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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打闹也不知道被人听去多少,孟柔又惊又羞,看江五闷笑的模样,分明是故意的。
俏脸顿时涨得通红:“江五!”
压低的声音没有任何威慑力,反倒让人越发心痒。
“不是没洗吗?”江铣哈哈大笑:“那就一起吧。”
也不管她挣扎,就这样抱着人往净室去。
……
孟柔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感觉就像才刚闭上眼,外头天就大亮了。
浑身就像被车碾过似的,又酸又疼,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涨,她懒懒地瘫软在床上,望着赭色承尘,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
手臂蹭了蹭被褥,家里布衾早就浆洗得发硬,一直没顾得上更换,手上触感却比簇新的还要柔滑,不像是葛布,倒像是……
她心跳突地一滞,猛然起身拉开帘帐。
“江五!”
江铣正站在床前整理袖口,闻声便蹙起眉,回头看见她气喘吁吁,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料想她当是做了什么噩梦,目光变得柔软。
他抬手让婢女们退出去,坐回床边,捏了捏孟柔的脸:“没大没小的,喊这么大声做什么?”
“我刚才……”
孟柔怔怔看着他,在安宁县时,她便总梦见江五平安回家了,梦醒才知道是假的。
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两人已经团聚,再说这些反倒像抱怨。
孟柔喘匀气,皱眉拍下他的手。
“你连自己衣裳都不会穿了?”
刚才那场面着实碍眼,江五站在床前穿衣裳,两个容貌靓丽的侍女竟跪在他脚边给他挂腰带,虽说江五衣袍扣得好好的,两个侍女的衣领袖口也掩得严严实实,可她看着那场景,总觉得不大舒服。
她知道富户人家爱使唤人,家里买上十个八个奴婢,伺候人的比被伺候的人还多,就像昨晚,不过是点几盏灯,却要用上一大堆人,摆出好大的排场。
但穿衣服、系腰带这样的事,难道也得要旁人来做吗?
江铣没意料她这一问,荒唐地笑起来:“嗯,酸气够重的,你呷醋了?”
“酸?”孟柔眉头皱得更紧,“我昨晚到现在什么也没吃,哪来的什么醋味。”
她没听过这个典故。
江铣眼中笑意淡了些。
“我今日要上值,耽误不得。”他一边起身一边说,“侍女们都被你给吓跑了,那便劳烦阿孟来替我穿衣可好?”
孟柔不服气:“怎么是我吓跑的,明明是你让她们出去的。”
江五有心要再调侃一句,想起她听不懂,只好作罢。
孟柔跳下床。罢了,她来就她来,当初在安宁县,江五好长一段时间连坐都坐不起身,还不是她给他擦身换衣。
不过就是从葛布短打换成锦绣的袍子,能有什么难处。
江五身上翻领窄袖圆领袍已经妥帖穿好,只剩下蹀躞带放在桌上,孟柔随手一提,竟然没能拿动,仔细一看才发现,薄薄一条腰带上头尾都坠着金子,中间穿着好几片镶金的犀角銙,銙上还穿着金环,能把东西挂上去。
看着细细窄窄一串带子,上手才知道足有几斤重。
孟柔咋舌:“可真够富贵的。”
江铣展开手,示意她动作快些。
孟柔只得搬起蹀躞带,可这东西不但沉,结构还十分复杂,外有犀带内有暗扣,一不留神带鞓就直往下坠,她笨手笨脚地拨弄扣带,总不自觉往江铣怀里撞,江铣悠然享受着她的“投怀送抱”,看时间耽搁得太晚了,才接手过来自行系上。
君子无故,玉不去身。江铣把日常要用的佩刀、鱼符袋、火石袋挂上环扣,让孟柔把玉佩递过来,雕漆托盘里放着好些玉器,孟柔摸不清他要哪件,便干脆端着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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