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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1章 眼神暗淡（第1页）

李向东陷入了沉默。他的内心充满了纠结与不安，一方面，他渴望回到曾经那种简单的生活，远离这一切的纷争与复杂；另一方面，他又深深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彻底逃脱，自己早已被牵扯进了一个更为复杂的局面。他的心里，充斥着迷茫和困惑。

“我还能做什么？”李向东终于开口，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他的双手再次紧握在一起，眼神中有着不易察觉的疲惫。“我不想被这种局面吞噬，我只想知道，我到底在做什么。”

贾东旭的目光缓缓移开，仿佛这场对话并不需要更多的回答。“你现在做的每一步，都是你自己选择的。”他轻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波动，“记住，你已经踏入了这场游戏，无法回头。”

李向东的心中，一片死寂。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所有的疑惑、所有的困扰，都只能在这个时刻得到解答，而他所能做的，只有勇敢地向前走下去。每一步，虽然艰难，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李向东的心情依然沉重，仿佛有一块大石压在胸口，令人喘不过气来。每一次与贾东旭的对话，都会让他感到更加迷茫和不安。每一份话语都充满了暗示，似乎每一句话都在告诉他——他已经无法回到从前，那种平静而简单的生活。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只是偶尔感到孤独的李向东，而是身处一场深不见底的游戏中，周围的一切都在悄悄变化，似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改变着他原本的命运轨迹。

他不再是那个自由自在的旁观者，而是已经被卷入了某个庞大的机器，无法逃脱。那种无力感像一根看不见的绳索，死死缠绕在他身上，束缚了他的每一寸呼吸。

李向东静静地坐在贾东旭对面，内心却翻江倒海。空气中的沉默几乎让他无法忍受，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听到那股急促的声音，像是要从胸口破裂而出。然而，他又不敢打破这个安静的氛围，不敢先开口。因为他知道，任何话语都可能引来更多无法承受的后果，而他已经没有任何更多的选择。

“你似乎很纠结。”贾东旭的话语再次打破了沉默，语气平静，但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李向东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低垂，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贾东旭的眼神依旧透着冷静，然而这种冷静却让李向东感到更加不安。贾东旭的眼睛看起来无比深邃，仿佛能看到他内心深处所有未曾说出的秘密。而李向东此刻，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能从中找到一丝真正的自我。

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不确定。“我不明白，”李向东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这一切，真的是我能控制的吗？我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我真的是为了我自己，还是被迫陷入其中？每一次的决定，都会让我越来越迷失。”

贾东旭的目光静静地注视着他，似乎在等待李向东彻底说出心中的疑虑。然后，他缓缓开口：“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李向东。你选择了这条路，无论你是出于好奇、恐惧还是别的什么动机，都已经是你的选择。你想要找到的是答案，但问题是，你还没有准备好面对答案。”

李向东心中猛地一震。他紧紧握住扶手，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白。贾东旭的话如同一记警钟，猛然敲响，让他瞬间清醒。是啊，他从一开始就不曾准备好。他不过是随着内心的冲动和迷茫，走到了如今这一步。而现在，当真正面对眼前的困境时，他才明白自己从未真正问过自己，自己为什么走到了这里，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但那笑容带着一丝自嘲，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欢乐。贾东旭说得对，他并没有准备好面对这些。这些问题，所有的复杂，所有的决定，都像是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深不见底，他已不知该如何跨越。

“你到底想要什么？”李向东终于忍不住问道，他的声音低沉，似乎藏着难以言说的痛苦，“你说得对，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但我真的是为了我自己吗？我没有答案，甚至连我想要的都不清楚。每一次我做出决定，都像是被某种力量推着走，而我，只是没有停下的勇气。”

贾东旭听到这话，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你问我想要什么？”他语气轻蔑，仿佛在嘲笑李向东的软弱，“你有过自己的想法吗？你究竟有过一次真正属于你自己的决定吗？你说你迷茫、你痛苦，可你从来都没有主动去寻找过自己想要的答案。你不过是被周围的环境、被他人推着走罢了。你以为你选择了什么，实际上，所有的一切早就注定。”

这番话如同一柄锋利的刀，直插李向东的内心。那种被指责的痛感像一阵潮水，一波波袭来，让他无法忽视。贾东旭的话无疑揭示了他内心深处最深的恐惧——他从未真正做出过选择，从未真正过自己的生活。每当他做决定时，他都只是在响应外界的声音、他人的期待，而忽视了最初内心的声音。

“你说得对，”李向东苦涩地笑了笑，眼神暗淡，“我从来没有真正做过选择。”

这句话出口，仿佛一瞬间释放了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情绪。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但他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流出。他深知，眼前的这个人，贾东旭，能够看穿一切，但并不愿意给予他一丝宽容。在这场博弈中，李向东早已不是局外人，而是身不由己地陷入其中。他无法否认自己内心的惶恐和不安，但又无法逃避这一切。

“那你想做什么？”贾东旭的目光锐利，如同刀锋一般切入李向东的内心。

李向东微微抬头，目光变得坚定，尽管内心依旧复杂万千。他突然意识到，无论他做什么，无论他是否准备好，他都必须面对。无论这一切是否是他所选择的，他不能再继续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