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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最后,江恒还是过继到了江源膝下,成了齐国公府的嗣子。
清河崔氏与江府原有婚约,只是原本定下的是江丹,如今江丹死了,齐国公府的嗣子换了个人,婚约也就换成江恒履行。江源病得快要死了,为着冲喜,也为着避开孝期,过继之礼刚行完,便是江、崔两姓联姻。新嫁娘上百台的嫁妆堵得坊道水泄不通,人人都争着抢着抓花钱,哪有人还记得,江恒亲生的高堂姓甚名谁。
更没有人知道,江恒原本订过一门亲,只是在出嗣之前就毁约了。
那个未曾过门就下堂的未婚妻,正是谯郡戴氏嫡女,戴怀芹。
埋藏多年的心头隐恨,
多年胸中不平,多年筹谋算计被人骤然点破,戴怀芹吓了一跳,第一反应便是往门外看去。幸而江铣自请出族一事事关重大,外头的人只是把守,并不敢探听。
“五郎,你……你说的什么糊涂话,阿娘怎么会……”戴怀芹盯着儿子,不认识他似的,目光极为陌生。
崔有期是五姓七望出身,眼高于顶,目下无尘,她虽然嫁入江府做夫人,但打从骨子里瞧不起抛弃生父出嗣也要做国公的江恒,更瞧不起戴怀芹这个宁可做妾也要挤进江府的贱妾。
妾通卖买,生下的庶子也只能认正妻做母亲,就算再出息,就算得了诰命,该受封的也是他正经母亲。至于妾?妾不是庶子的阿娘,只是阿姨而已。
可江铣也曾唤过她阿娘。在戴怀芹的记忆中,小小的江铣没有膝盖高,才扶床学步,就知道跌跌撞撞地来牵她的衣角,软软糯糯地喊她“阿娘”。
是什么时候改了口?是……
“阿姨进府不过半年就生下大郎,大郎是庶长子,阿姨又与父亲有旧约。即便父亲轻诺毁约,但因为这份旧日婚约,阿姨便觉得,有朝一日也能使庶子袭爵。可是大郎死了。”
江锦是戴怀芹头生的儿子,又是早于江谦落地的庶长子,谯郡戴氏虽然没落,但终究是一地豪族,戴怀芹拼着不要名声也挤进齐国公府,自然不是毫无想望。
况且江锦那样聪慧。想到早早去世的孩子,巨大的痛苦漫上戴怀芹心间。江锦天生聪慧,五岁能诵,七岁能文,在他的对比下,江谦几乎是个痴儿,江恒无数次私下谈到过,等到江锦中举任官,或许能请陛下恩典,立江锦为嗣子,而非江谦。
可江锦没能顺利长大,她分明那样精心照料,精心呵护,一刻不敢离开视线,可江锦还是死了。未满十三就死了。
大郎出殡的那一日,戴怀芹几乎哭尽了所有眼泪,回过头,向来被忽视的幼子江铣,跪在身后泣不成声。
论资质,江铣远不及江锦,论地位,他不占长也不占嫡。可他是戴怀芹的最后一个儿子,也是唯一一个儿子了。
于是一月之后,戴怀芹声泪俱下,逼着江铣弃武从文,同他兄长一般走科考的老路。江铣也的确争气,不但一举得中,还被点为探花郎,有了那样好的姻缘。
可是后来……
“阿姨来了麟游县,十二郎怎么办?”
江铣冷不丁发问,问得戴怀芹措手不及,她直觉这是个极重要的问题,可她根本来不及好好想答案。
只支吾着道:“十二郎有傅母在家照料,暂时无碍。”又流着泪发劝,“五郎……你……”
江铣瞥见她衣袖上的墨点,讽刺地勾了勾唇角,没再追问,深吸一口气打断她。
“阿娘,”听见这一声唤,戴怀芹猛然想起来,自江铣弃武从文那一日起,江铣就再没唤过她阿娘。
“我已决意出族,族谱除名之后,我便不再是江家子。阿娘若是与我一同离开,儿子会尽心尽力奉养您。但若是您要留在江府……”江铣道,“此后你我母子亲缘,就此断绝。”
第83章第83章还骨血
戴怀芹愕然。
“你是我亲生的儿子,是从我身上掉出来的一块肉,怎么可能断绝亲缘?!”想到他正闹着要出族,又语气一缓,“……事情还没到这地步,你父亲说的那都是气话,况且你圣眷正浓,你看,崔有期有心算计你,闹到圣上面前,那不也是没成么……只要你服个软,你父亲就算看在陛下的份上——”
一连串未尽的话语,在江铣的视线下戛然而止。
江铣说,他是决意出族,没有再可转圜之地。他想要出族,总能逼得江恒不得不答应。
戴怀芹悚然一惊:“就、就为了那个庶人……你要抛下江家,要、要抛下我?我是你的生身母亲!”
可戴怀芹害死他亲生血脉,下药拖死孟柔的时候,可曾想过她是他生身母亲。
江铣问了最后一遍。
“阿娘,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走?走去哪,去麟游,去长安?一个庶人,一个没有家族荫护,没有亲友尊长庇护,背宗弃家,无根无源,遭人唾弃的庶人,究竟能去哪?
戴怀芹看向江铣的眼神几乎带着恐惧,这里是江恒的书房,地砖是特制的防火砖,一块能抵上千金,紫檀的桌案,湖州的笔,鲛人织造的软罗纱,在这里不过是糊窗用的。
江铣生在这样的地方,长在这样的地方,竟然要抛下这一切去做个无名无氏的庶人——
他当真是疯了。
戴怀芹没有回答,江铣便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实则这答案也在意料之中。
江铣哂笑:“你害死我的孩子,究竟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
这也是个不需回答的问题。
……
虽然江恒有心拖延,可江铣到底是留不住了——不过三五日的功夫,兰陵老家的族老们竟日夜兼程赶到了麟游县。
算算时日,竟是江铣出事的当日,族老们便已然收到了消息。崔有期正在江府别业,消息究竟是如何传到兰陵老家的,简直一目了然。
戴怀芹苦劝无果,江铣态度坚决,再有族老们声色俱厉地要江恒除恶务尽,事已至此,江铣终于是留不住了。
别业大门敞开,六位族老齐齐坐在堂上,就连家主江恒也只能屈居末位。江铣仍旧穿着那身烂衣衫,被小厮们架上堂前时,脸色白如金纸,仿佛下一瞬就要晕厥。
可当荆棍抽到背上时,他却挺直了脊梁,没有一瞬退缩。
“悖逆祖宗,忤逆父母。不敬不孝,是不是你!”
“是。”
“士庶通婚,玷辱门庭,良贱相婚,有违律法。不忠不信,是不是你!”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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