得有滋有味。
剩下两个大些的皇子,宁文焕还算认真,宁源中正被张赞禹抓着提问,不敢说对答如流,起码是一问三不知。
“坐下吧。”张赞禹摇摇头,转身走向了夏景。
九皇子很专注,笔走游蛇,连张赞禹的靠近都没有发觉。
张赞禹往纸上一瞧,嚯,这小乌龟画得可真不错。
仔细看,小乌龟站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旁边还有它的四兄弟,一个在睡觉,一个在玩影子,一个在乱涂乱画,还有一个倒是认真在看书,只是那张脸,怎么看都有点儿呆。
张赞禹叹口气,拿起夏景的本子,将那一页撕下。这五只小乌龟,就是五个皇子的真实写照。
【亲密度:50(-1)→50(-2)】
临时亲密度又下降了一点。这个没有爱心的老大爷,居然不喜欢小乌龟!
夏景心想,之前的-1,多半也和这次一样,是张赞禹听说了九皇子的顽劣。
张赞禹将撕下那一页塞入袖子里,将描红本往前翻了翻,眼眯了眯。
九皇子没在每一页画乌龟,之前是正经的毛笔字,仔细瞧瞧,无论是运笔还是字形,都中规中矩。
一个三岁的孩子,能描红描得中规中矩,已经难得。
【亲密度:50(-2)→50(-1)】
你搁这儿仰卧起坐呢!夏景在心中吐槽。
画小乌龟是有意为之。他可不准备表现成神童模样,没有用。
康宁帝不会因为他学业出色,就将皇位传给他,相反,别的皇子和妃嫔会因为这个心生忌惮,这风头不出也罢。
绝不是因为看着作业本手痒!
张赞禹取出戒尺,在薛昭矩手上打一下:“看好九皇子!”
薛昭矩愧疚地低下头,懊悔自己光顾着听课,忘了九皇子。他又羞愧,今天第一次来,就遭了师长的戒尺,同学们要如何看他?
同学们毫无反应,习以为常。
敲了薛昭矩手心的戒尺,又敲醒了八皇子沉睡的心灵,敲碎了七皇子身旁的影子。再加上刚刚一问三不知,遭了骂的宁源中,短时间内,五个皇子有四个遭了罚。
剩下宁文焕,张赞禹站一会儿,指出了他文章里的七八个错误,踏着沉重的步子走开。
薛昭矩眨眨眼,刚刚的羞愧烟消云散。
看完皇子们的功课,张赞禹开始检查伴读们的学业,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了。
正午,到旁边的偏屋里用了午膳,学习继续,直到日轮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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