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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安点点头,说好。
接着他起身道:“陪我上去。”
黄婷摇摇头,双手绕到脑后,“头发都被你弄得稀乱,你去打电话吧,我梳下头发,在这等你。”
眼神在她脑心和身上晃了晃,卢安得意地出了门。
黄婷在沙发上静坐小会,随即低头闻了闻,发现整个上半身都有他的口水味,只得找出换洗衣服,去了淋浴间。
站在喷头下面,随着温润的水流侵染全身,望着淋浴镜中的完美胴体,回忆起刚才他在自己身上的所做所为,想起他那贪恋的动作和眼神,黄婷有如被电了一般,整个人酥酥麻麻的痒。
这种感觉美妙极了,让她痴迷。
把沐浴露挤满手心,她一边涂抹一边在想,他这样在自己身上动作会是一种什么感觉?能彻底迷住他吗?经过今天的缠绵,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能和那个隐藏的女人比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到卢安心里那个女人,黄婷就有一种可怕的危机感,总担心哪一天他会离开自己,会回到那个女人身边。
从小到大骄傲了快20年,突然却为一个男人乱了分寸,这一刻,黄婷觉得卢安就是她的克星,即是老天恩赐给自己的最好礼物,却也是来折磨她的。
二楼。
大姐还是头一次主动call自己,还连着呼叫了两次,卢安有些担心,打开门就直奔沙发,提起听筒开始拨号。
没等太久,电话响两声就通。
“大姐,你急急找我什么事?”出于焦虑,卢安没过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问。
卢燕没直接回答,而是问:“小安,你什么时候放假?”
卢安说:“后天考试,前后加起来还要四天放假。”
卢燕告诉道:“小安,大姑父出事了。”
卢安一愣:“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卢燕告诉他,大姑父今天中午进山砍树,一下午都没回来,后来大姑喊周边邻居上山去找,发现大姑父倒在了一颗树下。
卢安听懵了。
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不提记不起来,一提往事如潮水般涌上了心头,大姑父好像没能挺过这个夏天。
他急急问:“现在情况怎么样?”
卢燕说:“送进了镇卫生院,人倒是醒了,但医生说希望不大,建议运回家。”
卢安心一沉:“镇卫生院能有什么用?送去大医院吧,对了,今天大姑父是怎么晕倒的?”
卢燕支支吾吾道:“大姑父讲有赃东西在山里围攻他。”
卢安无语,又催促道:“送去大医院吧,最好送去湘雅医院,再争取一番。”
卢燕说:“大姑家的钱都投到了砖窑上,现在还没回本。”
卢安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当即开口表态:“别管钱的事,先赶紧把人送过去,我等下跟清池姐通个气。”
卢燕知道事情急切,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匆匆跑回医院跟大姑一家子商量去了。
ps:有一阵子没写,手生,先回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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