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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这才明白了姑娘的想法,当即欢欣鼓舞:“姑娘,不愧是您!一个暖手炉,便能叫他们翻天!”
与齐子贤演了半晌,到底是口干舌燥的。
容枝枝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这算什么,此事可不是你想的小打小闹,有好戏在后头呢!”
齐子贤近日里可冲动得很,与他兄长打一架,都是有可能的。
可齐子赋那个身体,如今可是经不住打架呢。
却说齐子贤到了齐子赋的院子,竟是没找到人,一问奴才才知道,齐子赋是去了菊园,在玉曼华的住处。
齐子贤脸色更黑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兄长,是不是鬼迷心窍了,男子娶妻,难道不是为了帮助自己,举拖自己全族?
那玉曼华到底有什么用处,能闹得哥哥这般不给容枝枝脸面,坑害自己!
越想,他越是火大。
竟是直接都不等仆人禀报,直接便闯入了玉曼华的房中。
如此将那两人都吓了一跳。
齐子赋不快地道:“你疯了?这可是你曼华嫂嫂的房间,日前你闯了女宾席面不够,今日还闯你嫂嫂的房间?”
齐子贤心想明明就是你们两个害我前程,现下还敢教训我呢?
他半分面子没给自己的兄长:“玉姨娘一个妾,叫什么嫂嫂?”
玉曼华脸色一白,哪里会想到齐子贤与自己无冤无仇,上来一句话就是打自己的脸。
齐子赋咬牙:“这也不是你擅闯的理由!”
齐子贤没好气地道:“她不是有孕在身?我料想你们也不会在这种时候白日宣淫,这才进来的!”
玉曼华听得脸更白了,捂着脸就开始哭了,齐子贤能说出这样的话,必是因为极不尊重她,心里看不起她。
齐子赋当然也品出味来了,黑着脸道:“不管怎么说,玉姨娘也是我的女人,由不得你这样羞辱!”
齐子贤:“一个妾罢了!妾是什么?在我大齐,妾不过就是玩物,只有哥哥你还将她宝贝得不行,当作真公主看待!”
“行了,我不想与你说这些,嫂嫂的暖手炉呢?还不快些给我,我拿回去给嫂嫂!”
齐子赋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是容枝枝叫你来的?”
齐子贤脑子都没过,便开口道:“没有!我要来,嫂嫂还拦了我一句,说你是我兄长,我如此作为不妥,这才是贤妻该有的模样。”
“哪里像哥哥你养着的这个狐狸精,为了一个暖手炉,都要在家里生出事端,害人害己!”
齐子贤其实并不在乎容枝枝和玉曼华,到底谁才是贤妻,他只在乎谁能够帮到自己,他就站在谁那边。
先前他已经有了姜先生,哥哥又立功了,他自是站在哥哥那边,叫容枝枝退让,因为就算得罪了容枝枝,哥哥以后也能帮自己。
可如今兄长惹恼了首辅大人,前程几乎是完了,自己的先生也没了,那自然又是有个太傅做父亲的容枝枝,更值得指望一些。
容太傅如今即便是在家丁忧,可陛下已经说了,保留其职,足见看重。
齐子贤年纪虽然小,但该有的钻营之道,是半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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