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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希提起裙摆,小心翼翼地绕过影卫,往密道口走。
密道不是很宽,仅能容下一个人通过。
站在外面,只能看到前面几块台阶,后面的都隐入黑暗之中。
密道里漆黑的像一张大口,要把人吞入腹中。
阮希:好可怕嘤嘤嘤。
那黑暗虽然吓人,可又莫名地吸引她。
阮希觉得怪怪的。
一开始只是出于好奇,但是现在她必须下去。
她倒要看看,这个密道有什么魔力。
阮希回头取了烛台,吐了口火点燃,举着烛台下去。
原以为是一个小密室,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还没走几步,就出现了岔路口。
阮希跟着感觉,选了中间那条路。
又选择了几次后,阮希终于停在一个石门前。
透过厚重的石门,阮希闻到了一丝药香,还有很重的血腥味。
不、不会是她家陛下吧?!
刚才举起几百斤重的石台,阮希消耗了不少灵力,剩下的灵力根本不够推开这么重的石门,她只能急忙到处寻找。
所幸机关并不隐蔽,就嵌在旁边石壁上。
那是一块拼图,图案很眼熟,阮希在御书房见过几次,很快就把它拼好了。
石门缓缓打开,面前的景象让她惊慌落泪——她的陛下被锁在笼子里,低垂着头昏迷不醒。
“陛下!”阮希哭着跑过去,隔着一臂粗的铁栏唤他。
听到声响,男人的睫毛颤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含着血丝的眸。
阮希掐了个决,发现移不开笼子后,哭得更凶了:“陛下,是谁把你关进去了,我帮你报仇。”
宴玦已经狂躁了四五个时辰,现在还算清醒,摇晃着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铁笼边。
沾满血迹的手刚抬起,垂眸看了一眼后又放下。
“没有人关我。”
宴玦和她面对面坐着,见小姑娘伸手,便把没有血污的脸凑了过去。
阮希勾着他的下巴往她这边拉:“陛下,如果感觉到不舒服,就喊我停下。”
宴玦还没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嘴巴就被柔软的唇瓣覆上了。
源源不断的暖意从小姑娘嘴里传来,他身上的伤口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
许久,宴玦脑子里传来眩晕感,他才闷哼一声。
温软的触感一下消失,下巴被人托着,他就这么靠在这双手上。
阮希担忧地看着他:“陛下,你感觉怎么样?”
“头有些晕。”
阮希不敢继续输送灵气了,她捏了个诀,锁着男人的镣铐自动松开。
“娇娇,不要。”男人有气无力,嗓音沙哑,“危险。”
旁边的小几放着茶壶和茶杯,阮希没有放开他,用法术倒了水,送到男人嘴边。
宴玦喝了水,继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给她听。
这个密室有三重保险,一是铁链,二是铁笼,三是石门。
这个石门只有外面有机关,只能从外面打开。
影卫每天会给他送饭送水,等他觉得情况好些了再送他离开。
小姑娘进来的时间太久,石门早就自动关上了。
下次送饭,也要等到明天早上。
因此,宴玦有大把的时间给小姑娘讲述,从他幼时一直讲到现在。
本想靠这些故事分散小姑娘的注意,结果小姑娘听着听着又落眼泪了。
“娇娇,别哭。”男人无奈道:“我手脏,不能给你擦眼泪。”
“我不嫌弃的呀。”阮希抽泣着,见他还是没有动作,便准备伸手去抢他的手。
伸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会除尘术。
好久没用,她差点儿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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